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上前对单甜说道:“我说单妹妹,你又何必在此多言,提起那魏三公子,那人不过只是一个京城名声最坏之人。”
单甜扭头说道:“我看那三公子魏珣别具一格,不与世俗之人相提并论。”
陈婉嫚一听,缓和了方才态度问道:“不知三公子魏珣走了有多久?”
“不久,只是有一位珠光宝气,雍容华贵女子一直纠缠着三公子魏珣,这一点非常可恶。”单甜说道。
“那必定是菲安公主。”陈婉嫚说道。
“不会吧!不是说,魏三公子最厌恶之人是李菲安吗?”单甜说道。
陈婉嫚“哼”一声,瞪着单甜,翻身上马,“驾”一声喊,赶着大马向前追去。
断天行慢悠悠前行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我这师妹就是京城里与三公子私交神秘那位女子,你真是毫无知情,说到她心上,自然她有些脾气请单妹妹多多担待。”
丫鬟上前说:“真是的,看起来这是真的,方才你不知道,陈婉嫚眼神之中对姑娘充满了愤恨之意。”
单甜一听说道:“这又能如何?三公子魏珣风流倜傥,最终会迎娶何人,尚未定论,就她陈婉嫚一人独占鳌头,实在也有点过分。”
丫鬟摇摇头说道:“我真弄不明白,你们为何要单单对魏珣这样的人一见钟情。”
“丫头,你还是不懂情,实在可惜了。”
三公子魏珣拉着李菲安飞身到一侧,离官道有些远,落身到地上,无奈摇摇头说道:“李菲安,你为何要来此,万一你又出事,陛下一定会死命我前去搭救于你,你也知道,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放心了,我不会像上次一样,被人用迷香熏昏,再说,此次出京,我可是领了父皇旨意,要与你共进退,既然领了圣旨,那便是已经死命遵守,我也一样,做不好事情的话,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三公子魏珣一听说道:“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是天之娇女,皇帝的女儿,随便去嫁一个王侯将相公子都可以,你与生俱来就拥有者荣华富贵,何必要死缠烂打跟着我。”
“难道你不是王侯将相后代,令尊官至一品,任丞相职,说起来你的家世相当显赫,我与你也不是很般配。”李菲安说道。
魏珣心中来气说道:“你——”
三公子魏珣将要说出对菲安公主不利的话,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李菲安一笑说道:“其实你担心我知道,在大唐,迎娶公主,不是一件好事情,因为大国皇帝女儿,有的飞扬跋扈,有的仗势欺负夫君,有的却败坏了皇族名声,令夫君蒙羞。我不想当那样的公主,也不会让自己夫君蒙羞。”
“好了!不要胡说!你愿意跟着我,就跟着。”三公子魏珣说道。
李菲安嫣然一笑说道:“太好了,你终于不讨厌我了。”
三公子魏珣冷漠向官道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若是让我娶民间女子,我一万个愿意,若是让我迎娶公主,在下是一万个不愿意。”
李菲安一听,嘟着嘴,“哼”一声,匆匆赶到后面。
李菲安与三公子继续前行,官道上忽然有一家茶棚出现。有很多人坐在茶棚之中歇息。李菲安一望茶棚,嚷着三公子魏珣要去前去喝茶。三公子魏珣本来不愿意前去,便随之上前。茶棚之中,有八九张桌子,有一老一少在茶棚里侧一处地方,生着灶火,烧着开水,有一老妇人,裹着头巾,在揉面蒸着馒头。茶棚之中六个人,一个人是猎户模样的人,戴着斗笠,低着头,手里紧紧拽着一头山兽,看起来野牛,非常庞大,野牛身上有很多处剑伤。另外五人,其中有一人,身穿羊皮衣,奇装异服,手一直搭在桌上弯刀柄上。另外一人是一个小个子,桌上放着一对馒头,看起来瘦瘦小小,却食量惊人,两三口一个大馒头,吃的是津津有味。接下来是一位大胡子青年,瞪大眼睛,与方才那两人一样,手中长棍是一直捏着。看完这四人,另外是一个和尚,闭着眼睛,一直默默碎念,敲着木鱼,桌上的茶水已经不再有热气,和尚对茶水是置之不理。最后是一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子,见到气质雍容,若仙子一般李菲安,不由地拿出镜子,望了望自己,一副自我陶醉样子。三公子魏珣与李菲安坐到一张桌子前,几个人不见有人交谈,只是孤零零各自坐着,一副孤立冷傲样子。此时,茶棚外面走进一个人,此人高个子,身穿灰衣长衫,走进茶棚,一望奇奇怪怪六个人,瞧了瞧三公子魏珣,坐到临近三公子桌子前瞥着三公子魏珣,两人是似曾相识,又及其陌生一样,相对一笑,各自又各坐各处。
八张桌子都是客人的。店家立即上前,招呼后来三位客人,上来之后,无语谈,只是拿上几个馒头,放下茶杯,倒上茶,将铜壶放在桌上只说了一句话:“茶水五文,馒头三文。”
李菲安拿出八文钱,在桌上数了数。
三公子魏珣摸了摸腰杆,取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