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那等人曾上泰山封禅,自称乃是天选之子,天意所归,功德之强,自为其强,为何却后世之变,兴衰由此可见。”
皇帝对一旁宦官一招手说道:“将酒拿下去。朕无叫你,汝不可前来。”
皇帝上前说道:“公子真乃才识过人也。听君一席话,朕是自叹不如。”
三公子向皇帝行礼,低着头说道:“草民不过是妄言而已,请陛下莫要责怪草民。”
皇帝扶住正在行礼三公子魏珣说道:“哎!三公子魏珣才高八斗,有满腹经纶,怎么会妄言,朕还有事请教公子。”
三公子魏珣一望周围低声问道:“陛下可是为如何处置那房问天夫妇为难。”
皇帝点头说道:“是!公子果然是神通之人。”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此事陛下不可担忧,那长孙大人必然会处置,不过陛下乃是念及旧情,仁德之君,自然不会看到那公主葬身在断头台之上。陛下要三思而后行。”
皇帝点头说道:“朕是此意。可长孙一脉如今大权在握,朕如何能”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陛下身边自有人为陛下解决此事。可汉武帝之时,武帝听信江充之言,信巫蛊之术,将太子一家所诛。名将卫青一家人更是难逃一劫。令后来之将才匮乏,人才之凋敝,便任用霍光为辅臣。可为好事乎?陛下可制其长孙一脉,亦然要用长孙一脉,莫要步入武帝之后尘。”
皇帝听罢,转身说道:“今日朕已然在公子口中得到实话,那公子便在此地委屈几日,朕再送公子一程。”
说完,皇帝向外走去。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叹了叹气说道:“自此之后,朝堂如江湖。”
皇帝离开之后不久,又是一人前来,来人变数白发苍苍的长孙大人。长孙大人一瞧风光不见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真是未曾想到京城之中赫赫有名三公子魏珣甘愿留在这牢中。据闻公子有惊天之才,那出这牢狱更是易如反掌,可公子为何不能出去,也逃不走。”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你我便都知晓,国之法也,无人可欺。人之在国,必然要尊之法。在下虽然是戴罪自身,但在下不会对违抗国之法度而无视。”
长孙大人微微点头,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本官为何要在皇宫之中,在陛下面前告你?”
三公子魏珣说道:“自然知晓,因为大人也想知道袁道长在临死之前所料定之言是何事,此乃关系国祚大事,我想有很多人想要知道。天下知道天机之人,唯独在下与菲安公主。菲安公主乃是当今皇帝妹妹,自然不会将天机泄露出去,大人要抓住在下,就是畏惧本公子将天机泄露出去。”
长孙大人微微一笑说道:“公子果然是厉害,早就知道本官来意,那便将天机说出。”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在下已然将天机告知皇帝陛下,死便是早晚之事,再无畏惧之意。大人要对付在下,那尽管开口,在下视死如归。”
长孙大人转身说道:“三公子魏珣,你进入这大牢之中,已然无路可走,任凭你武功再高,今次要离开。便无可能陛下因为不会放走于你,更不会杀你,留你至此,便是天下之安也。”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那多谢大人指点。”
武贵妃回宫之后,皇帝问道:“菲安公主有何想法?”
武贵妃行礼,然后说道:“臣妾很是奇怪,那菲安公主在今天便痴傻起来。臣妾是很不放心,便请了御医前去探望,方才御医来报,菲安公主经脉错乱,便有神志不清之病,经脉乃是练武之时,急火攻心所致,御医言之,公主之命不过十日。”
皇帝一听,颤抖一下,坐在龙榻上,手搭在头上,呻吟一声。然后躺了下来,叹着气。武贵妃上前,抓住皇帝之手问道:“陛下头痛之疾又犯,臣妾这就请御医前来。”
皇帝手颤颤巍巍指着外面说道:“速速传旨,赦三公子魏珣回魏府,与菲安公主团聚。”
武贵妃点头说道:“陛下仁心仁德,臣妾这就去。请陛下稍等,御医便来。”
说完,武贵妃向外走去。
在魏府之中的李菲安见再无人来,便梳妆完毕,又是那副美丽之气。剑奴上前问道:“殿下难道不怕宫中再来人。”
李菲安一笑说道:“你我速速收拾行装,离开这是非之地。”
剑奴一听问道:“难道公主殿下忍心丢下三公子魏珣而去。”
李菲安一笑说道:“今日三公子魏珣便能出狱,那便是本公主命不久矣。若陛下知道本公主并无大碍那皇帝陛下定然会再度为难三公子魏珣。”
李菲安厉声说道:“无需多问,还不速速去整理行礼,此次离开,便是永不回京。”
剑奴微微点头向外赶去。
李菲安一望屋外深深思量:“妹妹不该这般让皇兄之情用在三公子身上。若妹妹不如此,皇兄岂能放过我与三公子魏珣。猜之惑心,迷之其乱,皇兄乃是仁德之君,却非明智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