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事见陈婉嫚脸色骤变,向后退去,退到门边。只见剑光一闪,管不事身前有一道裂痕,衣服也渐渐地的渗出血迹。管不事脸色发青,拔出手中的长剑,面带笑容,叹息一声,抬起头,将剑抬起,说道:“姑娘真乃蛇蝎也,明着是如三公子所言,其实不然。”
陈婉嫚“哼”一声,露出凶相说道:“你有何遗言,尽管说来,迟了我定然不候。”
管不事摇摇头说道:“在下已然心无挂牵,只是请姑娘托人给三公子带去一句话。”
陈婉嫚缓缓移步说道:“好啊,那你说来。”
管不事仰天一笑说道:“知己如藏酒,晚知方醇香,风雨若变幻,我为知己去。”
陈婉嫚一听,红着眼,微微将手中长剑一抬说道:“阁下言语无,你还是乖乖自刎,以你武功,根本不是本姑娘对手。”
“哈哈,三公子神机妙算,无所不能,若我死在你的手中,汝以为三公子魏珣会放过你。”
陈婉嫚转身说道:“江湖上人人都言之你管不事非常糊涂,我看未必,你并非是糊涂之人,而是有一些聪明,那三公子魏珣定然是神通广大,他定然知晓有人杀死你,可是绝对想不到是我,因为本姑娘正在去剑阁路上,这可是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你管不事的结局是谁所定。”
话语尽,长剑挥洒,顿时间是剑光耀眼,天地动弹。管不事没有直接接招,向后一跃,凌空几个空翻,连连向后。到了屋子外面,见陈婉嫚未加追赶,纵身一跳,翻身上了大树之上。定睛一看,瞧不见陈婉嫚,立即捂住伤口,欲要撤身离去。岂料,陈婉嫚不知何时到了面前,又是连番出击,这陈婉嫚招招瘆人。管不事也不再躲闪,迎面上前,脚踏树枝,轻轻挥动手中长剑,出神奇之剑气,稳苍穹之腕力,剑招凛凛,如狂风怒号。身子更是如灵猴一般,在树梢无所阻碍。陈婉嫚嘴角露出一丝丝冷笑,手中长剑微微晃动,未先出招,只是在观望着管不事招式。管不事见陈婉嫚没有出招,以为陈婉嫚有心避让,便有几分收敛。谁知陈婉嫚突然旋转身子,剑影万道,呼啸过身。管不事身前感觉到一丝冰凉,身子慢慢倒下。再凝望站在树梢陈婉嫚,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般。片刻之后,管不事坠落在地上,早是奄奄一息之人。陈婉嫚轻轻落了下来,媚笑一声,转身离开。
此时,三公子与李菲安两人上前而来,见有一人躺在地上,血迹染尘土。两人近前一看,着实是惊吓不少。李菲安苦着脸言之:“公子以为此为何人所为?”
三公子魏珣坐了下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伤口,起身长叹一声说道:“管兄与我相交一场,为知己好友,平生煮酒论英雄,何等自在,今日却惨遭毒手,我定然要报仇。”
李菲安脸色凝重,问道:“管不事武功不错,为何会被人害死,又是何人有这样本事?”
三公子魏珣撑开铁扇子说道:“殿下,你可自行到剑阁,在下自有妙计查出凶手。”
说着,三公子目光传意,两人心有灵犀,李菲安便微微点头。
两人互通消息之后,李菲安先行一步,三公子魏珣独自在树林之中埋葬好友之后。缓缓起身,环顾四周之后,微微一笑,呼道:“朋友,该出来见见面了。”
一声大呼之后,一个黑衣婉丽身影从树梢落了下来,看起来人很显瘦,一来便香气四溢。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几年来,姑娘一直在本公子周围,不知本公子何处得罪姑娘,要姑娘拿在下好友命。”
女子发出沙哑声音,道:“公子平生最为风流,兴许你忘却了本姑娘。”
三公子观望女子体态与动作,看起来是优雅得体,可是蒙着黑布的脸上,露出的双眼充满了怼怨。三公子摇头道:“姑娘,在下并未拈花惹草,之前种种,乃是江湖上有人以讹传讹而已,请问姑娘,本公子在何处见过姑娘,在下好友管不事是否是姑娘所杀?”
“哈哈!”女子发出更为咀嚼难言,沙哑声音说道:“我若说管不事乃是陈婉嫚所为,你可信否?”
三公子魏珣摇头说道:“那隐者武功绝非陈婉嫚之下,绝对不会让陈婉嫚前来行凶,江湖之中,一山更比一山高,本公子知晓在这茫茫无边江湖,定有高手在,姑娘自几年前跟随本公子,也有些时日,可我那几位朋友始终未能察觉。”
女子“嘿嘿”一笑,发出沙哑声音说道:“那是他们修为还不够高,可是你三公子魏珣却是不一样,却是知道不少事情,本姑娘第一次见你,便对公子念念不忘,你却是一个千古奇才,只是为何甘愿在平凡之中。”
三公子魏珣缓缓移动步子,手向上一抬,揪住飘在面前几根头发,手中折扇微微晃动,翛然优雅,说道:“今日本公子还有要事,便不予姑娘在此多费唇舌,不过管不事血海深仇便留在下身上,在下一定找到那穷凶极恶之徒,为故友报仇雪恨。”
说完,三公子魏珣翻身而起,凌空几个空翻,纵身离去。
此时在进入沙漠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