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安望之两人是惴惴不安,不知所云。眼下自己是损兵折将,不堪入目,回想之前三公子魏珣暗示,是将这些人都给逼的无力招架让他们无处可逃,便不得不到飞鹏魔堡,这样调查飞鹏之瑄有很大的帮助。可是事与愿违,事到如今,李菲安不得不承认,此事难于青天,对手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无法小觑。石道人两人也感觉到有人前来,便双双撤掌,纷纷起身一望,见是李菲安之后,石道人吐着极为不畅气息问道:“原来是公主殿下,我俩以为又是那位鬼面人若是那人来此,我等必然无命。”
李菲安一听,惊诧起来,思量:“要说受伤,有人可以偷袭他们他们受伤,可是要说正面交锋,就算我与三公子魏珣联手,未必是这两位前辈的对手,能将这两人打伤,令两位前辈忌惮,此人武功肯定很高,看起来这雷鸣谷之中一定是藏龙卧虎。”
笑面僧人立即跪下地,叩首说道:“公主殿下,贫僧承蒙皇后恩德,实在无以为报,今儿个又让未能完成殿下命令,请殿下恕罪。”
李菲安一望两人,无精打采的站着,也显得有些病殃殃之气,说道:“唉!实在是本公主实在太轻敌,这怨不得你,大师请速速免礼,那马侍卫一足不慎,令本公主步数倍加艰难,此时并非怪罪人之时,这天色已晚,搭救马侍卫之事,还是等到天黑之后,再做计较。”
石道人也下跪,行礼说道:“公主,贫道不知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
“若是有助于我们,但讲无妨。”李菲安说道。
石道人叹了叹气说道:“这也是一个不好的法子。”
李菲安一瞧脸有微微难为情的石道人说道:“是何略?”
石道人“唉”一声,连连叹出了几句“罢了,罢了。”再此行礼说:“公主殿下,现在只有找三公子魏珣了。”
李菲安“噗嗤”一笑说道:“既然要找三公子魏珣,为何这般畏惧,说出来本公主自有考量。”
石道人再次叹气,“唉”一声说道:“那三公子魏珣要得时机洗尽罪行,一直未有机会,现在公主殿下给他这个机会,并非深情并茂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三公子微醺也是名门之后,他不会糟蹋自家门楣。”
笑面僧人一听说道:“不错,道兄说的一点没有错,还请殿下屈就亲自见见此人,毕竟此人对你有有点情分。”
“不用找在下了!本公子就是此地?”三公子魏珣从一侧树林之中轻盈步子走了出来,手中拿着铁骨扇子,笑嘻嘻地前。
李菲安一望,又惊又喜,却不得不将这种喜悦之气在此刻隐藏起来。边傲然转身说道:“三公子,你来作甚?是不是你那位心机过人的大美人叫你来杀我。”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宫主殿下,在下前来,并非时来与殿下交恶,只是有一件很重要事情要告诉殿下,再过一个时辰之后,请公主到雷鸣谷后院之中,便能带回马侍卫。”
李菲安一听,扭着头,红着脸,慢悠悠地说道:“好!本公主暂且便信你一回,不过本公主万一孤身一人前去遇到危险,那你可担当不起,再说,那大美人陈婉嫚那般狡猾,你又是此人的朋友,若我出事,你不来搭救怎办?”
“哈哈!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不用本公子出手搭救,自然有人会相助公主,再不济,公主自个儿也能逢凶化吉,那在下还有什么可忧之处。”三公子魏珣冷冷地说道。
三公子魏珣说完,便再无停留片刻,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刚刚走了十几步子,忽然间见听闻树林之中有轻轻地飞舞之声,三公子魏珣立即止步呼道:“阁下是什么人?何不现身相见?”
飞花飞身出来,站在地,“嘿嘿”一笑说道:“此事有些奇怪之处,公子向来耳聪目明,为何这个时候一点知觉都没有,连姐姐我的身法都听不出来?”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那是在下方才思量一件事情,入了迷,那走月去了何处?”
“公子,我在你的身后。”走月发出清脆声音,从魏珣后面走前说道。
三公子魏珣见到两人之后说道:“叫你们相助那李菲安,为何两位都在此地?”
走月显得非常端庄秀丽,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不像走月那般活泼,走月刚要张口,而站在前面的飞花抢先一步回应说道:“那是因为在方才发生激战,我们姐妹便去其他人,见有一个鬼面人在此经过,便跟随而去,哪能料定,那鬼面人,便在一眨眼之间消失无踪。”
三公子魏珣一听,走了三步,又渐渐地折回,说道:“你们暂时跟着李菲安,一定确保李菲安公主安全,在下之前是有些糊涂,我可以自己亡命天涯,但是我的两位兄长与两位姐姐,不能跟着本公子去流浪,你们还是帮助一下李菲安,对我魏珣来讲,也是一种好事。”
走月一听,说道:“三公子,看起来,你与公主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所缓解?”
三公子微微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