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完全解毒的道理!”
药侠悠悠的道:“这是老夫的秘密,不过今后你若是表现不错,老夫可以考虑将这解方传授给你,哈……这便随老夫来吧。”孙楚楚一时无法,情急间挺身拦住他道:“慢着!我……我还有话要说!”
药侠微讶道:“哦?小丫头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孙楚楚哼声道:“你既然叫做药侠,说不定是有什么其他法子暂时掩盖了毒性,其实根本就没有解方,真是那样的话本姑娘岂不是平白给你诓了去?”
药侠不禁哂然道:“小丫头,愿赌服输,虽说你是个女孩儿,可也别想跟老夫来胡搅蛮缠那一套。”孙楚楚横他一眼道:“不管,总之你得让我心服口服才成,否则本姑娘今后少不得要找你的麻烦。”
药侠略一权衡,终是点头道:“好,你要如何才能心服口服?”孙楚楚立时换上了一副笑脸,颇见恭敬的道:“前辈,您医术超群、宽宏大量、年高德劭、老当益壮,就是不知道——武功怎么样呢?”
她嘴里说着恭维的话,同时不着痕迹的绕到药侠身后,接着出奇不意,骈指便点向他背心要穴。殊料药侠却早有防备,飘然一闪便已到了三尺开外,随即回头冷笑道:
“小丫头真是不长进,居然连背后偷袭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孙楚楚一击未中,索性也不再掩藏,娇喝声中振袂而起,如一只七彩蝴蝶般落在药侠面前,又是一指点向他肩井大穴。
药侠再次闪身飘退,同时哈哈一笑道:“小丫头,老夫不屑与你动手,你适可而止吧。”孙楚楚气鼓鼓的道:“休想!除非你打倒我,否则我决不如你的愿!”
药侠见她又攻上来,只得叹口气道:“罢了,给你个教训也好。”说话间只见他漫不经心的抬手一指,好似也并未发出任何力道,孙楚楚却哎呀一声,径自半空中坠落下来,竭尽全力方勉强拿住身形。
药侠负手而立,悠然一笑道:“小丫头,老夫的无形剑气已达天人合一之境,方才也不过是出了半分力道而已,你现在可心服口服了?”
孙楚楚只觉小腿酸麻难当,几乎已经站不直身子,可她竟然还不认输,探手便欲自腰间彩带中取出毒物再作一搏。药侠见状低叱一声,倏地欺身直进过来,随手便将那条彩带解了去。
孙楚楚也是气昏了头,不防之下竟被他轻松得手,这时只见她小嘴一扁,放声哭叫道:“你!——老色鬼!老不修!呜……啸哥哥、苏姐姐,你们就看着这老混蛋随便欺负我么?!”
岳啸川见状也有些心生不豫,苏琬珺却悄悄向他递去抚慰的一眼,药侠则更加尴尬莫名,连忙拱拱手道:“小丫头见谅,老夫是担心你胡乱用毒、伤及无辜,咳……绝没有什么……”
孙楚楚得理不让人,兀自环抱双臂“老色鬼”、“老不修”的哭骂个不住,药侠急中生智,便凑近她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孙楚楚瞬间便止住了哭声,一双泪眼瞥向他道:“真的?”
药侠连忙正声道:“老夫是什么身份,怎会骗你小丫头。”孙楚楚依旧哽咽着道:“那……那你不嫌我火候不够了么?”药侠叹口气道:“火候虽然不够,资质倒还不差,老夫勉强可以接受。”
孙楚楚终于破涕为笑的道:“那咱们可说好了,那些个什么端茶递水、洗衣叠被、内代书童、外为车夫的事情人家一概不做,前辈你老迈年高,自己多活动些,对身体也有好处嘛~”
药侠登时一滞,孙楚楚趁机自他手中夺回彩带围上,随即满脸得意的道:“啸哥哥、苏姐姐,咱们这就走吧~对了前辈,人家被你刚才那一招打得小腿生疼,眼下连路都没法走了,不如你来背我吧?”
药侠心道这才叫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当下只能无奈的哼了一声,一言不发便当先腾跃而去,孙楚楚见状吐舌一笑,拉着岳啸川和苏琬珺两人随后紧紧跟上。
凤尾镖落地同时,场中又听一阵叮当碎响,一段索链、一颗杵头、半截断刀、两支笔锋,轻飘飘落地的还有一幅袈裟。
薛华栋面色铁青,霍地转过身去,登时只听咔的一声脆响,他手中的长剑终于也当场断作两截。樊飞轻叹一声,反腕将龙渊神剑收入鞘中,接着缓缓的道:“情非得已,开罪之处还望各位勿怪。”
柳含烟神色凄楚,默默走至杨彦平身旁,知苦方丈则长叹道:“薛施主,老衲学艺不精、有负重托,实在惭愧之至。”
薛华栋沉着脸道:“方丈无须自责,某家自有计较……樊飞!你公然与同道为敌,叛盟之心已经昭然若揭!某家即使自知力有不逮,今日也绝不能纵虎归山,你这便出剑吧!”
樊飞沉默片刻,幽幽的道:“在下若真有背离之心,方才各位便已经身首异处了,薛三少……你真要如此苦苦相逼?”
薛华栋冷笑着道:“今日若杀了我们,你的罪行很快便会天下尽知,以你的奸诈怎么可能如此轻率?你故意放我们生路,不过是为了继续潜伏为恶,这点伎俩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