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事供认不讳。”
“照魏大人所言,那郑仁基就是无罪的了?”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本官还要继续调查一番,谁知道这个犯人是不是受到别人的唆使替人顶罪呢!”
甘郧对于魏征一副软硬不吃的死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就像太子爷常说的和魏征置气,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既然这样,那咱家就如实回奏陛下。”
就你魏征能是吧,你能吧,看皇帝回头怎么收拾你。还有李绩和郑仁泰,他们可是磨刀霍霍的等着你呢。
就在大理寺外一辆马车里,李恪指着甘郧马车言道:“郑小姐,再加上这个令父洗脱冤屈,官复原职的日子就不会太远了。”
“殿下和岑先生的恩情,郑家铭刻骨髓,但有所需,必尽全力。”
“哈哈...好,那本王就在这提前向小姐道喜了,日后在宫里有什么需要,宁馨宫也不会推辞的。”
话毕,李恪便跳下了车,打马而去。对于李恪来说像这样把郑家牢牢的掌控在手里,总比先生施舍些小恩小惠要稳当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