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带伤,越发的疲弱无力,已被这群无知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这群百姓,本质善良,但在东郭鸢的混淆之下,他们已一改故辙,伐毛换髓。难以做到出尘离染。
他们各执器棒,七手八脚,都振臂高呼地向那女子围攻了过去,她的双袖,虽然有如两条铁棍,近者伤,碰者亡,但她始终不忍对这群无辜的百姓痛下杀手,并且还要兼顾伤痕累累的穿封狂,自己又旧伤未愈,纵有力破万钧之能,却始终也是力不从心,双拳难敌四手。
加之东郭鸢剑气如虹,紧罗密布的攻势,无孔不入,一直施展最恶毒的招式,招招致命,式式狠毒,真让紫衫女子有些难以招架之势。
穿封狂流血过多,浑浑噩噩,整个身子东倒西歪,就像醉酒后的状态,全凭一身蛮力在努力地支撑着,被一群百姓棒来棍去,早已遍体鳞伤,难乎为继。
他强健的体魄和武学的根底,终究造就了他不朽的意志。看着那女子的功力逐渐削薄,渐渐显出不支之态,他也心急如焚,苦于自身已被围殴,难以脱身,自顾不暇,根本无力首尾兼顾。
有几个体格健壮的百姓,见穿封狂浑身是伤,理应很快能将其拿下才对,可他力大如牛,虽是伤痕累累,仍是难以将他驯服,不由互使眼色,便已各自心领神会,一起张牙舞爪,齐朝穿封狂所在方位一扑而至。
穿封狂已力气透支,精疲力竭,顿被几人一起摁倒在地,将其紧紧扣死在了地,周围的民众,也随着一起扑了去,千儿八百的百姓,已在穿封狂身重重叠叠磊成了一个小山包,顿将穿封狂压在底下,气喘如牛,即便他孔武有力,也再难支撑起来。
紫衫女子伤势未愈,对抗这帮民众和东郭鸢的攻击,确实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手忙脚乱之中,有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从其背后一棒袭来,正中她娇柔的背部,一口鲜血从其口中喷薄而出,显然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几个踉跄,差点晕倒在地。
这群百姓,百手齐动,怎叫她一个柔弱的女子招架得住?
东郭鸢最善于趁人之危,见她真力耗尽,又中了一棒,几乎已丧失了反抗能力,心下窃喜,试想时机已到,随即大开剑势,集毕生之力于剑锋之,有如风驰电挚一般一剑刺向女子胸部,来势凶猛,势必要将女子一剑了结了性命。
穿封狂被一群百姓压在地,丝毫动弹不了,眼看女子濒临绝境,也是焦急万分,爱莫能助。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喷发出来的一股力量。突然之间,有若山洪喷泄,倏地发出一声狮吼,伴随着这一声响彻云霄的吼声,他的身子已从人堆里蹦了起来,顿将那群压住他的壮汉震得人仰马翻,四处翻飞。
这群无知的百姓,各成各样,狼狈不堪,连路边的一棵树杈之,都悬挂着一人,在面“哇哇”怪叫不已。
穿封狂挣脱了那群壮汉的束缚,丝毫没有停息,有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东郭鸢那边弹射而去。硬生生撞在东郭鸢的身体之,硬是将东郭鸢连人带剑一起撞飞了出去,“嘭”地一声,两条壮汉一起拥抱着摔在了两丈开外,这才一缓了那女子的燃眉之急。
穿封狂奋尽了毕生之力,虽然替女子解了一时之危,但他的身体却已透支过度,加这一摔,更是雪加霜,他倒在那里,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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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郭鸢虽然被他狠狠地压倒在地,但他奋力一推,已狠狠地将奄奄一息的穿封狂摔向一边。
这一摔,更是把薪助火,让东郭鸢的恨火燃得更加熯天炽地,他突地拾起一旁摔落的快剑,毫无迟疑地刺向躺在地不能动弹的穿封狂的喉部。
那女子势单力薄,正被一群民众围攻,突见穿封狂命在旦夕,哪还顾得其他什么?倏地夺过旁边一个汉子手中的斧子,顿时一跃而起,在半空之中,已将那柄斧子对着东郭鸢那边一扔而去。
东郭鸢的长剑,有若狂涛猛浪一般正要刺中穿封狂喉部,突闻背部“风风”起声,即知不妙,不由回身一剑,“镗”地一声,已将那柄斧子格挡开去。
斧子尤似风火轮一般,带着“呼呼”之声,向着一边人家的大门之飞了过去,“乓”地一声,已深深地砍在了那人家的门板之。
紧随着那女子的双袖已如两条铁棍,朝他的面部轮番袭了过来,顿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此刻。
那些民众又一窝蜂地涌了过来,顿将女子围得水泄不通,有几个壮汉,见穿封狂难以动弹,便取来粗壮绳索,直接五花大绑将其绑了起来。
女子这边,双袖已逐渐迟缓,貌似已精疲力竭,身有几处不太明显的血迹,想是伤口复发。她已渐渐地难以应付,很快,便已被几个壮汉给控制住了。
这个时候,穿封狂已不支地昏阙了过去。
女子被几个汉子押住,挣脱不得,便怒视着东郭鸢道:“东郭鸢狗贼,你丧尽天良,定不得好死!”
东郭鸢哈哈笑道:“臭娘们,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