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晚念现身出来,一来便听到气势汹汹,自带煞气。
说到那位带领兵马西征的将军,候晚念是款款而谈,娓娓道来。原来,候晚念真是大唐开国功勋侯将军民间遗子。也算是名门之后。高昌叛乱,局势岌岌可危。皇帝派遣侯将军平叛。可是往来中原要耗费时日,山道险阻,运粮队伍是不能及时到达前方军营。前行之军队,难以维持温饱,便有了掠心。孤军深入的侯将军是前后无援,无奈之下,只有下令为之队伍乱入城池。结局是让凋零的高昌国成为一片瓦砾。待一场硝烟过后,城池破碎,千里黄沙,埋骨无数。有小勇之人,见侯将军之行为,愤怒至极,便再次起兵。还是不能成功,被灭掉。
说到此处,候晚念盯着苏无风问:“你说说家父可有功勋,我父只是眼看兵士饿死,于心不忍,便下令为之那般,可是功在社稷何罪之有?”
苏无风“哈哈”一笑说道:“并非如此吧!陛下心怀天下,见侯将军功勋卓然,已然是上了凌烟阁。而令尊心中野心实在太大,居然想到要谋反,就功劳,令尊在本朝之中,排在前三位,可是令尊实在不该走那路。”
“哼!太子即位,乃是天意,可世人违背天意,便生乱象。家父只是为国尽忠,毕竟是家父死保乃是储君。”
苏无风“呵呵”一笑,摇头说道:“自古以来,为天下能善者,为天下之主也。并非是储君之人便可稳坐江山,造福黎民。然天下能者居之。商汤之后,王之无才无德,尹伊是心怀天下,自执政而教化王。天下乃能者之天下,天下乃万民之天下。并非是王储之左右。先帝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候晚念一听说道:“果不其然,跟着那三公子魏珣许久,你也是学的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却不知道理,为那些不安好心之人歌功颂德,忘天意为前。”
走月“哈哈”一笑大声说道:“荒缪至极,若是论起功勋,我等四人之父,皆是大唐功勋,我等姐妹乃是名门之后,大唐早期之谋臣之一,这位苏公子之父,虽然如今赋闲在家,可是曾经随李药师夜袭阴山,立下功勋而不争名利,那么候兄还觉得令尊功在千秋不可。”
苏无风一笑说道:“怎样师兄。你可知晓。”
候晚念一听说道:“哼,我说不过尔等,此事我想问问魏珣,他肯定知晓此事,此人不偏不倚,自然会为家父洗冤屈。”
飞花上前说道:“三足鼎立时,蜀汉之名臣诸葛孔明,身在千百里外,却能料定凤雏之结局。然三公子魏珣有此才华,却不显于世,他焉能不知阁下在此,也知阁下之意。”
“哈哈!真是言过其实了。师父是一个冠绝天下之人,可是比起鬼谷门人,还是相差甚远,我便不信那三公子真有料事如神之能。”
话音刚落,一只通体红彤彤之鸟飞来,落到走月肩膀上。走月“哈哈”一笑,盯着候晚念思量:“哈哈!还是魏珣神通广大,已然派来火灵神鸟来相助。看来尽管这候晚念有万般神通,尽在公子掌握之中。”
飞花见到火灵神鸟,暗暗欣喜,走到走月面前,伸手刚要结果火灵神鸟。忽然走月一把抓住飞花手说:“妹妹不可,我们两人都有和三公子魏珣联系之物,若你神鸟未到,那公子对你没有指示,公子已然料定此地之事。也”
飞转身说:“那我知晓。”
候晚念站在前面拦着三人,目光之中透出一丝丝邪恶说:“我问三位最后一次,否则我便要杀了尔等,尔等要不要跟我合作对付魏珣。”
走月上前说道:“哼哼!你要我等背叛公子,那的确是痴心妄想,我怎会背叛公子。”
候晚念盯着走月说道:“甚好!三公子魏珣自诩是神通广大,如今他人在中原,你们三人加起来未必是我对手,当在下手刃让尔等之时,我看那三公子魏珣是否能出现。”
走月“呵呵”鄙笑一声说道:“可是公子已经告诉我,你即将要作甚。”
“哦!既然如此,那三人可敢到前面屋子里面,我要看看三公子魏珣如何千里料定所有事。”候晚念半信半疑说道。
飞花得意洋洋笑着,说:“我看你还是速速离开,少在此地装神弄鬼,三公子魏珣之能,阁下也想不到。魏珣在千里之外,却一样让阁下英明扫地。还是请阁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