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天气,泛着些慵懒,尤其在这样的夜晚,灯火凄迷,你和一盏灯都不说话,选择沉默这样的氛围或多或少让人有点恹恹欲睡的感觉。
如果此时耳畔突然响起了钟声,沉郁而浑厚的,一丝不苟地剥开夜色,来叩问你的灵魂,你又会想到些什么”
当然一位穿着白色礼服的黑发少年报幕完毕,整个放映厅一瞬间被黑暗笼罩。
不等观众们因为失去光亮而发出惊呼,一阵厚重的男低音缓缓响起,接着,原本舞台后方的白幕上出现了一片缤纷的光亮。
“这是谁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呢。”
毕竟是三十多年的挚友,哪怕刻意压低了声线,猿飞日斩依然听出了旁白音中的熟悉之感。
卧在沙发中的团藏,这个时候也直起了身体,呷上一口可乐后,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弧度。
随着轻快的音乐响起,白幕上的画面忽然活动了起来。
“有意思,画面居然会动,这是忍术吗?”
“恐怕不是,查克拉的波动很微弱。”
“这是琉璃城的广场,我去过好几次!”
“嘿,我也是,我还记得那儿的丸子店铺,看这场面,是在年祭吗?”
“这跳舞的女孩子很可爱啊!”
“”
细碎的议论声完全没有平息下来的意思。
忍者的神经可是很大条的,虽然第一次看到会活动的画面,但是单单凭借这个,还不足以让他们感觉值回票价。
即便画面中有一个靓丽的金发美女正在翩翩起舞
如果王都的舞台剧艺术家们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露出感同身受的苦笑。
这些粗鲁的忍者是永远都不可能学会观看表演的礼仪的。
每次来到木叶演出可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即便几只苦无飞上台来,他们也不会感到惊讶。
“夕绘你跳得太棒了,就像天使一样!能再跳一段吗?”
“谢谢,不过我要回去休息了。”
“那明天务必要参加炉石酒馆的舞会哦。”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白哉大人也会参加呢,如果到时候他能多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
女孩子们欢笑着各自离开,画面中一个带着灰帽的老人一闪而过。
看着荧幕中两个女孩的交流,猿飞日斩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兴趣就消散了。
无聊的想要抽烟,却发现手中空空如也。
“一部穿插着歌舞的爱情剧吗?”
猿飞日斩挖了挖鼻孔,忽然发现琵琶湖正嫌弃的看着自己,连忙尴尬的笑了笑:
“这可不能怪我,你看,接着肯定就是这个叫做夕绘的女孩子,和那个叫做白哉的小伙子谈恋爱嘛,你侬我侬的。都是王都剧院那边老掉牙的套路。”
“呵呵,你现在知道老掉牙了,结婚之前怎么隔三差五的拉我去看呢。”
猿飞琵琶湖冷笑了一声,道:“不管怎么说,我看这个这个电影还是很有意思的,你也应该试着找回年轻时候的感觉。”
“而且你没发现吗,夕绘好像是纲手那丫头扮演的呢。”
猿飞日斩愣了愣,之前是没上心观看,现在仔细回忆一下,确实是挺像纲手那小丫头的。
“化妆加上变身术吗?”
猿飞日斩点了点头,这么长时间的维持变身术可不容易,至少也是一种修行。
这么想着,他就又耐着性子看了下去,就当做对孩子们学业的考察吧。
“甜蜜的爱情剧么呵呵”
一旁的团藏瞥了一眼猿飞夫妇便不再理会,专心致志的盯着荧幕。
与三代的预计不同,情节的发展并没有马上进入舞会环节,随着镜头一转,整个场景的气氛陡然一变。
没有了热闹的街景,没有了欢快的人群,更没有什么翩翩起舞的喧嚣。
阴暗杂乱的过道、满是泥泞和水洼的场景一闪而过,夕绘回到了自己的家,一处满是乞丐和流民的棚户区。
这样美丽的女孩为什么会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这时候一些细心的观众才发现,从始至终夕绘的形象虽然青春美丽,但是身上的衣服却并不光鲜。
腋下、后腰这些不起眼的地方,都有缝补的痕迹,而整件衣服明显已经浆洗的发白。
而这显然是这个姑娘最体面的一件衣服了,不然也不会在年祭上穿着。
之后,场景又出现了变化,檀香绕绕,宁静祥和的氛围暗示着,这里应该是一座寺院。
随着“咚咚”的钟声响起,一只肥胖的青皮蛤蟆出现了。
“这怪物一定是大反派吧!”
除了少数一些人以外,大部分观众都不知道这只蛤蟆是亚索的通灵兽。
但无论知不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