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产,除此之外我们还没有往南。东南亚的雨林里遍地是北方渴求的黄金在本地却一文不值,而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其实我们不是生意人,因为赚钱之外我们还得有情怀。”
“那我们是什么?”
“我们啊,是大自然的搬运工。”韩怀义脸都不要了的哔哔道。
起伏半生的费沃力站在1903年的法租界街头,听着这句后世人耳熟能详的广告词,叹服的对查理说:“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真的很独特。”
“有空的话比如今晚,你带瓶好酒来我家怎么样。”
“可以。”
“好的,你有酒,我就有故事。”
费沃力愣了下之后大笑起来,和梅洛说:“梅洛,那晚上我们就一起和查理不醉不归吧,这个家伙实在太有趣了,我从来没想过东方的年轻人会这么的出色。”
在回去的路上,直到拐过弯后,韩怀义才亢奋的挥舞了下拳头。
鱼儿并不明白刚刚的会晤对于韩怀义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少爷开心她也开心,她就在边上雀跃着:“少爷,我要吃糖葫芦。”
“吃粑粑去吧,咱们现在是有钱人,吃什么糖葫芦啊,走,少爷带你去吃西餐。”
“那我要吃菲力牛排,还有甜点。”
“好,我家鱼儿说吃啥就吃啥。”韩怀义说着伸手宠溺的摸摸这丫头的脑袋,鱼儿还习惯性的在他手心蹭蹭,忽然说:“咿,少爷,那就是乐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