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官酝酿了一会开口道:“有这么个事。将军下令叫人晚去把县衙大牢劫了。
我本来想随便叫个人去就得了。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里面关得全是富户。
我就想啊,要是把这些人弄出来。挨个敲诈一遍你说得弄多少钱?”
二郎眼前一亮,然后一巴掌拍到传令官肩膀。
“好兄弟,这样的事情还能想着我。没白和你交往!
这样吧,事成之后分你三分之一。快把军令给我,我让兄弟们乐乐去!”
传令官瞬间呆滞。心说,“我特么要是有军令找你干嘛?”
不过任务总得完成吧?想到这里,他只好把嘴凑近王剑耳朵。
“二郎啊,这种事不好有纸媒的军令。所以只能叫亲信去做。这可是将军亲自吩咐的啊。说你做事靠谱,值得信任!”
王剑沉吟一会,还是推脱到:“你先去找找别人。这种事责任有点大。你看兄弟这小肩膀有点扛不住啊!
等实在没人可去咱们再商量。这事最起码也得见见将军是吧?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军队!”
见他态度坚决,传令官也生气了。马便走。心里想着,以后再让你沾一点便宜我跟你姓王!
不过生气归生气,但是这命令总得有人接吧?
平日盛气凌人惯了,军中还真可以什么好友。这可咋办?
无奈之下,只好挨个小队去串。本来是一项比较隐秘的任务。结果弄得整个淮西军全知道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全知道虽然事情不小。但是竟然没有一个肯去的!这一下就成笑话了!
传令官走后,王剑想了一下便直接来到李东的营房。
看见他,李东也是不冷不热。对于一个善于钻营的家伙,他没啥好印象。
所以,他们这个圈子,一直把王剑排除在外。
王剑进屋只说了一句话,“今晚我去劫狱,有什么事及时派人通知我!”
然后扭头就走了,弄得李东呆立半天也没想明白啥意思。
白霁来到姚思乡他们的院子。神情焦急:“李惑今晚要派人劫狱了!”
三个人全部站了起来。姚思乡说了一句。
“终于来了!那就干吧!”
白霁担心的看了刘不干一眼。
“你们,你们人太少了!要不我让马远他们直接反正吧?”
姚思乡摇摇头,“还不到时候,他们派人来也不过一个小队。
那点人对于我们的士兵,塞牙缝都不够。正好让他们吃点苦头吧!”
太阳已然西斜,传令兵骑在马已经快哭了。
特么的跑了一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竟然每一个答应的,这可怎么好?
如果这样回去复命,将军以后还能再看自己一眼吗?
想到这里,他咬咬牙。重新又跑回王剑的营房。
也不等通报,他直接就闯了进去。
“王剑,你今天答不答应吧?我就要你一句话?如果你说不。我现在扭头就走。以后咱俩不认识!”
他是真急眼了!可是想想跟别人发火人家还真不见得吃他这一套。
王剑诧异的看着他,“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为啥这么大火气?我啥时候说不去了?我是说等没人去了再说!”
传令官一下子愣住了。“你的意思是你能去?”
王剑大喇喇的一挥手:“哥哥的话我啥时候不听了?你指东我不敢朝西。你让打狗我不敢杀鸡!”
传令官一脸的悲愤。“那你为啥还让我跑这一天?”
王剑嘿嘿一笑。“你若不跑。怎么会知道小弟对你多忠心?”
传令官瞬间百感交集,泪都下来了。这才是好基友一辈子啊!
立马郑重的问道:“怎么样,给养和装备有问题吗?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话!”
王剑想了一下。“这种事又不能穿铠甲泄露身份,要不先给弟兄们发些银子吧。
等事成之后,我从大户身捞回来在还给军中。”
传令官急忙点头,“好说好说,我现在就去办,你先叫弟兄们准备好!”
没一会,军需官便过来把一堆铜钱堆在王剑面前。
王剑立马给士兵们全分了,并且叫大家准备好。晚有任务。
传令官回到帅帐,跟呼延豹一通表白。并且顺便给那些不听话的将领们了眼药。
并且把王剑夸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呼延豹点点头,对他表示了赞许。
子夜,一队士兵悄悄出了军营。朝泸州城内进发。城门留着一条缝,方便他们出入。
县衙离城门不远,后面就是大牢。
只是队伍刚走到县衙附近,前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干嘛?”
王剑的队伍全部裹着黑色的斗篷。所以根本看不出身份。
王剑看见前面问话人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