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魏珣打飞花走月离开屋子。刚刚出外,见大门外有一匹高头大马停了下来。再仔细打量,一位穿着红衣裙女子下马,将高头大马撂在门外,走了进来。无巧不成书,在这个时候,谁会料到是李菲安前来。这一下子让飞花走月心中更加是糟乱起来。
李菲安进入里面,一眼瞧到飞花走月,手中的长笛摆开,“哼哼”一声说道:“原来你们到了此地,那三公子魏珣在何处?本公主找此人有事商榷。”
飞花打量着李菲安,眼睛之中透着无比敌意。两人对望一会儿,飞花“哈哈”一笑,问道:“不知公主殿下到这乡野之地,所谓何事?”
李菲安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抬步前,飞花拔剑拦住李菲安说道:“公主殿下,你不能再往前一步,不然的话,别怪本姑娘对公主殿下无礼了。”
李菲安“哈哈”一笑说道:“就凭你能拦得住本公主,难道你就不怕本公主使出风飞九霄。”
走月一听,拔剑说道:“不错,公主殿下是有无双绝技,只是我家公子早就吩咐过,不许外人进入那间屋子,尤其是菲安公主,此乃我家公子命令,我想公主殿下不会让我家公子生气吧!”
李菲安一听,面红耳赤,问道:“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叫外人,难道三公子魏珣真的将本公主当作外人。”
飞花一听,冷笑一声说道:“不错,此乃公子之言,我看这个时候你也不要打扰我家公子,他未必在屋子里面。”
李菲安红着脸,暗暗思量:“魏珣也真的太可恶了居然说我是外人,真是岂有此理。今日我我要看看这魏珣在屋子里面做什么?”
李菲安思量片刻,飞身而起,凌空翻越,到了屋子门前。走月一瞧,迅速翻身向前,“铛”一声,手中长剑横挡在李菲安面前。走月在李菲安侧面,手中剑利刃挡在面前,向后移动。李菲安一望,手中长笛搭在走月剑刃“呵呵”一笑说道:“走月姑娘,今日本公主见不到三公子魏珣,绝不会善罢甘休,姑娘定然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站在一边。”
“哼!我焉能不知公主武功,可是就算拼掉我们姐妹性命,也不能在今日打扰我家公子,殿下能找到此地,一定是打听到此地,我们好话说尽,你也不会离开,只有拼了这性命。”
李菲安翻身到庭院之中,身子如蝶飞翩翩落到地,婉约转身说道:“走月,本公主佩服你,可是为何不让本公主见到魏珣,难道姑娘忘记了,本公主是魏珣正配之妻?”
飞花一听,“嘻嘻”一笑说道:“公主殿下真是不知羞耻,我家公子分明已经退婚,不惜性命也要离开公主,你还在此胡说八道,公主殿下真是脸皮厚。”
李菲安听到此言,欲哭无泪,不知所云。微微转眼,沉默片刻,再度转身说道:“飞花姑娘,你护主心切,本公主自然是知道,只是本公主是什么人,你大概不会不知道,若魏珣知道你们这样对待本公主,他不会让你们两人好过。”
飞花扬剑前说道:“公主殿下,实话告诉你,三公子不在此地,他在洛阳道,截杀当今皇帝,公主还是速速离开此地。”
李菲安一听,问道:“此话怎讲?”
飞花“哈哈”一笑说道:“我家公子能识星象,能未卜先知,我家公子知晓皇帝会东巡洛阳,此刻已经出手了。”
李菲安匆匆出外,翻身马,策马离开。
飞花“呀!”一声说道:“真是麻烦,差一点就让这李菲安闯进屋子。”
走月一笑说道:“看来这位李菲安只是猜测公子在屋子里面,不然我们拦不住这李菲安,她武功很高。”
李菲安骑马向洛阳道方向奔驰数久,呵住马思量道:“不对,当才在屋子门前,我明明感觉到屋子里面有微弱气息,看飞花走月护住屋子,莫非三公子魏珣发生什么事情?我还是回去去瞧瞧。”
斟酌前后,呵住马头,迅速驰骋到了乡野屋子后屋子院墙旁。翻身下马,摸马头,压低声音说道:“凤飞,你在此等着,我去进去看看你的主人,之后我们再离开。”
李菲安翻身成弧形,跳入院子之中。
后院之中,非常安静,也有很多杂草,李菲安踏地无声,行走无音,绕道到了侧面的窗前,沿着破破烂烂的窗户向里面望去。见屋子里面有一人满脸汗珠,脸一黑一白,盘膝坐在床。李菲安看到放在床边的扇子,思量:“他是魏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为何看起来如此的精神不振。”
李菲安在窗外不断地踱步,却怕在前院之中的飞花走月发觉。斟酌片刻,李菲安轻轻推开窗扇,,慢慢地走进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三公子面前。一望瞑目运转真气的三公子,见胸膛处有两道黑掌印。顿时是心中难以平静,从袖筒中取出一“鸳鸯戏水”的手帕,慢慢地搭在脸,擦拭着额头的滚滚黑汗珠。手触碰在额头,忽然间,三公子魏珣脸黑气弥散,“啊”一声,口吐一点黑血,睁开眼睛,发出微弱的人气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