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魏珣虽说目不能视,却是对任何事情都知晓,大小事情在心中,这点让随之而来的长孙大人愕然一惊。早闻三公子其人,多数人是对三公子魏珣知之甚少,只知此人与公主有婚约在先,市井之中,更是有很多传说,对其人是传的沸沸扬扬。可是见到三公子本人,却让人大开眼界。
话说这长孙大人,也是在朝堂之中呼风唤雨人物,所见所闻更是异于常人,可是听到一个年纪轻轻年少之人,所言非同一般。心中是暗暗吃惊,望了望魏珣思量:“此人的确是非同一般,看起来陛下眼光倒是不错。”
长孙大人思量片刻之后,对长孙姑娘微微一斜视说道:“这魏珣说起来乃是皇帝家驸马,当年你姑姑离开人世之间,曾有遗言,叫我找到流落在江湖的公主,好生照顾,并择一佳偶,三公子断然不能住在此地,传扬出去,对公主不好。”
三公子魏珣一听,说道:“长孙大人请赎罪,在下只是负伤,偶然之间到了此地,与姑娘无关,您老念在曾与家父同朝为官份,暂时给在下找一块地方,待明日之后,我自然会自行离开,你看如何?”
长孙大人一听说道:“哈哈!离开这可不行,老夫在家里藏了驸马都尉,让陛下知晓,岂不是又要怪罪老夫,就是那公主殿下知道,也断然与老夫撕破脸皮大闹一场,尤其公子在老夫之女闺房之中,那我家闺女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此事我倒是好好思量一下,随我出去,老夫亲自给你安排住所。”
三公子一愣,在闺房之中的女孩子搭话语,说道:“爹爹,公子也是无心之过,你莫要计较,此事神鬼不知,你还是不能怪罪公子。”
长孙大人“哼”一声说道:“一个女孩子,与一个男人共度,这可不行,并非老夫不讲情面,只是这关系到你这傻丫头名节,这三公子魏珣与那公主殿下也是热冷不到一起,可是——”
三公子听到这话,便心中黯然失色,眼前一个陈婉嫚,李菲安已经是左右为难,想不到在长孙姑娘屋子之中避难,却又招来新问题。三公子知晓其中问题之后,便说道:“长孙大人,莫要怪罪令爱,此事因我一人而起,我会保全令爱名声,在下不会让令爱受到牵连。”
“你这话言之不好,依我之见,我——”长孙姑娘发出温柔声音说道。
长孙大人说道:“此事莫要再谈,待我思量清楚再说。”
这一夜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也只有史册之中有记载。到了次日之后,连日内的争逐却有了意外的变化。原来在京城之中明争暗斗的几家,却在这无战场的争斗之中,成为一场精彩美丽的梦,载入史册。而江湖的争斗,与野心的酝酿,因为皇帝一个重要决定而定论。很多传奇在这场争斗之中结束,也在结束之后有了新的传奇。就像叠影一样,看起来是清晰的几个影子在晃动,可是无人知晓,到底有多少影子在晃动一样。新的故事也因此开始。
李菲安终于松了一口气,派遣出去的诸位高手也纷纷到来。一个不少,一个不多,京城中“龙子夺嫡”的故事也在这样一个祥和日子结束。而萦绕在李菲安心头的另外一件事情不是陈婉嫚等人组织起来的飞鹏魔堡,因为随着两位皇子倒台,他们这些神秘的江湖组织,明显是摆在朝廷之中。可是唯一让李菲安担忧的是三公子魏珣,便叫人请来走月。
走月进屋之后,知晓公主殿下匆匆找来自己所谓何事,便问道:“公主殿下是何意?”
李菲安缓缓转身,面带笑容,问道:“走月姐姐,不知姐姐可知那三公子去向?”
走月微微摇头说道:“此事我也不知,只是那日是一位姑娘拿着铁扇子来找到本姑娘,说明三公子之事,我便前来找殿下。”
李菲安一喜,说道:“果然是嫣儿妹妹家中。”
“嫣儿妹妹,这女子是何人?”走月问道。
李菲安一笑说道:“嫣儿乃是京城第一名媛,年岁不大,可是因为有显赫家世,在京城之中是有一些名气,看起来这三公子。”
“禀告公主殿下,外面有人送来密函。”有一位虎虎生威将军前,半跪在地说道。
“是何人?快快有请!”
几个兵士带着长孙大人走进小院。李菲安一瞧,立即前迎接。长孙大人行礼,说道:“公主殿下,老夫前来是为了替一人前来送信。”
李菲安一望长孙大人问道:“是为何人送信,莫非是那三公子魏珣?”
长孙大人说道:“是!公主殿下请看!”
说着,长孙大人从怀中取出铁扇子,交到李菲安手中。
李菲安打开铁扇子,一笑问道:“不知三公子说了些什么?”
长孙大人起身,说道:“殿下,公子之言,乃言,北方风吹惊雷,万里长空呼啸,不得已而去。”
李菲安脸变得黯然无光,微微地叹息说道:“好了,此事我已经知晓,可是他与何人去北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