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上去。
“不!”阿纳托利医生眉头一皱,说道:“给他……”
于是舒尔卡就明白了,这沃特加并不是阿纳托利医生用来消毒或是清醒伤口的,而是将伤员灌醉或是用来当麻醉药的。
舒尔卡内心颤抖了一下。
他脖子上的手术是使用麻醉剂,而这名伤员都到了要截肢的时候却只能用沃特加。
但这时当然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舒尔卡将酒瓶递到伤员面前,说道:“来吧,同志!这会让你好受些!”
“不,离我远点!”伤员大声哭喊着叫了起来:“我不许你们拿着我的腿……”
“你会死的!”舒尔卡说。
“那就那我死!”伤员回答:“没有腿,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听着!”舒尔卡一把揪住了伤员的脖子,冲他怒吼道:“想死也许很简单,但是要活着却不容易,就看你是选择逃避还是勇敢面对,如果你选择当一个懦夫的话,没有人会阻拦你!”
那一刻手术室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连伤员也愣住了。
“知道他是谁吗?”阿纳托利医生说:“在你面前的是舒尔卡同志,我想你一定听过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