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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徐州城,我们把卡车还给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我和李二蛋回到了宪兵队,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
陈少校和贾志国少尉热情欢迎我们回家。
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把他们吓坏了。
我脚步踉跄地走进自己的卧室,躺倒在床上就开始哭了。
陈少校和贾志国想问却不敢开口,他们把李二蛋拽到院子里,李二蛋把我们离开徐州之后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老长官听。
这一通诉说,花了大半个晚上。
夜里我出门上茅房,看见他们几个人还在院子里说话。
回到卧室,我一点也不困。
从背包里找出缴获第13师团大桥中佐的那支勃朗宁手枪。
白雪死在第13师团的炮弹下,不是被炸死的,而是这帮王蛋的炮弹片害死的,竟然淬了毒!
我找来一块抹布,让李二蛋给我弄来枪油,拆解枪支,开始擦枪。
一边擦每一个零配件,我一边恶狠狠地叨念:“第13师团,你们别让老子再遇到你们,老子要把你们给剥皮抽筋!”
过了一会,我又开始叨念:“第13师团,老子也要给你们下毒,毒死你们这帮王蛋,给我的白雪报仇!”
天快亮时,我头疼欲裂,上床睡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睡梦中我感觉浑身疼痛,很难受。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我又躺在了医院病房里。
我感觉我的手被人握在手里,对方的手很柔软。
我睁开眼睛,看见了秋雅。
秋雅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她哭的样子真像白雪。
“陈长官,你醒啦!”看见我醒来,白雪赶忙擦眼泪。
“秋雅,你怎么也哭了。白雪爱哭,你爱笑,你现在哭得真像她。”我苦笑。
“哪有啊!我长得这么难看,白雪那么漂亮,我哪里像她了!”秋雅抽抽搭搭说话,这表现跟白雪一模一样。
“那天在淮河南岸,白雪也是这样抽抽搭搭,我骂她,我说她再敢哭,就给我滚回北岸去!如果时间能倒流,那天晚上我一定不会赶走她!”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
秋雅慌忙拿毛巾给我擦眼泪。
秋雅告诉我,我发高烧了,睡了两天一夜,现在是2月16日下午。
秋雅还说,昨天李二蛋去了一趟司令部,把方琴中尉请来了,方长官在我身边坐了四个小时。
秋雅说,今天一大早李二蛋陪着她,去城外祭拜了白雪的墓,李二蛋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给她了。
我让秋雅把我的烟拿给我,我想抽烟。
秋雅说我是病人,不能抽烟。
我瞪了她一眼,恶狠狠说白雪从来不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在战场上抽的烟全是白雪找给我的,我衣服口袋里的烟就是白雪的遗物!
吓得秋雅又开始哭,边哭边把烟塞到我嘴里,她划火柴替我点上。
我骂道:“哭哭,就知道哭!你怎么还在徐州,为什么还不走,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和你爸妈去重庆吗!”
秋雅哭道:“你赶白雪走,现在又要赶我走啊!”
我狠着心肠骂道:“我看着你就心烦,你明天就给我滚出徐州,滚到重庆去!听见没有!”
秋雅哭着点头。
这时,方琴来了。
秋雅赶忙说她还有事情,挂着一脸的眼泪跑出了病房。
“你真长本事啊,把秋雅这么好的姑娘给骂哭了!”方琴自己点了根烟,坐在了秋雅刚才坐的凳子上。
我没回答方琴。
“你现在这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是打死几百个鬼子的抗战英雄!”方琴吐了个烟圈。
我看了方琴一样:“我是个混蛋!”
“哈,不错,还有自知之明!”方琴不屑的表情。
“我是病人,你就不能哄哄我,就知道堵我!”我不乐意了。
“呸!你好意思说这话?秋雅哄你了,你把人家姑娘给骂走了!你说说看,我还敢哄你吗?你这种人,就是欠收拾!”方琴冷笑。
我无言了,方琴的嘴太厉害了,我不是对手。
“好啦!我既没有时间哄你,也没时间训你!我要走了!”方琴站起身。
“你今晚要值班吗?”我问道。
“关你什么事!我去哪里跟你有关系吗?你是我什么人?”方琴忽然发起了脾气。
我感觉莫名其妙,赶忙问:“方琴,出什么事了?”
方琴面无表情缓缓说道:“我要上战场了,本来想今晚带你去我宿舍,但你现在这副熊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