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yg,我和梓彤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天哪,这于金丽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给她家人交代啊。
说实话,那个年代通讯不发达,一个人流落在外,出了什么事,真的可能就悄悄的消失了啊,我记得那个时候广州日报的最后两个版面每天固定的都是一些认尸通告,满满的,让人毛骨悚然。
据说每天都有几十具尸体没有人认领,再加上广东天气炎热,不能保存,发现后几天没有人来认领,那就只好直接火化了,骨灰盒倒是保存着,可是这也就成了孤魂野鬼,永永远远的漂泊在南国了,再也难以回到故乡了,这是多么令人心痛的人间惨剧啊。
这个时候,于金丽已经装到普通病房了,我让梓彤去看着她,我跑到一楼缴费处交了1000块钱,等我回到病房时,梓彤正在给于金丽擦脸呢,她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乜呆呆的看着我们俩,一句话也不说,估计是脑袋缺氧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忙完了,再一看走廊上的钟表,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了,梓彤让我回去,她在这里守着,那怎么能行呢,等下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人家医生不也说了嘛,要留院观察,要不,你回去吧,我来看着。
最后我们俩谁都劝不动谁,只好都留了下来,我先出去走廊上的长凳上眯了一会儿,5点来钟让梓彤也去躺了一会儿,6点半钟,黄彩英过来了,还给送来了一饭盒的白粥,于金丽好多了,也能说话了,这个时候我们才想起来问她到底怎么搞的啊?
原来,她冲凉的时候看到洗手间的一扇窗户半开着,她瞅了一眼,发现自己居然能看到对面洗手间里的人影,心想那对方估计也能看到她了,便觉得不妥,于是便上前去把窗户关上了。她哪里知道,我是故意把窗户半开着的,那个角度,对面根本看不到的,之所以这样,就是怕煤气中毒啊。
谁知道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那热水器直排出来的二氧化碳和剩余煤气可不就差点要了她的小命了吗?哎,无知害死人啊!
她现在知道了,也明白了,还好,为时不晚,就别瞎想了,她们两个给她喂了点粥。半碗粥下去,于金丽似乎好了很多,可能是自己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也可能是怕花钱,强撑着说要回家了。
那怎么行呢,现在还是观察期呢,就是要走,也要等到8点钟人家医生查房,说没有问题了,才能出院啊!
于金丽只好答应了,说,那行,等医生查房再说吧,你们俩啊,都还要上班呢,我这里有黄彩英在就行了,你们快走吧,别耽误了。
也行,梓彤把缴费的单子留给了她,手机也留给了她,告诉她有什么事就打公司电话
十点来钟,我接到了梓彤的电话,说于金丽来电话了,早上医生已经检查过了,说没有什么问题,回去休息休息就行了。…
那就好啊,那就好啊!
电话那头传来梓彤心有余悸的声音,正哥,你不知道啊,哎呀,可没有把我吓死啊,金丽姐要真是出了什么事,那我们可怎么办啊?
我赶忙安慰她道,好了,别多想了,这不是没出事嘛,以后咱们可要注意了,这些生活中的小细节看着无所谓,厉害起来,会要人命的啊。她不太清楚倒是有情可原,要怪也怪我没有给她们交代一下。
那怎么能怪你呢,正哥
上午,先把报销单据整理了一下交给财务,然后翻看了一下资料,把宁波那家做化妆盒工厂的联系资料发给了丁世申,我只能帮他到这里了,至于能不能成,就靠他自己了。
晚上回到家里,于金丽已经做好饭菜了,她见到我们回来,进屋拿来了医院的单据和剩下的238块钱,说,唐先生,谢谢你们,不过这个钱我暂时还不了你们了,我前天才把工资寄回家了,可能要下个月才能还你们钱了。
胡说什么啊?还什么钱啊?你啊,就会乱讲,只要你好好的,花点钱算什么啊。我有些生气,教训她道。
梓彤在旁边也说道,是啊,金丽姐,只要你身体好好的,没有出什么事就好了,提什么还钱啊,咱们还是不是朋友啊?
我看于金丽不说话了,赶忙招呼她们坐下吃饭。饭桌上,黄彩英又说起了昨天我踹破门冲进去的事,平时小嘴叭叭的于金丽不吭声了,还低下了头,我明白,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呢,你想,我昨天冲进去的时候,她一丝不挂,大家都不说,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无所谓,可是谁知道这个黄彩英偏偏“呱呱”的说个不停。
吃过饭,才知道两个人已经把行李都搬过去了,今天晚上就过去住
礼拜二,晨会。
aniel主持会议,今天的重点是另外一个利好的消息,至于对别人是不是好消息,我不知道,但是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好消息。
什么事啊?原来经过台北公司外贸部门同事的努力,7,8两个月又会有几批客人来深圳公司eeing,这几个客户都是台北同事新开发的,也是很实力的,这次的会晤同样至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