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李夜墨脸一红,摇了摇头。
东风恶道:“是了,你连这都忘了,爱一个人却连她的心都顾不好,你算哪门子英雄?”
“那日我在柳树上蹲了约一个时辰,就陪着这丫头哭鼻子,若不是你最后还是来了,嘿嘿!今日休想和秦某坐一张桌子,老子瞧不上见异思迁的杂碎!”
钟晓想起那天的委屈,全世界的难过事似都落在了她一人头上,镖局散了,家破了,父亲去向宁王请罪,身边只落下李夜墨一人,他的心却还如同蒲草飘摇不定……钟晓不由得眼眶一酸,感激地看了眼东风恶。
“刘家庄里,老子主动去让你们捉,你们问老子为何自投罗网,也无非是见不得有情人受苦,那怕老子这无情人再苦些,你飞蒲草有错,钟丫头却是个好姑娘。”
“晓儿,我绝不负你!”
李夜墨抓着钟晓的手,给了个坚定的眼神。
钟晓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扭捏的挣了两下,娇羞的模样倒是更加美丽了。
“果然还是个小丫头,男未婚,女未嫁,既然彼此倾心,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东风恶笑道:“怎么样,要不要让老子来给你们保个媒?”
这、这种话怎么讲得出口?钟晓鸵鸟似的低着头,一抹嫣红直漫到了耳根,纯贞的处女呦,再被多看一眼都要着起火来!
东风恶拿起两把鹦鹉刀,刀柄将将一握,彩色丝线包络的很是好看,在后面拖着长长的尾巴,透过丝线,能看到里面稀疏的缠着几缕发丝,刀刃又短又宽,弯曲如同鹦鹉嘴,在烛光下发着刺骨的寒光。
“我保的媒有些不同,飞蒲草你该知道,老子鹦鹉刀下说死媒,一经说定,终生不改,谁敢负心,一刀了之,至今已杀了三十五个负心人。”
“有歪心的都躲远,应了老子的媒,就在月老那定了生同衾,在阎王那定了死同穴,月老牵了红线,你还敢三心二意,牵了新人断旧人,看罢朝霞想黄昏!老子就送你龟儿见阎王,那还余着双人穴,你若走了谁来躺!
不过,你们若是诚心在一起,老子最青睐有情人,还要给你们上一份大礼——”
东风恶点着自己的鼻子,“老子东风恶之一诺!老子答应替你们出刀三次,解一切危机,纵是死局亦不回避!”
有诗曰:
辩证世上有情痴,结定青丝作死媒。
磐石有性蒲苇庆,谁敢负心尽杀之!
李夜墨异常郑重地接过鹦鹉刀,截下一绺乌发,递给东风恶,“前辈说得我好像无情无义的陈世美,今天也让这刀证一证,也让这天地知道,我的心早就如柳树生根,此生此世,要么生而不移,要么动而成灰!”
钟晓的脸红的要透出水来,接过另一把,也截下一段青丝来,轻声念了句诗。
“持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