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魏珣之言,显然李菲安并无放在心上,婉丽端庄的公主只是上前,想一个唯唯诺诺小女人,一点公主的架子也没有,温柔地说道:“人家只是有些担心你,无意间知道你悄无声息离开京城,人家很担心。”
三公子魏珣转身,冷漠的望着李菲安,没有初见时那种深情款款,苦笑着说道:“在下让公主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殿下呆在宫里不要出事,那陛下也不会强逼在下营救公主,在下已经感恩戴德了。”
李菲安依旧很沉稳,似乎不管魏珣如何厌恶,依旧是厚着眼皮要跟到底。站在一边的小安又叽叽喳喳多嘴来,拉着李菲安说道:“殿下!何必要死皮赖脸的向这种无情无义之人多言,我们走。”
“公子,原来你还在此地?”
方才那位美丽女子出山寨,身边带着一位白白净净丫鬟,背着行囊,手中拿着一柄长剑,笑着对望魏珣。
三公子魏珣一看女子问道:“姑娘要出远门?”
“正是,前不久,师父老人家发来书函,要过六旬大寿,本姑娘也必须行走。”女子宛若牡丹一般笑着。
“哦!不知姑娘芳名是?家师是那位高人?”
“本姑娘名为单甜,家师是洛阳扬大侠。”单甜笑着说道。
“哦!原来姑娘是风流才子扬震天师妹单甜,早闻大名,知道姑娘琴棋书画剑,各有闻名之处,只是无缘得见姑娘,今日相见,实在是荣幸之至。”三公子魏珣说道。
“彼此彼此!本姑娘倒是听说,三公子魏珣名声在外,不过是一些诽谤之言吧!今日见三公子武功卓绝,仪表堂堂,似乎与传言有些大为不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李菲安面前显得格外热情。李菲安“咻”一声,转身离开。
小安立即跟在后面呼道:“少主!请等等我。”
单甜一望美丽雅容,如仙子一般的李菲安问道:“不知那位姑娘是?”
“哦!一个富家千金,不值一提,本公子是江湖人,对这种富商之女,是处之淡然。”三公子魏珣笑着说道。
“不知三公子打算何往?”单甜问道。
“哎!我今却跟丢云魔女,实在是无处能去。”
“公子有所不知,江湖人一般都是好勇斗狠,如今公子一心要追击云魔女,那笃定那女子一定会请来江湖上有名几位高手助拳,若本姑娘没有猜错,她必然会到洛阳请我师叔出马,此人行为怪癖,为人不太仗义。”单甜说道。
“哦!姑娘为何以诚相告?”三公子魏珣笑着问道。
“一见钟情而已!”单甜笑着,厚着眼皮回答。
三公子魏珣并无意外,“哈哈”一笑说道:“姑娘真会开玩笑。”
单甜也微微一笑说道:“刚才说笑了,只是本姑娘想交三公子这样的朋友。”
“哦!听闻姑娘与陈婉嫚较为亲密!不知何时引荐一下。”三公子魏珣试探着单甜。
“哦!三公子也想见见那倾国倾城的天下第一美人,她现在在京城,我以为她也爱慕三公子,想必是她心如止水吧!”单甜说道。
“此话怎讲?”
单甜徐徐向前迈步说道:“三公子面如白玉,俊美男子,谁人不动心,怪不得菲安公主,对三公子一往情深,要求皇帝赐婚,不过像李菲安那种被宠溺过头的庸脂俗粉,实在不能匹配三公子。”
“哦!看来也是!”三公子魏珣说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款款而谈。
李菲安按照李药师之言,到了山林南侧向东的官道上,快步走着,小安跟在后面喋喋不休说道:“殿下不要生气,像魏珣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实在是可恶。”
李药师见李菲安悻悻而归,笑了笑说道:“殿下莫要生气,你与那三公子魏珣今生要经历一番纠葛,甚至会敌对,却有三生之缘,最终会珠联璧合,请公主耐心待缘分,切莫急躁或者半途而废。”
“敌对!先生如何有此一说?”李菲安问道。
李药师只是和煦笑着,并无再多言。
小安问道:“公主,我们是回京城还是?”
李菲安一瞅小安说道:“你想回,自个儿回去,本公主要行走江湖,让那魏珣看看,我李家天下的公主,做什么都行。”
虎将军赶车,李药师进入车篷之中微微一笑,望着李菲安问道:“你可知你有几个姐姐嫁人之后,所作所为?”
李菲安红着脸,低声“嗯”一声。
李药师捋着胡须说道:“就是因为你有姐姐用情不专,对所嫁之人不忠,仗势胡作非为,不守妇道,不顾礼义廉耻,天下有才男儿除了那种利欲熏心,心术不正之人,凡是有些骨气之人,都对公主敬而远之,这便是魏珣冷漠公主缘由,若公主用情不专,不顾礼仪廉耻,那魏珣不会宁可掉了脑袋,也不会看公主一眼,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有人已经坏了皇族公主名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