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在被窝里又睡了一个钟头,起床觉得有些饥饿。
来到大厅里,惠子正在缝衣服,一边缝针,一边还呵呵呵的傻笑。
这样形容自己的母亲好像不太好,但是亚索真的觉得惠子的笑容有些傻,就和师父看着卡特琳娜的画像时候的表情差不多。
无非一个比较色情,一个比较温馨。
大厅另外一边,纲手正拿着一叠花纸,用浆糊涂抹后小心翼翼的黏贴在窗户各处。
“老妈,我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心虚的避开纲手吃人的眼神,亚索开口给老妈打了声招呼,然后一伸手,道:“我饿了!”
然而并没有任何反应。
“妈?我饿了!”
“我的肚子在叫了!”
……
一连说了三遍,惠子才回过神来,抬头惊讶地道:“呀,是亚索啊,你回来了!”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惠子依然笑眯眯的织着衣服。
惠子手上的小棉袄显然是属于旗木大侄子的,惠子整个人沉浸在即将成为奶奶的喜悦里。
用手在老妈眼前晃了一晃,发现完全没有作用,亚索只好将目光转到了纲手这边。
“哟,纲手同学,好久不见!”亚索朝她招了招手。
还没等亚索进一步发问哪里有吃的,纲手便将脑袋别了过去:“混蛋亚索,别和我说话,你忘记那天我在电话里怎么讲的吗?”
摸了摸头,亚索如实回答道:“好像忘了……”
“你……”
纲手跺了跺脚,转过头来气鼓鼓的看着亚索。
这个时候的她,梳着金色单马尾,粉粉嫩嫩的两腮微微鼓起,活像一条金鱼。
“你还笑!”
亚索噗嗤的笑了出来,纲手就更加生气了,跺脚也多了几分力道。
亚索心疼的看着微微出现龟裂的地板。
这可是爷爷传下来的房子,等到博人时代,就是妥妥的古董,可不能让这个败家娘们继续祸祸了。
上前拉住纲手的胳膊,亚索道:“好朋友之间是不能有隔夜仇的,既然之前电话里我惹你生气了,那么昨天夜里你占我便宜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
纲手歪着脑袋,她被亚索的无耻惊呆了。
自己的小山峰被亚索无耻的侵占了,她都刻意避开这件事情不谈了,没想到亚索居然主动说起,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还没等纲手想好怎么反唇相讥,一只大手盖在了她的脑袋上,然后使劲揉了揉她的头发。
纲手的小脸一下子红了。
以前也是这只手,在自己无数次遇到危险,感到迷茫的时候,会落在自己的脑袋上,带给自己勇气和力量,驱散一切不安和迷茫。
如今,还是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触感,只不过那时候是小手,而如今已经是大手了。
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纲手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的,是那张纯粹明朗的笑颜。
四目相视,点点温情在两人眼前蔓延。
纲手下意识的踮起了脚尖,将脑袋微微凑了过去。
然而,就当她的唇峰马上要初级亚索的嘴唇的时候,亚索挠了挠头,开口了:
“那个……你不用自责的,我原谅你了,如果下次还需要胸部按摩的话,我也可以帮忙。”
“去死!”
随着一声嗔怒的娇呵,亚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划出彩虹般的曲线,飞出了屋子。
……
“亚索?”
“亚索君?”
朔茂搀扶着依子,身后还跟着大蛇丸,三人都愣愣的看着有些狼狈的亚索。
“哟,是大蛇丸和朔茂啊,还有我的嫂子,依子姐姐,你可越来越漂亮了!”
亚索麻溜的起身,然后向几人打了个招呼。
到也不完全是恭维,有了爱情滋润的依子确实更加美丽了,眉宇间和年轻时候的水户有些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水户是红色的丸子头,而依子是红色的双马尾。
当然,这也恐怕是依子最后几天以双马尾的造型在人前出现了。
嫁入旗木家以后,她就是旗木依子了,发式也会改为已婚妇人的样式。
作为小叔子,亚索觉得自己有必要建议依子去向水户奶奶学一下阴封印。
这个忍术实在太好用了,谁用谁知道。
而且虽然亚索喊水户奶奶,但是水户得叫依子婶婶还是姑姑来着,想来是不会吝啬传授阴封印的。
等到几十年以后,朔茂一定会感谢我的!
亚索笑得裂开了嘴。
“亚索你在干什么?干嘛看着你嫂子傻笑?还流口水?”朔茂伸手在亚索脑门上拍了一下。
“唉哟!”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