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烈火把鸣海的吐谷浑大营都照的恍如白昼一般,放眼望去,火光中到处都能看到惊慌失措的吐谷浑士兵在到乱跑着。
“弟兄们,杀敌报国的时刻到了,跟着老子冲,杀杀杀.....”,在震天的喊杀声中,侯君集和长孙顺德算率领的骑兵犹如两条毒龙一边从两侧坡度稍缓的山坡上冲杀下来,借着地势,很快就把就凿穿了敌军大营。
鸣海上的山坡相对来说并不是很高,山坡上也没有高大的树木,大部分地方多长着的都是野草,所以对于骑兵的冲锋并没什么太大影响。
凿穿敌营之后的侯君集和长孙顺德也按照战前的计划,反复在敌军阵中搅动的着,将慌不择路的吐谷浑人冲的七零八落。
而左卫率也在秦怀玉的统帅下一路冲杀过去,只见他挥舞着枪冲击在最前面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随后又有一队大约千人规模的骑兵在张知止、张知会兄弟俩的带领下冲向鸣海大营最北端,他们任务是防止吐谷浑人逃出鸣海大营。
夜里寒风的呼啸之声和马蹄奔跑的声音不绝于耳,当然还有六率士兵的怒吼之声和吐谷浑人的哀嚎之声。这声音让李承乾激动的热血沸腾,真想像他们一样痛痛快快的厮杀一场。
可他也十分的清楚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为了更快的提高自己的指挥能力,他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当然和他有一样想法人不止一个,最具代表的就是李晦和李崇真,他们急促的呼吸之声就可以看的出来。
“两位堂兄,看着别人在下面吃肉是不是也馋了,如果是这样本宫倒是可以成全你们一次,怎么样下去耍耍?”
听到太子这么说,李晦兄弟二人也是连连点头,下面现在已经是一边倒的局势那,那这军功岂不是唾手可得。
“不过,你们得和一起来的兄弟们说一下,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身份在金贵也避了斧钺之伤,想要立身扬名也只能下去放手一搏。”
李承乾说的非常平静,军功这种东西是不能分的,即使他们的老子或者是爷爷和皇帝有多么亲的血缘关系。
待李承乾的话说完,兄弟二人都跪倒了下来等待太子的命令,卫队里的那些小子们早就急的的不行了,整天看护着太子的大纛无所事事,这那里是来打仗的,这不成了一场郊游的嘛,所以他们迫切等待李承乾给予的他们一个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
“去吧!本宫在拨一千精骑给你们,加入到秦怀玉的战阵中,成龙成虫把握在你们自己手里了。”,话毕,对身边的恒连吩咐了一声,让他去给李晦兄弟二人调兵。
之所以给他们俩这个机会不是看在李孝恭的面子上,是因为李承乾从他们兄弟二人身上看到野心,一种不惜性命也要出人头地的野心。
像他们这样的近支皇族自幼受的就是弱肉强食的教育,奈何因为年齿和嫡庶的问题让他们有可能别想穿上一身紫袍,而李晦兄弟二人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会服从老子的安排,放弃那份十分惬意的差事。
李晦二人离开后,李承乾又沉思了片刻转身对张思政言道:“命令,伍登、房遗直所部即刻向北面两侧的山谷运动,与与左卫率一部在北面形成一道防线,阻止敢于北逃之敌。”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李承乾抖了抖大氅上的灰尘后,继续一脸淡然观察着战场的形势。
在六率官兵怒吼着的喊杀声中,挥舞的成片马刀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着令人胆战的红色,往吐谷浑人聚集的地方冲过去。大营中间那些试图拦截唐军进攻的吐谷浑人瞬间被冲的七零八落。
在这些吐谷浑人恐惧的眼神中,六率士兵手中长长的马刀落了下来,四溅的鲜血中,一些人的脑袋被砍落一边,甚至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就倒地而死。
另一些反应稍快的人,想转向逃跑时,也被锋利的马刀砍翻在地,或者被飞奔而来战马直接撞飞。
秦怀玉提枪在刺翻了前面的几名吐谷浑士兵后,冲向正大声喊着指挥的那名吐谷浑将领模样的人,只见他枪从前胸透过后背穿出,那名吐谷浑将领睁大着恐惧的双眼,凄厉的哀嚎声中,手中高举的刀也掉落在地上,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倒地而死。
快速拨出枪的秦怀玉随即又扫向另一名吐谷浑士兵,枪从这名士兵的颈部划过,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这名士兵就倒地而死。
不一会儿时间,秦怀玉已经刺死了七八名迎面过来吐谷浑人,而其胯下的宝马奔驰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弱。
说道他的这匹宝马,还是上元节的时候,李承乾特意从御马厩为他挑选的一匹良驹,如果这里有识货的人就能看出来,这匹马正是早已在中原绝迹的汗血宝马。
就是因为一匹宝马让秦怀玉在六率中拉了不少的仇恨,大伙儿也都说太子的心都偏到崖州去了。
而反观侯君集这一波儿,最为令人瞩目的是席君买、程处默在磕飞了几支欲向他们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