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那么爱占小便宜,搞得自家娃抬不起头。看你以后还敢不?”
妇人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我哪还敢?看见地有东西我都恨不得绕着走!”
“对了,安家的事情怎么样了?我今天事情多,没顾过去。”刚才那个妇人接着问。
脸红的妇人一听这话神态立马自然起来。“放心吧,我刚才去过了,帮他们做了饭。好几个家长都在的。”
杜甫懵懂的问道:“你们再说什么?”
妇人撇他一眼,“是我们孩子的同学妈妈病了,前几年他的父亲也去世。如今就剩妈妈一个人拉扯他们兄妹两个,现在母亲又病了。我们家长就组织起来,每天去照顾她们。”
“那他们生活怎么办?”李瑛有些担心。
妇人一笑,这种情况县衙会管的。钱的方面不用操心,就是她现在行动不方便,我们大家轮着去帮忙就没问题了。
杜甫的眼眶有点湿润,不知道为啥,这地方他觉得亲。非常亲那种!
几个人默默离开学堂,心情都有点复杂。这复杂不是沉重,而是惊诧。他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地方怎么会治理成这样?不但百姓富足,而且人与人之间还这样的亲善!
虽然圣人的书里常常这样教化人们。可是总是臣妾做不到啊!
几个人匆匆买了点吃的,没心思品尝什么美食了。赶着马车重新路。他们着急赶往南诏,似乎想要急切的见到王小强求证什么。
只是越着急越出错,路给走偏了。当一望无际的大海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几个人全部傻掉了。
旱鸭子何曾见过这样辽阔的水面,杜甫揉揉眼睛,捅捅王之涣。“王兄,这是水啊还是天啊?”
王之涣此刻眼睛也被自己揉的满是金星。随口答道:“当然是天了,那有没有边际的水?”
李瑛瞪着眼睛看半天,“好像就是水!”
“喂,让一让,让一让,别挡着路啊?”没等几个人搞清楚状况,一连串的吆喝声在他们前面响起。
几个人一看,原来是一列车队赶了过来。还带着浓烈的腥味。原来车里面都是用木桶装着的海鲜,每辆车都满满当当的。
看着这些偌大的鱼类,几个人又呆住了。只是没给他们愣神的功夫,车队已经走到了近前。他们赶紧靠边,和车队擦肩而过。
“蒋书恒大人已经是兵部副尚书了,为何还整日在船啊?”车队中有人议论。
李瑛神情一震,蒋书恒他认识啊!他赶紧拉住一个赶车的问道,“蒋书恒在哪里?”
车夫似乎对他直呼蒋书恒的名讳有些不喜,但看他装束似乎不是本地人。也就没跟他计较。一指后方,看见那些大船没有。蒋大人就在那艘铁甲舰面。
李瑛便不再停留,带着几个人赶着车急匆匆朝码头走去。
临近码头,他们才看清了停靠在码头的几十艘战船。这尼玛是船吗?这明明就是高楼好吧?
不过他们也没时间惊诧了,只见一队衣甲鲜明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子朝岸边走去。
队伍的后面,一个一身蓝衣,英姿飒爽的军官走在后面。
李瑛使劲眨了眨眼睛,看着像蒋书恒,又没敢认。为啥这么黑了?真的是他吗?
他试着小声喊了一句,“蒋兄!”
看着蒋书恒抬起头,漫无目的的四处寻找。便肯定自己没认错。又喊了一声。“蒋书恒学长!”
蒋书恒终于把焦距对准李瑛的方向。开始有些疑惑,随即就露出笑容,“太子!”
李瑛跑过去,拉着蒋书恒的手。亲热异常。两个人还是有一些感情的,当然,这感情和地位无关。而是曾经朝夕相处的兄弟情义。
“别叫太子,我已经不是了。你怎么没在南诏啊?”李瑛好奇的问道。
蒋书恒得意的一指身后的军舰,“这舰可是我造出来的。我要带着舰队为华夏建功立业,南诏又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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