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琴见三公子魏珣在屋子之中,万分幸甚,同行之人自然是不知问琴便是李菲安。而李菲安便自认三公子魏珣是不知其情。便想调侃一下三公子魏珣,可是这三公子魏珣可是连连言之情话。问琴心中激荡,可一思之后,转身对三公子魏珣说道:“公子啊!男女授受不亲,请公子速速离开此地。不然被人瞧见,岂不是对本姑娘不好。”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在下早在几天便住在此屋中,要离开的话,那姑娘必须要离开。不然我唤那掌柜来评评理。”
问琴一瞧三公子憨态可掬样子,似乎江湖赫赫有名高手,倒是显得有些任性。微微一笑说道:“好了,公子还是在此停留,如若不然,我们两人都住在此处,公子睡床,本姑娘在此将就一晚便是,要是让公子无处可去,那姑娘可是很不情愿。”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在下深知姑娘手中兵器乃是李菲安佩剑,名曰金凤,在下不知,为何姑娘手中便有此剑?”
问琴红着脸,悠然一笑说道:“公子明鉴,然本姑娘乃是菲安公主奴婢,前来便是相助于公子,菲安公主驻扎在小镇,以备不时之需。”
三公子魏珣严肃起来,走到床边,压低声音,说道:“公主殿下,你长驱直入,尽管是易容,但一旦身份被曝,那殿下定然是麻烦重重,若殿下在西行之路,遭遇不佳之事,有损国体,请公主殿下三思。”
问琴一瞧周围,立即揭下易容面具说道:“公子果然是好眼力,然不知本宫之驸马一路前行,本公主在边陲之地苦苦等求,不知能等多年?或者君一去不返。那我岂不是很可怜。”
三公子魏珣深深叹息一声说道:“那公主还是易容,此行之后,兴许我等暂不能回,若是殿下以真面目示人。”
问琴一笑说:“那好,既然公子不希望本公主现身,那我装扮便是。”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不行,今晚公主莫要装扮。然公主乃是在下之妻,让在下看看容颜便是。”
李菲安一笑点头说道:“那好!”
在李菲安隔壁住的陈婉嫚闻听有微微讲话之声,便蹑手蹑脚到了门口,轻轻开门,沿着走廊李菲安门前,未能吭声。站在门口,聆听里面声音。当陈婉嫚到时,屋子里面可是静若无声。陈婉嫚微微地敲门,门没有敲太长时间。大门却缓缓开,只见屋子里面问琴坐在屋子中间旧桌子边,悠然自在坐着,手中拿着一本书,那书看起来有些年头,亦然不是当代之物。陈婉嫚仔细一瞧问道:“为何此书无名?”
问琴一笑说道:“吾乃区区一个婢女,自然要看无名之书,姑娘看似籍籍无名,然乃是陈后主之后,本姑娘所言非虚乎?”
陈婉嫚一愣,叹气说道:“不错,本姑娘乃是那陈后主后裔不假,然本姑娘看得出姑娘一身荣耀,亦非婢女。”
“那是主人富裕,赏赐贵重。”
陈婉嫚转身说道:“那姑娘为何要西行?兴许姑娘并非一人前行,实际还有一位神秘男子一同前行,真是好奇,姑娘到底是何等身份?”
问琴“呵呵”一笑说道:“若陈姑娘有所想法,便好!本姑娘实在不知如何想法。”
陈婉嫚转身思量:“此女子必然不简单。”
两人面面相觑,而李菲安伪装成问琴模样,虽说是有些神秘,但眼前之人在江湖智慧堪比三公子魏珣那。便不敢直视,轻声说道:“姑娘请回!”
陈婉嫚捩转身子向外莲步轻移。
问琴悠然地笑着说道:“姑娘若是无聊我看姑娘身边有两位俊才,莫要再打扰本姑娘。”
陈婉嫚入卧榻之中,见雷公子不知何时坐在屋中,陈婉嫚一笑,关房门,轻轻移动步子前说道:“雷公子,为何至此。”
雷公子起身,谦谦有礼邀请陈婉嫚落座,亲切地说道:“陈姑娘,今日在下有话要跟姑娘讲?”
陈婉嫚走到床边,拿起宝剑,前坐到雷公子面前问道:“有何事?公子尽管说来。”
雷公子一瞧陈婉嫚,言之不语。
陈婉嫚起身拔剑,迅速指向眼前雷公子说道:“本姑娘心中有一人,也知阁下心意,望公子莫要再有非分之想,不然我手中宝剑决不轻饶。”
雷公子无趣起身,红着脸向外走去。
雷公子下楼,灰溜溜走向鬼谋书生面前,坐了下来,倒一碗酒,拿到嘴边,迅速将大碗磕到桌。大碗之中的酒迅速溅起,怒气冲冲说道:“好一个陈婉嫚,这娘们如此不识抬举。”
鬼谋书生端起放在桌半碗酒说道:“哈哈!你以为陈婉嫚是一般水性杨花之人,那女子心中只有三公子一人。公子还是执行那长孙嫣儿之意。或许能得到长孙嫣儿之意,或许能得到长孙青睐,那长孙嫣儿可是一绝,美貌绝不会输给陈婉嫚。”
雷公子一笑说道:“不行,在下一定要得到那陈婉嫚,那女子与李菲安并为双西施,在行之中,定然让陈婉嫚为我所用。”
鬼谋书生一笑,暗暗思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