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所害。此地倒是一个修身好去处,那汝主归来岂不是皆大欢喜。”
另外一人说道:“并非是我等两人不让公子进入其中,公子若是进入其中,定然会第一个要追杀我家主人。”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你们不言,我也知晓,一月之前,河北老家有人千里送书,言之我娘半夜失踪,我便知晓乃是汝主手段,想必我娘现在已然被诸位所害。”
两人心中一怵,面面相觑。
随后两人带三公子魏珣进入石洞最隐秘之处,此地头浮桥栏杆,有水池荷花,有水帘之无数。更奇怪是石洞之中,四面有其缝隙通风入光。在水池周围更有石门无数,排列成一圈。三公子魏珣一眼看到坐在水池边的妇女。看起来是打扮的非常秀丽,却没有任何动弹迹象。三公子魏珣飞身向前,见老妇人一半身子在水中,一般身子在水池边缘。身子已经僵硬。三公子慢慢蹲下身,顿时泪眼朦胧。老妇人是身有冰封之气,眉间霜气。三公子魏珣落泪一滴。然后擦拭泪珠起身问道:“我娘是怎么死在此地。”
矮个子两人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无声音言出。
三公子魏珣冷冷望着两人,一脸惆怅,微微叹息一声说道:“此事都是因我而起,你们还是将我娘入土为安。”
三公子魏珣说完,跪在老妇人面前思量:“娘亲,你虽是吾亲生之母,可多年来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吾已然有贤妻,本该侍奉娘亲安享人间,可如今唯有诀别,今日孩儿心之切切,为之不孝,请娘亲在天之灵体孩儿,是非恩怨,乃是孩儿一手造成,孩儿定然给娘亲一个交代。”
三公子魏珣起身说道:“因我娘归天,陈婉嫚才心性大乱,癫狂成疯。”
有一矮个子剑客点头说道:“自令堂死后,小姐便哭了一夜,在石屋之中乱抓,哭泣之声令我等也心疼不已,一夜之后便出外去。自此之后,便是公子见到那般模样。”
三公子魏珣微微点头,深深叹气说道:“看来是我辜负了陈婉嫚一片痴心,我娘交给两位,我这就将陈婉嫚心魔除去。”
三公子魏珣将要离开,其中一人伸手拦住三公子魏珣说道:“难道你不想只知道我等不与公子为难是何意?”
三公子魏珣说道:“哈哈!我自然是知晓诸位好意,在下若能规劝汝主也是功德一件,天下间少杀戮之气。”
其中一矮个子说道:“那公子,我家主人之事便拜托了。”
三公子魏珣又慢慢跪了下来说道:“是孩儿不孝,是孩儿之错,请娘亲安然,吾会将那陈婉嫚改邪归正。凡更会很圆满结束这孽缘。”
有一矮个子剑客前说道:“我家主人能背叛一切,不肯背叛公子,可见对我家主人来讲,公子至关重要,今日公子进入此地,我等才有所松懈,若是换成他人,此刻早就粉身碎骨。”
三公子魏珣起身说道:“那娘亲之事,按照我之行事。”
说完,三公子魏珣幻光成影,顿时不见人影。
两矮个子剑客依旧是面面相觑,一人沉思片刻说道:“三公子魏珣果然是天下第一人,方才无一丝躁动之气,如此看来他不会杀吾家主人。”
另外一人说道:“这可未必,三公子魏珣是何等智慧,你我两人如何得知,或许三公子魏珣有其他心思未尝不可,我等还是小心谨慎,速速处理老老夫人下山去相助主人。”
此时,李菲安长日赶路,有些疲惫,过山河入一峡谷之中,此地狭窄,两边都是高高山峦。其中有一江水向南流淌。石山怪峰,显得是那样绮丽无比。山林密布,皆是灌木丛,荆棘满布,处处是险地,无一处可平坦之路。李菲安行走一段,便坐在一石头休憩。忽然间微微叹息之声传来。李菲安起身一瞧,陈婉嫚站在一颗满是苔藓石头,手搭在剑柄。李菲安一看陈婉嫚神色,显得十分的清醒。便问道:“今日你有几分清醒。”
陈婉嫚轻轻拔出手中玉冰宝剑说道:“至少有七分清醒。”
李菲安点头说道:“很好,有七分清醒也行,那今便有一个了断才行。”
陈婉嫚冷冷一笑说道:“你我之间,其中定有一人会死,不然如何能让这场恩怨结束。”
李菲安一笑说道:“这也是意料之事,那么今日你言谈出来,你憎恨我多少。那就来刺我几剑,我绝不会还手。”
陈婉嫚点头说道:“那好!你这番话正合我意。”
李菲安站在石头说道:“陈婉嫚,若本公主死在此地,能解除你心头之恨,也算本公主罪有应得,请姑娘速速出招。”
陈婉嫚亮出玉冰剑,向前一伸说道:“那好!既然是公主要送死,那别怪我得罪了。”
陈婉嫚烈烈飞行,手中玉冰剑刺向李菲安,李菲安不躲不闪,飞来之剑刺进李菲安前身。陈婉嫚愕然一惊,平时都是李菲安幻光叠影迷惑世人,世人自然是看不清李菲安身影。可是这一次李菲安无施展任何武功。陈婉嫚轻轻拔出玉冰剑,李菲安立即捂住伤口。玉冰剑刺伤之后,很少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