道:“全是剑伤,如能将我丐帮分舵半夜之间全部用剑杀个干干净净,除非是......”楚江寒新野早已是疑云密布,慌忙接口问道:“除非是谁?”疯丐说道:“当今的剑术名家来上十数人!不过这也不大可能,这些人剑术分明是一路的!除非是武当派的派来上一伙冲字辈高人,或有可能。”楚江寒也觉得断无可能,张口道:“武当派一向门规森严,武林皆知,怎么会派高人杀害丐帮分舵?又怎么会一时间派出这许多高手来?我看来,放眼武林,除了白莲教,其他人断无此能力”
疯丐突然间跃入正堂,盯着那血孔雀,说道:“定然跟着血孔雀有关,我只听说这玄衣孔雀,是白莲教的一个后辈,怎可如此恶毒,老叫花定要白莲教血债血偿!”
楚江寒心道:当下这玄衣孔雀,可就在张继身边,若是她所为,只怕张继张二哥也脱不了干系!而何况早就听到过灭门海沙帮之事,难道当真是他们所为?
转念又一想:当日闲云庄上,张二哥分明是取了九头阎罗性命,为武林除恶在前,我身中剧毒,更有他们兄弟施救在后,他们兄弟分明是英雄侠义,断断不会斩杀丐帮中人!这吴老前辈痛失子弟,我还是暂且不说为好,免得冤枉了好人。
转眼间东方既白,二人翻身跳出墙外,四下搜索,楚江寒猛地看到,疯丐无姓名一双眼睛早已红肿,沟壑纵横的脸上却仍是一股英气。忽然瞧见一滩血迹,慌忙招呼疯丐过来,二人连忙四下寻找,果然,这血迹时有时无,向南而去,二人一路追踪,竟然追了整整一日。
转眼间来到一座镇店之上,天色已黑,偏又入了镇甸,线索顿时断了,二人无奈,只得找客栈宿下。日前还疯疯癫癫的吴老爷子,此刻却安静得出奇,逢此等变故,却能够镇定的出奇,老英雄果然是名不虚传!楚江寒正欲叫些酒来,陪疯丐痛饮一场,转眼一想,不如让人家静静,也就作罢。
饭过不久,疯丐便来找楚江寒,拉了楚江寒就往外出,楚江寒也不言语,跟了出来。疯丐言道:“此间是王家集,地方虽小,却有个海沙帮的分舵,左右无计,莫如你我上海沙帮探探消息,兴许能有收获!”
楚江寒觉得有理依言跟来,七拐拐,来到一处庄院,只瞧见门外有十六个大汉,各手持鬼头大刀,两边裂开,各个是肥头大耳,面带凶相。只听见院内吵吵嚷嚷,脚步声乱成一片。没等楚江寒开口,疯丐无姓名早就言道;“这海沙帮乱成一锅粥了,分明也出了事,走!随我进去瞧瞧”说完那老丐早就迈了大步,嚷上前去,高声道:“老叫花前来拜山!”楚江寒听时,却是用了千里传音的高深功夫,心道:我原道你是英雄前辈,却原来依旧是个老疯子,你如此大张旗鼓的进去,能打听到什么?
只见大门开处,早就涌出两队人来,各个点了火把,手持钢刀分作两队,赶后面小跑出来一个白面书生,手提宝剑,抱拳躬身,张口言道:“晚辈任封,恭迎前辈!”楚江寒只觉得这书生相当熟悉,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那叫任封的又道:“恕晚生眼拙,不知是丐帮哪一位老英雄驾到了?”那疯丐也不答话,拔腿就往里走,楚江寒紧随其后也跟了进去。
说话间到了正堂,疯丐无姓名一屁股坐到上位,那少年却恭恭敬敬,立在一旁。奉茶过后,疯丐张口言道:“老叫花便是疯丐!我来问你,你海沙帮出了何事?”
此语一出,那书生倒头跪地,放声哭道:“请老宗师念在武林一脉,救救我家叔父!”二人慌忙问起缘由,任封哭道:“我海沙帮自祖师立派以来,已有几百年历史,原来也是扶危济困,属于武林正派,于丐帮交好”老叫花言道:“不错,数十年前,我师父还与你海沙帮的赵老帮主交好,可惜他那个徒弟......也太不争气!”
任封言道:“赵老帮主正是将帮主之位,传给了我父亲。”疯丐道:“嗯,是了,看你眉毛眼神,举手投足间,当真有几分相似,你当真时任帮主的后人了!”任封哭道:“先父生前练成寒沙掌,又为了发扬我海沙帮,做了诸多错事,最后我海沙帮基业损失殆尽,自也就无话可说。先父去后,叔叔与我发誓重建海沙帮,十年间当真是如履破冰,未曾做过一件亏心事。”
疯丐听了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任封又哭哭啼啼言道:“今晨,晚辈在别处接道叔父来信,说有人要用一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宝剑,来换我海沙帮的绝技《寒沙掌秘籍!”
“镇岳剑?”楚江寒脱口而出。
那任封似是毫不在意,依旧哭道:“实不相瞒,当年先父就是应了别人之约,用《寒沙掌秘籍去换什么宝剑,而遭遇的不幸,这《寒沙掌秘籍早随先父的离去而失踪。叔父信中言道:他要用假一本假秘籍诓住来人,暗中埋伏人马,说是要为先父报仇,不想......不想今早,晚辈率人赶到时,叔父早已经遭遇不测,来人下手狠毒,具是一击致命......可怜我上上下下九十口无一幸免”说完大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