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魏珣千方百计,说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菲安公主的应允。便高高兴兴地回到屋子之中。三公子正在沉思事情,忽然窗外传来微微地叹息之声。三公子魏珣一瞧窗外,微微地叹息一声说:“阁下既然来此,何不现身一见?”
一阵阴风吹过,有一个貌似鬼魅一般女子出现,看来人脸色苍白一片,面无血色,一看便令人胆战心惊。三公子魏珣凝神一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你,你为何成这幅模样?”
“公子可否搭救于我?”来人问道。
三公子魏珣转身说道:“我已经想到办法解决,只是还不到时候。”
窗外来的慢慢地跪了下来,窗户遮住了来人,只听见外面有一个声音在发出这样声音说道:“请公子大发慈悲,搭救于我。”
三公子魏珣又转身,对窗外女子说道:“你莫要担心,我自有方法救你一命。只是如今你要记住一句话,忍不能忍,忍其所忍,忍为当先,戒燥戒怒。归如深海,藏于天地,忍之厚土,可为之消除魔障。”
来人起身道“那我怎么做才可以?”
三公子魏珣笑了笑说道:“你能做到,便能做到。”
“喂!你跟谁说话。”李菲安来到门细声细语地问。
三公子魏珣转身,来到窗前之人,迅速飘身离开。
三公子魏珣上前,打开门,正好李菲安走了进来。进屋的李菲安不由地将目光注视到窗外的方向。一瞧窗户打开,有丝丝凉风吹进窗户。李菲安上前关上窗户,然后转身走到屋子中间,瞅了瞅房子里面的布置。嫣然一笑之后,深深目光停留在三公子魏珣身上说道:“喂!三公子,我有事情找你,你不会嫌我太烦吧!”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殿下是想回到京城去,若本公子没有料错的话,此时,我大唐军队已经班师回朝接受赐封,殿下可先行回去,本公子有一点私事要处理,随后便会赶上。”
李菲安一听,嘟着嘴,扭头说道:“又是这样,你要再次丢下我不成。”
三公子魏珣,走到窗前,望着外面说道:“我要帮一个人,但不会爽约,肯定会前来找你。”
李菲安面色绯红,也随之走到窗前说道:“那我我们京城见面,我会在京城等你。”
三公子魏珣侧身一瞧,意外发现在外面的屋顶上有一个黑衣人窝着,虽然看起来那黑衣人隐藏特别深,也是鬼鬼祟祟样子。但是三公子魏珣依旧是慧眼如炬,看到那人藏在屋顶上。三公子见到这些之后,立即转身,轻声对李菲安说道:“那好!我们一同赶路,此去一路,我们可找那人,可行路。”
李菲安也将目光微微地转向那对面屋顶,“呵呵”一笑说道:“甚好,只是怕有人阻扰我们。”
三公子魏珣转身轻轻关上窗户,一笑说道:“如今战局肯定是扭转乾坤,那野心勃勃的北方王,万万不会想到,陛下英明神武,早就对战局了若指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李菲安“呵呵”一笑说道:“那还有你的功能,没有你这位智囊在暗中帮助,此次战争也是旷日持久,难以结束。三公子可是奇功一件,回到京城之后,我一定奏请父皇,给你加官进爵。”
三公子微微摇头,笑了笑说道:“我三公子魏珣一向淡泊名利,之前为了先父之命追查飞鹏魔王,我抓到飞鹏魔王之后,便会归隐山林,不会再管这乾坤风雨。”
“那公子是不是说一下,我朝天数如何?”李菲安笑着问道。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我朝开国以来,遭受数次战乱,却能够休养生息,收拾满目疮痍河山,如今是国富民强,为天下之上国,昌盛之最,鼎盛一时,可是天下之事,有鼎盛就有衰。汉之鼎盛,乃是前,千里长驱,强敌胆怯,乃汉之威严。可后者,却是国家内忧外患,不值一提。我大唐乃是强盛之国,可承三代,四代……多之又多,若君王不为百姓着想,即使是千秋鼎盛,也难免会衰落。”
李菲安低着头,叹息一声说道:“一国之强,先是民富强,则有军士,有官宦之存,民生五谷,兴百业,则国之繁荣,民生之乐,则国之存久,公子所言极是,与其今日问天下之事,不如兴教天下之人才,延绵民生之安乐,增强天下之治。父皇一生,先是为天下南征北战。再是治理国家,可是后世之人,何以为天下之主。”
三公子魏珣魏珣微微一笑说道:“殿下与当今天子一样,忧天下万民之运数,若是男儿之身,那天下必然是你的。”
李菲安一听,裂开嘴,笑了笑说道:“那自有史以来,有没有女子为帝王?”
三公子一愣,瞅着李菲安,长叹一声说道:“汉有吕雉,窦氏之人,把持朝政,却是给世人留下诸多说辞。可在西域诸国,女子为王,胜不枚举,我朝与西域诸国有商旅来往,如此互通有无,其国度渐渐为之融合,那指不定未来会效仿西域诸多,女子为帝王。”
李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