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一伙人流亡学生的人设,维持了没超过十个小时,就彻底暴露了出来了。在贺大信组局的宵夜上,荷花带着一帮莺莺燕燕的就施展出了各种手段:就着一个全羊料的火锅席面,七八个女人轮番上阵,不住地给贺大旅长敬酒、吹捧,什么年轻有为的旅长,不落俗套的族英雄,爱护学生、重视教育的主政者,反正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酒。再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贺大信坐庄轮流挨个的划拳赌酒,声浪高的都响彻了半个镇子。
面对这些女特务的手段,贺大信还是过于年轻了,见识少了,只是强撑着对阵了两三轮,就被灌的他亲爹也认不出来了。然后的手段就简单了,荷花亲自带着井上雪子、秋原下女两个最妖媚的女特务,和这小子来了个大被同眠,胡天胡地一直折腾到了鸡叫头遍,这才昏沉沉睡去。
“卧槽,俺这是干了个啥哟?!”醒来一看,天已近晌午,贺大信看着身边的三个光溜溜的“女学生”目瞪口呆。他昨晚已经喝的断片了,压根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嘤嘤嘤,贺旅长,你也太欺负人了,居然居然对俺们一帮可怜的女学生用强,还逼着俺们一道你可要对俺们负责呀!”荷花带头双手掩面,哭了个梨花带雨。
“就是呀,这下俺们可怎么做人啊!呜呜呜”井上雪子、秋原下女两个也赶忙跟上,按照商量好的套路边哭边喊着要寻死觅活的。
“好啦!老子这不是喝多了嘛!真是酒后乱性呐”贺大信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这下自己在这帮女学生眼里,哪里还有什么光辉的形象可言噢!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你们放心,既然是俺作下的孽,俺全认账,大不了俺把你几个全娶了,不就中了嘛!你们不能不愿意吧?”
“俺们可都是黄花大闺女的,这就便宜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俺们!”丢出几条带血的内衣裤,荷花偷偷挤挤眼,既然这小子入了套,那就该换剧本了不能再扮作楚楚可怜的受害学生了。“俺们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可不能简单地窝在家里做个煮饭婆子。”
“知道知道,知道你们几个学问大、志向高不能和乡下女人一样儿对待!”贺大信嘴角挂上了笑意手上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俺都想好了,你们都进俺的旅部,帮俺掌着后勤、通讯这些个机要口子,省的要俺操心!”
“那可不行俺们那可是还有好多同学跟着呢,俺们复兴剧社”秋原下女还要装作不愿意的样子。
“切你们那个破剧社有啥前途?跟了俺干部队可是正规的国军编制一会儿俺就能帮你们报个中尉少尉啥的,这就有了官身正大光明地吃国家的饷了不比你们饥一顿饱一顿的强上百倍?!”贺大信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为他们分析道,“你们那些同学全部安排下去做事。俺这么大个队伍还不差他们那几口吃喝!都放心好了俺保证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哼,算你有良心!这么能干,弄得俺们姐妹都舍不下你了!”荷花吃吃一笑,一把就抓住了贺大旅长的命根子,调笑道。
“别,别,轻点,轻点啊”贺大信哪里享受过如此的齐人之福,振作精神和三个东洋浪货闹到一起。
一周后,临河沿镇旅部里。
“大信,你这边才只有这么点儿存量呀?这上千人的,可顶不了几天吃喝!”接手了后勤的荷花颇为丧气地说道。一千五百多人的队伍,存粮竟然不足万斤,严格说起来,恐怕一个礼拜就能吃空了。
“没办法啊,山上那边也没有多余的粮食。周边的村庄逃荒都逃空了,征不上粮食呀!”贺大信也是颇为头疼地抓抓脑袋,要不是实在是焦急了,他能去冒着得罪徐家和山里的风险,动徐家的商队?!没办法么,到处是饥荒,全靠着上头的那点儿军饷,能喝上稀粥就算不错了。就这眼目下的库存,还是搜刮了临河沿镇的地皮才弄到的,总不能全把老百姓家吃干抹尽完了吧,毕竟这边姓贺的占了大多数,大多可是没出五服的本家哩!
“指望从穷百姓牙缝里扣,那能有多少?”荷花撇了撇嘴道,“俺们可知道,那边的山里可是肥的流油呢。人家运粮食一次都是几十挂大车的,那才是肥肉呢!”
“啧,肥肉是肥肉,但不好下嘴呢!”贺大信眼角抽了抽,两个礼拜前米铺窑的那次遭遇,他还恶气难消呢!“老徐家那鳖孙子,手眼通天,居然能调动日本人和山里的联手对付俺,俺这是好汉难敌四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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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啥,就好像谁还没有点朋友似的。他徐家能借力,俺们也能搬救兵啊!”荷花笑眯眯地支招道,“再说了,俺们毕竟是正规的国军,向上峰报告,上面还能干看着俺们吃亏呀?”
“上峰恐怕指望不大上,毕竟山里的也是国军一部分,闹起来面子上不好看。”贺大信摇摇头,颇为无奈地说道。
“上峰指望不上,那俺们就朝外面找帮手。”荷花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