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时三十分,闹钟响起,亚索擦了擦口水,带着三个弟子继续一日的修行。
下午的修行内容是做农活和在工地上做工。
来到农场的时候,亚索意外的再次见到了师父团藏。
此时的团藏长老穿着一身短打,露出了雪白的胳膊,一旁数个暗部成员用着类似华盖的遮阳伞给他遮阳。
而团藏长老手里拿着一根做农活用的钉钯,这根钉耙由于比例的关系,看上去很细。
有多细?
就像金针菇、杏鲍菇,像牙签儿一样细。
团藏长老努力弯腰,或者说身子略微前倾,摆出耙地的姿势。
几个年轻的暗部成员扛着摄像机正在不断拍摄,
与团藏长老同行的还有山中申一和加藤断。
山中申一还是老样子,圆圆的脑袋后面扎着金色马尾,小小的下巴陷在脖子上的软肉里面,看上去很有艺术家的气息。
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加藤断,如今的他在体型上已经超越了山中前辈,一看就是个了不起的忍者,进步非常快。
加藤断拿着话筒,身后跟着扛摄像机的小弟,正在采访一个黝黑的老农。
黝黑老农表情非常鲜活,每说一句话,便要抬头看一眼镜头外山中申一举着的提示板。
等到采访结束,亚索朝着山中申一竖起大拇指:“最近的木叶新闻内容很充实,群众反响很好,看得出你很用心。”
山中申一摸了摸脑袋,道:“这都是亚索处长传授的工作方法管用。”
亚索和山中申一聊天的同时,黝黑老农也恭敬的上前,双腿笔直,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亚索处长好!”
接着,他便穿上暗部的衣服,站到了加藤断身后。
看着目瞪口呆弟子们,亚索捂了捂额头,决定向这些图样的孩子传授一些做忍者的经验。
“作为忍者,善于观察事物是最基本的技巧。”
亚索指了指“黑瘦老农”道:“你们看,这个人虽然看上去老实巴交,非常普通,可只要你用心去观察,就能发现他的忍者身份。”
“最简单的,”亚索指了指山中申一手中的提示板,解释道:“这位老农认识那么多字,本身就不正常,只可能是暗部忍者。当然了,这货一看平时在训练上就很偷懒,根本不是什么暗部精英,没有什么实力。”
水门等人呆呆的点头。
说句实话,这样的可疑点其实并不难以发现,只是近距离看到木叶新闻的拍摄,三个孩子,尤其是水门,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亚索也主意道了水门的神色,微笑着解释道:
“艺术来源于生活,艺术更高于生活,虽然经过了一些微小的润色,但木叶晚新闻传达出来的正能量,是毋庸质疑的。”
亚索指了指田野中那个伟岸的身影,沉声道:“你看,新闻中说志村长老帮助农人耕地并非虚言,实际上,你们太师父比新闻中说的做得更多。”
只见田野之中,伟岸的身影手持钉耙,虎虎生风,不断将各种土块连同上面的青苗给铲得四下纷飞。
而田埂上,几个真正的老农正揣着袖子,抽着摄制组赠送的大后门香烟,一副看戏的模样。
“啧啧啧,这志村长老力气可真大啊!”
“就是,比村长家的水牛还厉害!”
“就是可惜了刚种下去的秧秧了,糟践东西啊!”
“我呸,这点破秧值得几个钱?那个小辫子给的补贴,不比种地强多了?”
“我不就这么一说嘛,不过要是咱们村里也有志村长老这么魁梧的男人就好了,这装上笼头架上犁,可比大牲口好使啊!”
……
无知老农如果知道团藏长老一天的饲养费要多少,一定会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扣出来。
不过从小脱产修行,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耙地这项有趣的运动,团藏长老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但是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在挥舞了三分钟钉耙之后,志村长老停了下来,原地叉腰,大口喘着粗气。
“师父,您的体术忍耙术真是越来越虎虎生威了,木叶第一体术强者,非您莫属啊!”
亚索已经换上了胶鞋,带着光脚的三个弟子来到了团藏身边。
在确定了拍摄质量满足放映要求后,团藏长舒了一口气。
毕竟并不是以持久力见长的忍者,再要一次可是会要团藏长老的老命。
“孽徒,还不是因为你提出来的那个什么纪录片,申一那家伙非要老夫配合他加拍这么一段镜头。”
掂了掂手里的钉耙,团藏感概道:“之前还没觉得,用过之后老夫才发现,这件农具意外的顺手,看上去杀伤力也非常不俗嘛,可惜就是轻了点。”
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