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求票,第一次求,求月票求月票
毕竟不是真正的医疗忍者,大蛇丸坚持自己没问题的话,亚索也只好让他去了。
回头交代一下纲手,多观察大蛇丸的情况,如果真有什么身体虚弱的苗头,说什么亚索也不会纵容他的。
这般决定后,亚索便离开旗木族地,回到了炉石酒馆。
酒馆中,卡多正在整理酒柜,纲手和自来也都不在原处了。
问了卡多,卡多一脸贱笑着说,是酒馆做汉堡的配菜不够了,野乃宇出去采购,自来也便自告奋勇地去帮忙了。
自来也居然爱上了野乃宇,这让亚索觉得,缘,妙不可言。
不过,对于这段感情,亚索还是挺看好的,毕竟野乃宇属于那种贤妻良母型,自来也这种放荡不羁的游龙,最是吃这一套。
不过感情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至少目前来说,两人的关系还处于自来也单方面舔狗的阶段。
舔狗舔到最后,究竟是一无所有,还是应有尽有,亚索表示完全看不透。
今天野乃宇允许自来也陪着买菜,应该算是个不错的信号吧。
但是浪子自来也究竟能安分多久呢?
在原本的时空线中,蛤蟆大仙人那句“命运之子”坑了自来也一辈子,让他被迫成为了浪子,
第二次忍界大战之前,自来也实际上已经开始频繁外出了,与其说是游历,其实就是在寻找蛤蟆大仙人预言中的命运之子。
这从自来也、纲手、大蛇丸三人,雨幕中大战山椒鱼半藏,获得三忍之名之后,在山洞中休整时,他们的对话里能够看的出来。
至少按照亚索的理解,那个时候,纲手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意思都是希望自来也,不要向从前那样到处漂泊,而是安定下来,回到村子和她一起生活。
不过这样明显得暗示,却被肩负着使命的自来也装傻充愣糊弄过去了。
然后这一错过,便是一辈子。
紧接着这次谈话后,自来也遇到了长门、弥彦,纲手遇到了加藤断。
两人各自遇到了最不该遇见的人。
一个尸沉大海,一个孤独终老。
不过好在这一世,这样的悲剧多半是不会发生了,因为他们都遇到了一生中最该遇见的辣个男人!
游龙当归海,海不迎我自来也!
这句话听着很酷,其实却太悲凉了,不符合亚索的快乐忍道。
因此亚索琢磨着,未来如果野乃宇真的嫁给自来也的话,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个票到失联的家伙绑在木叶里面。
春野樱的惨剧历历在目,亚索可不希望提前几十年,“流浪丈夫”的大片就上映了。
野乃宇是个可怜的孩子,一辈子都挂念着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却被狠辣的志村团藏无情的视为棋子,左右摆弄。
不过这一世,亚索以二代目锅影的身份发誓,不会让这样的悲剧再次上演。
……
“哈哈哈,富岳,你可总算掉到黑铁五了,恭喜你,段位掉无可掉了!”
就在亚索为了自来也下半生幸福而微微愣神的时候,纲手放肆的笑声响了起来。
亚索循声望去,却又是一愣,原来纲手正在围观一个炉石牌局,对阵的双方居然是宇智波富岳和自己的老师“司马藏”。
除了纲手以外,宇智波辰也正捂着眼睛,一脸不忍的在一旁观看着。
这时候,司马藏的圆脸慢慢朝亚索这里转了过来。
“师父……”
在司马藏锐利的眼神下,亚索低着头走了过去。
“想不到这个点,为师会出现在炉石酒馆吧?对于你的旷工行为,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司马藏一边用一支精美的钢笔挖着鼻子,一边冷声问道。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亚索懊恼的道:“我是真的没想到,师父您老人家还会再来酒馆打牌,是传奇不好玩了,还是暗部的网速慢了?我马上维护去!”
“呸!”
司马藏怒道:“你当为师是来玩游戏的?为师是来特意找你的!”
“找我?”
亚索愣了愣,道:“咋不给我打电话啊?要紧事?”
司马藏点点头,道:“确实是非常紧急的事情,必须当面谈。你等我再和富岳小友打两把之后,再与你细细讲。”
亚索捂了捂额头,道:“师父……还是说正事吧,打牌的话,信息科那么多人能陪您啊!”
“狗屁!”
司马藏摇了摇头,道:“一群演员,演技拙劣的演员!把把都让我赢,又有什么意思。”
“可你和富岳打牌,不也总是赢吗?”亚索看着记分板上夸张的比分,愣愣的道。
“不一样的。”
司马藏笑眯眯的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