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安在进城后之前,亲眼目睹了有人巧立名目,危害百姓。李菲安心中气愤不已,命令手下抓住恶少,赶往潼关府衙,到了潼关府衙门前,李菲安一望府衙大门,府衙前有两名兵士守卫,看起来衙门很闲暇。
李菲安一望说道:“敲鼓。”
马车边有一个侍卫上前,拿起鼓锤,敲响鸣冤鼓,兵士上前,摆出神威,大呼道:“混账,尔等是什么人,怎在此造次。”
笑面僧人“哈哈”一笑说道:“尔等可认识此人?”
笑面僧人笑着,指着身后四个人羁押的胖公子,说道:“这位公子,你们可认识?”
两名兵士一瞧,吓得瞠目结舌,其中一人说道:“公子,你这是。”
胖公子大呼:“混账东西,尔等还不救我。”
数名兵士从府衙之内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见胖公子被人所羁押,便不分青红皂白,围住马车。李菲安下车,一望神气嚣张的兵士,对小安嘀嘀咕咕几句。小安说道:“唉,尔等大难临头,还不知悔改,我家姑娘是从京城而来,其家世显赫,你们这位恶少得罪了我家姑娘,还不请总兵大人前来。”
此时,从衙门之中,走出一个文质彬彬书吏,一瞅李菲安高雅之气,便问道:“不知姑娘是京城那位大官千金,到此所谓何事?”
李菲安“哼”一声说道:“尔等是我大唐勇猛兵士,衙门鸣鼓多时,尔等却缓缓慢慢,精神不振,还是我盛世兵马吗?”
书吏瞥着李菲安,歪着脖子说道:“哼!你一个女流之辈,且来历不明,胆敢在此大放厥词。”
李菲安一听说道:“好一个大唐盛世下的官员,竟然如此可恶!”
书吏“哼”一声说道:“此乃军务要事,姑娘无权干涉。”
马侍卫与扬震天骑着高头大马,匆匆赶来,两人姗姗来迟,却是威风凛凛,马侍卫亮出侍卫令牌,骑马驰骋府衙门前说道:“尔等是有眼无珠,大唐菲安公主在此。”
书吏一听,吓得哆嗦起来,慢慢跪了下来,连连叩首。
“驾驾——”有一人骑着一匹汗血宝马急匆匆赶来。
来人是一位身穿盔甲中年男子前来,到了衙门前,翻身下马。一望李菲安,大大咧咧上前,一把推开羁押胖公子四人,瞪大眼睛呼道:“尔等胆欺凌我儿。”
马侍卫“哼”一声说道:“老匹夫,你看看这是何物?”
来人方才还咋咋呼呼,见到马侍卫令牌,便行礼说道:“原来是陛下侍卫总管马大人,不知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马侍卫转身向李菲安行礼说道:“公主殿下,你没有受惊吧?”
李菲安说道:“这潼关总管之子,巧立名目,迫害百姓,是本公主亲耳所闻,亲眼所见,马侍卫,你看此事如何做?”
马侍卫行礼说道:“真有此事?”
小安上前说道:“真的有此事,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么可恶。”
李菲安一望站在马车旁颤颤巍巍的那位姑娘,亲切地说道:“姑娘,有本公主在此,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
女子点了点头。
李菲安迈着轻盈步子到总兵面前说道:“令郎私自向百姓收费,危害潼关城里城外良家女子,闹得人心惶惶,将军可知晓?”
胖公子一听,摇摇头,抵赖说道:“爹,她在胡说,孩儿岂非那种大逆不道之人。”
总兵大人一听,向李菲安行跪拜之礼说道:“公主,您一定是遭到他人的蒙蔽,老夫与当今皇帝征战沙场,当知军法无情。怎么会让我儿违法国法军纪。”
李菲安走到马车之中,呼道:“石道人,给这位总兵大人讲讲,笑面僧人,你去城里城外召集百姓,传出话去,京城有人来此要百姓做主,请潼关百姓前来告状。”
胖公子立即跪下,哭诉道:“爹爹,不要啊!不然孩儿肯定会?”
女子站出来说道:“恶贼,你恶贯满盈,蹂躏无数女子,你还不认罪。”
胖公子瞧着总兵的人大腿,嚷嚷说道:“爹爹救我,他们找来百姓的话,我便——”
总兵大人“唉”一声,用力甩开胖子,将胖公子甩开到一边,胖公子一个四腿朝天。
李菲安掩唇一笑,向马侍卫招了招手。
马侍卫上前,离李菲安有三尺之遥,骤然止步,李菲安说道:“你速速上书父皇,将此事告知父皇吧,请示父皇当何处置这厮。若老将军包庇此人,便一同交给父皇,你先留在此地处理好事情,我先行一步。”
扬震天一听,笑呵呵上前,到李菲安三尺之遥,也止步说道:“公主殿下,你要何往?在下愿意护送公主前去。”
“马侍卫,那飞花走月现今何处?”
马侍卫低头,说道:“属下能,飞花走月在潼关境内失踪。”
“哈哈!飞花走月是不可能失踪。”神秘马车从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