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安望着三公子魏珣离去背影,心中是有些激荡不安,默默望着,眼眸之中透着一些情意绵绵,依依不舍。众人喧哗起来,对放走魔尊之事耿耿于怀,有人甚至对李菲安提出质疑。李菲安一瞅江湖诸位高手,“哼”一声暗暗思量:“本公主还没有怪罪他们,这些人却质问起本公主。”
李菲安思量片刻,微微一笑对石道人说道:“石道人,本公主命令你马去找江南道找总兵大人,要他们马派兵来助我。”
“可是,公主,无一点凭证,贫道无法——”
李菲安一笑,转身望着刚刚赶来之人说道:“他身有可以调动兵马之物。”
此时,马侍卫快步赶来,到李菲安面前,行礼说道:“殿下,微臣救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李菲安没有打睬彬彬有礼的马侍卫说道:“你与石道人给本公主调动一些兵马,要精兵强将,兵马不要太多,哥哥以一敌百,便行。”
马侍卫一听,立即连连行礼,脱身而去。
李菲安一望众人,嫣然一笑说道:“诸位英雄,诸位可希望与本公主找到那诓骗世人的魔尊。”
有一人立即站了出来,向李菲安行礼,面带笑容,毕恭毕敬地说道:“我等以公主之令马首是瞻,请公主发令。”
李菲安一听,大声呼道:“众人急急追赶,星夜兼程,互通消息,分八路寻找,若找到那魔尊消息,不得孤身犯险,诸位英雄可听明白。”
众人一听,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便齐声呼道:“我等以公主之令为尊。”
众人一一散去之后,笑面僧人一望站在地久久发呆的李菲安,“阿弥陀佛”一声说道:“公主,你为何不追那三公子。公主难道有意要放他们一马?”
李菲安微微一笑说道:“哼!那三公子身为名相之后,却不为国家出谋献策,为天下百姓而做事,却如此的无知,犯下滔天大罪,本公主岂能放走此人,只是现在还不是抓三公子魏珣的时候。诸位请暂且等等,本公主与我三皇兄早有计较。”
笑面僧人点点头,笑着说道:“既然公主心中有数,属下便放心多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贫僧倒是觉得,公主还是想办法化解三公子魏珣心中妖孽,那三公子魏珣若能幡然醒悟,定然是栋梁之材。”
李菲安凝神望着笑面僧人说道:“多谢大事指点,本公主自有妙计。”
笑面僧人一听说道:“公主真是天下无双智慧之人,贫僧心悦诚服。”
涛涛长江水,孤帆远影。三公子魏珣一行人已经泛舟匆匆逃走。蒙面女子走到魏珣身边说道:“三公子,你好像闷闷不乐?”
三公子魏珣转身望着不言不语,呆呆滞滞的陈婉嫚,暗自伤怀,叹着气说道:“如今她变成这副模样,便是我之过错,若不是在下要到江沙宫避难,也不会连累她与飞花走月。”
“三公子,冤有头债有主,此事罪魁祸首便是坐在宫里的皇帝,叫我们走投无路。”蒙面女子说道。
三公子魏珣咧开嘴,笑着说道:“姑娘也是憎恨皇帝之人,莫非姑娘也像在下一样,被皇帝通缉。”
蒙面女子微微一笑说道:“公子真是快人快语,果然是英雄无所畏惧。”
三公子魏珣一听,起身走到陈婉嫚身边说道:“姑娘!我等这是要去那儿!”
“雷鸣谷!”蒙面女子说道。
“哦!原来要去雷鸣谷,如此说来,那魔尊就在雷鸣谷?”三公子魏珣问道。
蒙面人女子一听“哈哈”一笑说道:“魔尊,虎王,飞鹏魔王,都是一个代号而已,世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成为这三人。”
三公子魏珣一听,暗暗思量:“哼!这蒙面女子知晓的真不少。”
在三公子身边的陈婉嫚眼神之中露着一些火气。蒙面女子一瞧,吓得身子一抖。变得沉寂无声,断断无语。三公子一望蒙面女子沉默下来。便左右相望,思量道:“此女子怎么会突然失声起来,难道这船还有一人比她力量更大,莫非魔尊也在这条船,到底谁才是魔尊?”
蒙面女子知道自己这会儿有些多嘴,便抬步离开。
此时,陈婉嫚暗暗思量:“哼!这江沙女,差一点就坏了我的大事,三公子魏珣聪明绝顶,若稍有不慎,会被三公子察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婉嫚思量片刻,发出腹语,传递给蒙面女子说道:“你再多嘴,本尊就杀了你。”
蒙面女子心中一怵,微微转身望了望陈婉嫚。
陈婉嫚继续发出腹语说道:还不离开,莫要看我,若被魏珣看出,你就马跳江自杀。”
断天行徐徐走到魏珣面前,一望面无表情的陈婉嫚,“哎”一声长叹说道:“真是红多薄命,好端端一个人会变成这副模样,到底画舫沉入大江那天,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大难不死,难以有后福?”
三公子魏珣一听,望着断天行说道:“那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