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想要见面分一半?嘿嘿,美的他的!”陈龙几个听着邱耀祖的报告,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赵大队长转行啦,想学人家做强盗,绑票逼脏呢?!”
“哼哼哼,人家真要绑了小邱,你还不得送赎金啊!”谭思虎也笑着打趣陈龙,特战队的个个都是他的心头好,真要被绑了三个队员,尤其还有邱耀祖这个指导员,他相信陈龙是舍得花钱的。
“送,当然要送啊!就算是全部的那批古董也抵不小邱几个啊!”陈龙笑呵呵地散出一排香烟去,“不过赎回了小邱他们,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自卫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嗯,说的在理!土匪祸害抗日战士,人人得而诛之!性质变了嘛!”曲缙云也笑着给邱耀祖几个倒水,“没敢伤着你们吧?欺负咱们的人,大家伙可不答应!”
“没有,没有,他两个都抄家伙准备玩命了,还真没给咱纵队丢脸!”邱耀祖笑着仔细说了一遍最后的情况:他们也才不过进山一刻钟的时间,鬼子、伪军就搜索了过来,撵着自卫队残兵一路奔东,枪声断断续续地远去了。谁还顾得他们几个呀!
“行,你几个记三等功一次。”陈龙拍拍邱耀祖,小伙子成长起来了,能文能武的是个人才!“小富啊,通知伙房,弄三盆大肉面,整点小酒,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谢谢队长!”邱耀祖三个喜笑颜开,齐齐立正敬礼。三等功可不是简单就能立下的,直接奖励就有五个大洋,还记录在案,往后的提拔、入党全部是加分项。关键是马就有大肉面吃,还配了小酒,爽啊!
“老陈,虽说我们特战队这次是阴差阳错地抢了鬼子的东西,给了他们一个借口。可我知道即便是没有这个事儿,我们这山里也挺招人惦记的,起码河源县的这帮牛鬼蛇神,是绝对眼红我们这块地盘的,我们还是要拿出个章程来啊,毕竟这些家伙不是伪军、土匪,身也还披着个抗日的外皮,顶着个政府的头衔,应付起来深不得浅不得的,麻烦啊!”曲缙云自然知道现在的国共双方虽然大家都在抗日,可绝对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干各的,尿不到一个壶里了!尤其是处在敌后的各地武装,大家都在抢资源,争地盘,摩擦时有发生,政策把控很难。弄不好就是一个头破血流的内斗事件,影响到抗战大局。
“麻烦他奶奶个嘴,只要鳖孙的敢不路子,老子就敢带人突突了他狗日的!”万古泉一脚踩灭了烟头,恨恨地道:“这些个顽固派,闹摩擦、搞分裂,放着鬼子伪军不打,倒是跟自己人窝里横。河北事变、晋南摩擦、皖南事变,狗日的没少杀俺们的同志。这次俺们可不能由着鳖孙们胡来!”
“嗯,老万说的在理,俺们的第一条原则,就是不能轻易退让。”陈龙罕见地支持了万古泉的意见,甚至还颇有赞扬的意味,“俺们也没拿他重庆一分一毫的,犯不着低声下气地给他们好脸!”
“说是这么说吧,但俺们还是要坚持住我党‘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方针。我不主动挑事,但也不怕事;反击集中优势兵力进行,要打就打疼了他;最终,我们对顽固势力的反击还是要适可而止,一切以民族统一战线的团结为主!”曲缙云真怕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地说下去,会直接和河源的县自卫队开战,所以他不得不出面强调一下斗争的纪律,“毕竟人家还是抗日的嘛,鬼子一天不被赶出中国,抗战就永远是主要矛盾,其他的都属于内部矛盾。大家都记住了,我们相互牵扯,伤害的都是中国的抗日力量!”
“嗯,我赞成政委的意见,能不打尽量不要冲突起来。”谭思虎也表示了支持。
“行吧,想不冲突也不是没有办法。”陈龙坐着思索了片刻,起身说道。
“什么办法?”几个人一起看向他,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陈龙神秘地一笑,“到时候大家尽管跟着俺演戏就管!”
“切——!”看着嘚瑟而去的陈纵队长,几个一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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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怎么就成了一个大水库了?俺记得从前好像没这个水库的吧?”站在沁水河畔的山口,马知三疑惑地放眼眺望:一个绵延了十几里地的大水库阻挡了进山的道路,再也看不到当初入山的驿道了。水库里虽然只储存了不到一半的水量,可也是碧波荡漾,水汽森森的景象。
水库边,架设了十几处水车在往外翻着水,周边担水浇苗的,忙着垄地播种的人流不息,完全是一副繁忙的春耕景象。丝毫没有外面一路走来河干地荒,渺无人烟的惨淡景象。
沿着水库堤坝兜转出去老远,直接就到了两山夹峙的老入山口。此地原来因该是有个叫夏庄的村子的,不过,现在完全变了个样子:从堤坝下来是一条四五米宽的土路,一直引着到了一处关隘前。这个关隘是条石水泥砌就得一道城墙似的堡垒,足足五六米厚,分中下三层修建了炮洞河射击孔,里面有虎视眈眈的士兵在值哨观察。
穿过了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