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孽徒!快给我滚出去“
随着一阵叮铃哐啷的东西砸地声音,亚索狼狈的从暗部基地地下三层办公室里逃了出来。
“哎,真是个顽固的老人家,枉我处处为他着想啊”
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亚索摇了摇头,觉得真是好心当做了驴肝肺,太郁闷了。
“阿乐科长,你这是来看望司马藏大人吗?”
扎着长长金色马尾的山中申一正好路过,热情地向亚索打了一个招呼。
瞟了一眼申一那整整圆了一圈的脸蛋,亚索忍不住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当年那个玉树临风、潇洒明媚的山中家的英俊少年,如今完全变了形状。
尤其是那条金色马尾辫,原本是那么帅气,那么潇洒不羁,甚至亚索认为,论辫子帅气程度,山中申一足可以排名木叶前三。
第一名当然是疾风剑豪,哈撒剋!
可现如今,剑豪潇洒依旧,但申一的辫子,配上他那张大脸盘子,亚索脑海里只能联想起一个著名歌手。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咻,嘿咻,嘿嘿咻啊!”
“阿乐科长,你在唱什么?”
“咦?我不小心唱出声了吗?”
亚索摸了摸后脑勺,转移话题道:“你说,这人老了是不是都会变得很顽固?”
“阿乐科长何出此言呀?”
“你看,我师父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小气,明明拥有那么强力的秘术,却不想着将它传承下去,要练成那种遁术,天资许是万中无一,但我这次机缘巧合下,一下子发现了两个好苗子,想要引入师门,可师父他老人家却将我一顿臭骂,宝宝我心里苦啊!”
“哎,阿乐科长你也真是,司马大人对你的拳拳爱护之心,暗部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既然是秘术,想必也一定是要传授给你的。”
“话虽如此,可我肠胃通畅,非常规律,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天赋,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呀”
亚索摇着头,默默地离开了,背影显得有些孤寂、落寞。
那天发生的事情非常可怕,亚索不愿意再去回忆。
总之,那一天,火影故事的开始与终结之地,那个满是传说的山谷之中,异象迭出。
天上的大雁从这里飞过,抽搐着掉落下来,小河中的游鱼从这里游过,吐着白沫沉入河底。
缔造这一沉鱼落雁的奇观的,不是什么绝色美人。
而是角都和鬼斩两个难兄难弟。
亚索知道白绝这东西口感估计不会好,本以为两人会知难而退。
但亚索低估了木遁秘术对于一个忍者的吸引力。
“干!”
“干!”
“干!”
随着三声豪气冲天的酒令,角都和鬼斩将白绝汤汁一饮而尽,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腹泻,严重的腹泻。
悲伤逆流成河,排泄物也逆流成河。
在喝下白绝汤的数分钟后,一股难以抵挡的洪荒之力冲击爆发了。
这种爆发是如此猛烈,以至于漫溢的汁水没过了那两尊伟大忍者的雕像的脚趾头。
亚索是一个有功德心的人,赶在黄水流淌过来之前,亚索远远地抛出了半卷手纸,然后赶紧撒丫子跑路。
一边跑,亚索还一边装模作样的高呼:“啊呀,肚子好痛啊,两位大哥,我先去找个厕所,剩下的纸我自己要用哦!”
古有晏子二桃杀三士,今有诸葛索半卷手纸杀二忍。
计划虽然未必成功,但是亚索对于自己的智慧非常满意。
其实,如果不是拉得脱了力,亚索估摸着无论是角都还是鬼斩,都不会这样轻易的让自己离开。
毕竟在他们眼中,自己可是觉醒了木遁秘术的人啊,无论如何都是很有价值的。
说起来,亚索的初心只是想给大孝子和老年斑送点礼物的,角都和鬼斩也只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
亚索那一丢丢良心有些不安。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木遁秘术终究是镜中月,镜中花。
亚索打算另送他们一场富贵,补偿给他们另一个想来不弱于木遁多少的秘术。
但是很可惜,师父他老人显然并没有传承他压箱秘术的想法。
虽然有些遗憾,但亚索也能理解,哪怕在前世,生化武器在明面上,也是被各大国禁用的
不过说起来,最惨的好像还不是角都二人组,亚索眯了眯眼睛,想起了某位更加固执的老人家。
虽然不是很确定,接受了那样的打击之后,角都鬼斩他们是否还有向道之心,不过这也不妨碍亚索提前做些准备。
他摸出了手机:“喂,卑流呼啊,上次和你说的,在忍者传奇里,给阿靖再加点功能的事情,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