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翁喋喋不休几句话,言明西行之策,三人可是陷入沉思之中。毕竟让一个战乱的国家安定下来,并非是纸上谈兵便能真正是让百姓安居乐业,三人沉思一下。似乎再没有言语,默认三公子魏珣之策。
在树林之中的三公子魏珣也是心神不宁,毕竟在这一场战乱要结束,肯定很难成功。三公子魏珣一直站在夜幕下望着前面,树夜色朦,风光不在,西风烈烈,让人唏嘘不已。李菲安上前说道:“公子是担心王大人?”
三公子魏珣点点头说道:“如今我等要为王大人有所底气才行。”
李菲安一听问道:“那公子之意是?”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行军千里,则行智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今日我等有一支劲旅的话,那便是一件好事,那样我大唐使臣才有底气前行。”
李菲安斟酌片刻,惊喜起来,“哦”一声说道:“那公子之意是要有一些兵马,不知这神来之兵,怎样前来?”
三公子魏珣笑着说道:“其实也不是很难,明日便见了分晓,请公主回屋休息。”
夜幕笼罩整个森林,斥候与骑着毛驴的人也姗姗赶来,众人聚在一起,围着篝火坐着。随着夜色一样的是三公子魏珣寂静无声,远远还站在原地,注视着前方,深沉认真,在无尽的遐想之中。李菲安在屋子里面坐着,剑扎在地上,那颗镶在剑身上的天光珠子闪闪发光,显得是格外的明亮。李菲安目光一直注视在三公子魏珣身上,没有一点想要离开之意。深深安静的夜晚,无一丝的星辰之气,周围是越来越漆黑。陈婉嫚见三公子魏珣几个时辰都未加转身,轻轻地移动步子上前,轻柔地问道:“公子,天已晚,为何还在此地,莫非公子是担忧此行不是很好?”
三公子魏珣摇头说道:“此行或许是难,可是此行有如此之多高手,必定会成功。”
陈婉嫚说道:“看来公子已然是算到一切。”
三公子魏珣转身说道:“不过,那候晚念并非一般人物,可此人未能施展真正实力,让在下很是担忧,姑娘请速速休息,待在下思索万全之策。”
陈婉嫚无奈,转身向树木搭建屋子里面走去。进入屋子之中,见到飞花之后,微微一笑,问道:“那候晚念定然是处处设了陷阱。为何你们还是能全身而退。”
飞花阴阴一笑说道:“那么如此说来,你却是改邪归正是吗?不对那李菲安心生怨恨,当年你可是费尽心思要让三公子魏珣名誉扫地,便是阻止与李菲安婚事,今时今日我就不相信你真能和解。”
陈婉嫚一笑说道:“不然怎样,要跟李菲安为敌,要是如此的话,那便是跟三公子魏珣为敌,对本姑娘而言,并非是一件好事,与其跟三公子魏珣之间闹得不可开交,不如退而求其次。”
飞花低声说道:“难道你并非没有心机,我看你是心生计谋,趁机要害菲安公主。”
陈婉嫚沉声说道:“飞花姑娘,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姑娘现在是真正跟陈婉嫚交好。”
次日,东方大白,深林之中沐浴着阳光的气息,树林之中也有很多鸟叫虫鸣之声,三公子壮汉面前,笑着说道:“现在告诉那位骑毛驴现在,我大唐铁甲神兵已经到了西昆仑,不日便到天篮,我大唐军队并非是为侵害百姓,而是要为天篮百姓平定叛乱,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大唐军队绝不在天篮国停留,平定叛乱之后自然会回大唐,此事要人尽皆知。”
彪悍随从转身走开。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又陷入沉思之中,暗暗思量:“这神来之兵,未必会让候晚念相信,我看这样便是,这要看师弟如何兵马是否已经到天山外。这是候晚念万万不知之事,薛师弟已经将兵马集结在天山下。”
三公子魏珣暗暗地思量。
李菲安上前说道:“公子,今日你怎么还是闷闷不乐,莫非此行真的是难以成功。”
三公子魏珣微微摇头说道:“若本本公子所料不错的话,西域之行,定然是成功,可是这将来如何解决这乱局之中生出的乱子,战乱之后,必然是天下一片凄凉,要百废待兴,便要有人推动其变,如我大唐贞观之治,此地之民,能治天下之人,不知是何人?”
李菲安点头说道:“夫君之意是要留在这西域,助黎民百姓,可是这天蓝国王如何能相信公子。”
三公子魏珣点头说道:“若是真的能平定战乱,在下会说服这国王,让大唐官员协助其治国。”
李菲安一听说道:“那公子之策,我皇兄能相信否?”
三公子魏珣轻轻地笑着说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此事以我之见,便要先斩后奏才行。”
此时,金华在院子之中急躁不安徘徊,有一人匆匆进入屋子之中。金华一瞧来人,稳住身形问道:“你慌慌张张来此作甚?”
来人是一个奇装异服之人,身材矮小,却显得有些肥胖,来人说道:“禀告金华公主殿下,有人传闻,大唐有铁甲军队五千,已经到天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