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当然听得出来秦渊跟他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是傻子他很清楚自己走了一条什么样的路看来秦渊也是明白了。
看着何晨光始终都没有回答,秦渊也跟着着急啦。
于是,就又一遍问了他。
“你想好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了吗?”
谁知何晨光竟然冷笑了一声。
“我想好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大家从出生,一直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我们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家庭,能够选择的就是以后的出路。
可后来时间长了,你发现就连出路,你也没得选。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被大势所趋了,被推着往前走。
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不愿意做的,也是我们不齿的,但我知道这些不是正确的,也不一定是错误的。
谁是谁非,我们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能够明白的就看开了,不能够明白的也就只能这样了,
反正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你们应该也清楚。”
秦渊不知道为什么何晨光忽然之间说了很多莫名其妙他不太能够听懂的话找一星好像是很有哲理的样子,可仔细想一想,也透露着诸多的无奈。
“何晨光,我们两个也在一起认识很长时间了,出生入死你把我当成兄弟吗?”
秦渊的问题让何晨光有一些猝不及防。
可是,何晨光还是想都没想的,就斩钉截铁地回答到。
“我当然把你当成兄弟了,用真心换真心,你是真心对待我这个好兄弟的,我自然而然也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兄弟。”
秦渊看着何晨光的眼镜,他的眼神里面满是真诚。
“如果你把我当成好兄弟的话,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呢?”
听到秦渊这样说,何晨光心里很不舒服,他以为秦渊要跟他摊牌。
“跟你作对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只刚才在地下船舱?我带着那些偷渡的人向你们发起一些意见这个事件吗?”
秦渊知道何晨光就是在装傻很显然他并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
秦渊什么都没有说他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要说的是这件事情的话,那我只能说跟你道歉。
不过我觉得杰森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他不应该把我困在这地下船厂,我就是出去透个气的功夫,也被他的手下一顿侮辱和羞辱。
你知道我是一个很乐观开朗的人,但同时我也是有一些傲气在身上的。
平常我在部队里的时候,你们大家诸多人也都是让着我的。
今天来到这里,他的手下竟然都敢对我颐指气使了,你觉得我可能会开心吗?
我当然会想尽办法报复他们了,这是完全针对杰森的跟你没有关系。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只能说明在你的眼里杰森比我这个朋友还要重要。”
听了何晨光的狡辩之后,秦渊心里想着这个家伙,现在都已经这么厉害了,黑的都能被他说成白的。看来他是不打算跟自己坦诚相待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好。
秦渊非常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对何晨光说到。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这一次回来就是拿充电宝准备给手机充电的。
顺便也提醒你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正常来说我们快靠岸了,手机也能够收到信号了。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提前准备一下自己的行李吧,别等到下船的时候走得太匆忙,把重要的东西都落在船上了。”
看来两个人的谈话仍然是不欢而散,谁都没有在说什么。
“嗯嗯,秦渊,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知道了,不过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恐怕你还是没有提醒我。”
“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说?”
“像我们这种在地下船舱偷渡的人,应该不能第一时间下船吧?
需要靠岸了之后,等到船上正常的客人先下去之后,再卸载货物。
货物卸载完了之后,我们这群透露的人才能够偷偷摸摸地下去。”
“你只说对了一半吧,前半部分是对的,我们要等人和货物都下去之后我们才能走。
不过,这船只靠岸了之后也不可能一直在码头停着,所以人下去了之后,要卸货。
货卸完了之后我会把船只开到一个隐蔽的码头,停泊在那里等到。
没有人了之后我们才能够偷偷下去,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何晨光,有些愤怒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看来我们还是要在这里门上好长一段时间的。
范天雷竟然已经给我们准备了一些假证件了,为什么不能够让我们光明正大地下船呢?一定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