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一看警察生气了,立马吓得鸦雀无声了,刹那间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敢叽叽喳喳了,同时心里陡然明白了,咱们是来报警求助的,并不是遇到了家里人,看到了亲人,虽有惊吓,亦有痛苦,但是这里既不是所说的地点,也非合适的倾诉对象,人家警察同志那么的忙,日理万机,心系群众,除暴安良,你没有看到他一直烟不离手嘛,不用问,肯定是昨天晚上加班太累了,用来提神的啊,咱们一个个毫无章法,岂不是给人家添乱啊。
大家公推那个大个子来说,他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情绪激昂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然后大家又补充了一下细节,只见警察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最后问了两遍“还有没有人补充啊”?
看到没有人应声,他把本子往前一推,指着刚才的那个大个说,你看看,也让他们一起看看,没有问题的话,就在下面把名字签了。
大个赶忙拿起讯问记录,我们几个也凑了上去,乖乖,那字写的寥寥草草,简直就像鬼画符似的,说得再难听点,和鸡挠的没有什么两样,甚至不如威廉啊,最起码威廉的字还算工工整整啊。我看了半天,竟然没有认出一半的字,哎,算了,事就是这么个事,签字吧。
我们一一签了字,心想,警察会怎么帮我们呢是送我们回家,或者给路费,又或者立刻出警,迅速的破获了案子,把我们的损失给找回来?
可是刚刚那个做讯问的警察刚才把本子丢给我们签字之后,就端着茶杯直接进到了里面的办公室,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我们没有办法,只有在那里一直等着,过了好大一会儿,看着其他的警察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们忽然明白了,这趟算是白来了,瞎耽误工夫了,不用问,这种事对他们来说估计早就是家常便饭了,小事情,估计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否则怎么能做到波澜不惊呢?
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就此罢休吧,我们现在都是身无分文,接下来要怎么办呢?于是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抱着试一试,搏一搏的心态,找到旁边的另外一个警察,向他反映我们的钱都被抢光了,没有办法回家了,不知道怎么办啊。
这个警察应该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了,他叼着烟卷,歪着头,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还没有等我们说完呢,便极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说道,那你们赶快打电话给你们的朋友啦,亲戚啊,让他们来这里接你们啊,不然还能怎么办啊?
可是我们没有钱打电话啊?其中的一个女生小声的嘟囔道。
喏,这里有电话,你们可以免费用啦。他把桌子上的一部黑色电话拿了起来,放到了隔离栏的台子上。
看着他们一哄而上的去打电话,我犯愁了,我该找谁啊今天是礼拜天啊,别说我不想找同事帮忙,就是找他们也找不到啊。
于是,我退了出来,走到那个警察跟前,笑着说,警察同志,我是来镇隆找同学的,我同学就在臣田工业区的富茂厂上班。不过,我不知道她的电话,您看能不能您先借我10块钱,我找到同学之后,一定回来还您,行不?
那个警察抬起头,眼角往上一挑,斜着眼看了我一眼,露出了轻蔑的笑容,说,那肯定不行啦,如果每个人都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们公安局不系成银行了吗
警察同志,我知道这不太好,可是我现在真的是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是从深圳过来的,没有钱,我想回也回不去啊,这里离富茂已经很近了,我肯定要去找同学啊。您只要借我10块钱就可以了,您放心,我是大学生,怎么着也不会拿了您的钱就不回来了。要不,我把公司的电话和地址留给您,您看行不?谢谢您,拜托了。
介位先生,我都所了,我们介里系执法部门,不系福利机构,我没有办法啦,真的没有办法啦,你寄几想想办法了,我刚刚不系所过了嘛,我们可以提供电话的啦,你随便打,我们不会收你一分钱啦。
我靠,我不是说过了嘛,我打电话也找不到人,否则我用得着在这里对你奴颜婢膝骂嘛。哎,没有办法了,我只好拿出裤兜里的手表,放在桌子上,说,警察同志,要不这样,我把手表押在您这里,我找到同学之后,拿了钱再来您这里赎,您看行吗?
那个警察拿起我的表,翻过来看了两眼,然后往我面前一推,摇摇头说,介个真不行啦,你还系想想办法找人来接你啦。
他奶奶个腿的,我估计他就是看我这块机械表也不值几个钱,所以也就没有兴趣再和我啰嗦了。心有忧愁怨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什么玩意啊,你对得起你胸前的国徽吗?广东啊,广东,难道引进了资本主义,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了吗?
我记得大二的时候,我们班的强子独自一人趁着周末去南京玩,结果在红山公园长凳上睡觉的时候,可能是睡的太沉了,竟然连钱包被小偷偷走了都不是没有感觉到,醒了之后,发现包被割了,钱包没了,傻了眼了。
没有办法,强子只好去了附近的派出所,表明了自己的大学生身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