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李菲安一声呼,有一光影闪出。众人是瞠目结舌。来人是人可不是人。幻象是三公子魏珣,可是并非是**凡胎。只见众人眼前是一个红影子。陈婉嫚注视眼前之人,心中也啧啧称奇,更加不知是三公子魏珣本人不是。李菲安则靠拢在红光人身边,显得是那样的小鸟依人。
陈婉嫚漫步前,横剑前,对着三公子魏珣说道:“你这是何意?”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陈姑娘,汝为何又为难于公主殿下。”
“看来公子一定是要护大唐公主了。”陈婉嫚横剑说道。
三公子魏珣现身出来,还是那个仪表堂堂,潇洒自在的三公子魏珣。三公子魏珣将铁扇子撑开微微一笑说道:“尔等欺凌一位女子实在不雅,你我算是相识一场。不如坐下来好生谈谈,暂且放过这位公主。”
陈婉嫚冷笑一声说道:“真是可恶,你们两人想要作甚?我焉能不知,还是速速请公主回宫,莫要再去飞鹏魔堡,不然到飞鹏魔堡之时,便是大唐公主死期。”
李菲安“哼”一声说道:“本公主险地再回,汝能如何,我大唐之地,本公主如何去不得,莫非飞鹏魔堡仍旧是藏污纳垢之地。”
陈婉嫚“呵呵”一笑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请公主殿下尽管前去,若能安然无恙回来,那也算公主殿下神通广大。”
李菲安再次发笑说道:“那请诸位试试看,本公主是如何行走这芸芸江湖。”
陈婉嫚一招手,众人暗暗向后退去。陈婉嫚继续前,“哈哈”一笑说道:“今日我给妹妹一条路,三公子魏珣并非良善之辈,正与邪,恩怨是非,岂非如此简单。若殿下相信此人,日后定然是追悔莫及。”
李菲安脸色微微绯红起来,一瞅三公子魏珣说道:“本宫信于君,自然是无怨无悔。”
陈婉嫚纤纤玉指缓缓抬起头,目光之中显出一丝丝委屈之意说道:“殿下,此人深沉无比,如深海一般,你我两人都在那人手中之棋,是他与候晚念两人师兄弟对决之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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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安点头说道:“这不可能!”
陈婉嫚“哈哈”一笑,说道:“世间万物虚幻真假难辨。眼前三公子魏珣,并非是真正三公子魏珣。魏珣此人如梦一般,是你我一场梦。若姑娘不信,前方五百里,有一山,名曰天巅山,山有两位风度翩翩之人在青草处,石桌对弈,你前去自然是知晓。”
陈婉嫚话音刚落,身边的三公子魏珣悄然离去。
陈婉嫚叹息一声说道:“李菲安,你若不是大唐公主,那三公子魏珣便是汝之夫君,可惜你我两人注定与三公子魏珣无缘。你曾不想,那飞花走月为何在三公子魏珣身边,你我却与三公子魏珣渐行渐远。”
天亮了,旭日东升,霞光照射在大地。骤然间,李菲安眼前是空无一物。只有剑奴与飞花走月以及一僧一道站在身边。李菲安似乎大梦初醒。起身慢慢向前走了几步,见到几个人,不禁思量。此时山道出现一个灰头土脸的的少艾女子。看起来是衣衫褴褛,一身污垢。可是女子手中之物闪闪发光,格外晃眼。那女子近前来,李菲安这才看的清楚,来人手中乃是铁笛子。说来此物是三公子之物。看到女子手中之物。李菲安翻身前,闪烁之间,跳到女子面前,迅速一伸手,那铁笛子已经在李菲安手中。女子觉得诧异。李菲安一招手,剑奴手中长剑已经到了女子脖子。李菲安瞪着女子问道:“此物汝是何处得来?”
女子一望眼前女子,高贵典雅,支支吾吾起来,说:“这——这——”
李菲安见女子有些畏惧之意,便和笑一下说道:“若姑娘不言此物何来?那本公主就要将你送于官府。”
“是——是——是是——”
走月前手搭在剑奴手中长剑利刃说道:“公主殿下,三公子魏珣是何等谨慎之人,怎么会将手中武器丢失,我看此女子与公子有些渊源。”
李菲安一瞧女子,严肃问道:“你是何人?与三公子魏珣是何渊源?”
女子自然是不知三公子魏珣是何人,只是连连摇头。低着头说道:“不日前,有一位公子到茶寮喝茶,临行时将此物送于我,这一路此物甚是灵验,俺有何危险,此物都能相助。我也不知此物与姑娘有关。”
李菲安一听,转身说道:“剑奴暂且收起手中武器。”
走月松手,剑奴收剑。
李菲安慢慢转身,将铁笛子捧到女子面前说道:“既然我那夫君将此物赠与姑娘,那姑娘好生保管。”
女子也抬起头说道:“此物乃是姐姐之物,那还是物归原主好。我——”
李菲安一笑说道:“我那夫君向来做事明白,将此物赠与姑娘,定然是相信姑娘。请姑娘拿好便是。”
女子低着头,细声细语说道:“那多谢姐姐了。”
此时在天巅山山巅陈婉嫚暗暗发笑思量:“李菲安,你不会想到这是最后一招,此招让你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