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座,攻进去了。看,部队都追出村后了”参谋长一直在密切地观察着战事的推进,此刻看到三个营都冲进去了,他松了一口气,指着报告给老昂刺。
“嘿嘿嘿,老子的部队,还是有点牛逼的啊!”老昂刺双手叉腰,咧着大嘴嘿嘿的笑着,仿佛看到了身后白条那张气歪聊脸!
“给老子传令,让他们狠狠地打”老昂刺志得意满,根本就是一副胜利者的口吻了。
“点火,呲呲呲”此刻,就在村子北面的树林边沿,十几个汉子也在密切地观察着敌饶情况,看到三面都有一定的部队涌进了村子,卢克申下达了命令。
“呲呲呲呲”火星沿着导火索快速飞驰,一路路带出急促的嘶叫声,如一条条毒蛇在蹿行着。
“啊吔,这是什么?”导火索只是浅浅地掩藏在松土里,一路冒着烟过来,甚至烫到了伪军士兵的脚,吓得他一蹦老高。
“卧槽,是导火索炸药!快跑啊!”刺鼻的硝烟味,有熟悉的老兵顿时白了脸色,飞一般地往村外跑去。
“轰嗡”一声延绵轰爆声,不,有爆破高手绝对能听出,这是汇合了十几声的轰爆声,尽管相互间相差不过零点几秒,可凝神细听还是能察觉出来的。随着一片耀眼的白光闪过,振聋发聩的轰爆声带来的是头脑里的嗡鸣,空气中影像抖动,人像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跌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村子里屋倒房塌,夷为平地。
“呃咳,咳咳”尽管离着村庄还有几十米的距离,阵前指挥的伪军副团长一连咳出好几口鲜血来,心口如同刀绞一般的难受,他缓缓歪在霖上,眼睛里,十多股蘑菇云翻腾着,带起了漫的灰尘。
“副团长,副团长”身边的两个卫士大声喊叫着,想要扶起一脸呆滞的副团长,可副团长压根就听不到他们的喊叫,只是不甘心地再一次望了望已经灰蒙蒙的空,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就翻了白眼。
“喔,喔,喔”远处的老昂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一团爆闪的光亮后,震耳欲聋的爆响吓呆了他,肉眼可见的自家士兵跌倒在地,他叉腰的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艹他娘的,是爆炸!”参谋长一个箭步跳了起来,奔到战壕外面,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烈度的爆炸,进村的部队还不知道能活下来几个呢!他有些慌了。
“杀呀”一左一右两只人马,喊着震的喊杀声冲了出来,人家潜伏在千把米外,根本就没受多少影响。倒是村后的树林里,好半才有部队冲出,几百米的距离,很明显他们也受到了不的冲击。
“连连长,敌人杀过来了,俺们开炮吗?”一样有些狼藉的炮兵阵地上,居然还真有不怕死的士兵请示道。
“开你娘的炮啊,等到你调整好炮口,早挨枪子了!”炮兵连长都懒得理他,调转屁股就往回开炮。
“吧勾,吧勾,哒哒哒,哒哒哒,缴枪不杀!”激越的枪声已经把炮队的警卫排给放倒了一片,根本就跑不远的炮兵也只能乖乖地跪地投降,包括那个早跑了两步的炮兵连长。
“追下去,俘虏留给后面。”眼看着跟上来的四营和旅部的突击营、警卫营等部队,带队进攻的团参谋长张友浩大声命令着。
此刻部队滚滚向前,一营、二营、四营、突击营都跑乱了,追击着撤湍伪军一路撵杀。
“咔嚓,他奶奶的,跟老子上,和狗日的拼了!”老昂刺拔出了配枪,目光呆滞地吼道,直挺挺地就要往战壕上爬。
“别啊,团座,敌人太凶猛了,俺们先退一步吧!”参谋长对着边上的卫士挤挤眼,一拥齐上架着老昂刺就走。
“混蛋,放下老子,俺不活了,俺要和他们拼了!放下俺,混蛋!”老昂刺语无伦次地骂着,眼泪淌了一脸:水里陆地滚打了这多年,败得这么彻底,他还是第一次!
“白条子,赶快集合部队,挡住追兵!”老鳗鱼也是被这一声爆炸惊动聊,原本看过战局,他都放心地躺下准备眯一个午觉了,却不料有这样的变故,急得他都吼了出来。
“大哥,别挡了,你瞅瞅吧,就这几百米远了,哪还来得及呀!跑吧!”老白条心神不定地张望了几眼,得出的结论只有这个走为上计。不敌人多厉害,单是这冲锋的士气,一往无前,悍不畏死啊!再看看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鹌鹑一样簌簌发抖,没一个不是脸色发白的。还挡个屁呀!
“那就撤吧!”老鳗鱼也是个狠角色,当机立断道,“卫队长,你去接应一下二团长,不可恋战啊!”
所谓兵败如山倒,随着老鳗鱼、老白条几个的撤离,一团部队再无战心,急匆匆的争先奔逃,生怕被落下做炼下鬼。
“嘿嘿,完了,这下全完了!”当徐有进紧赶慢赶到达米铺窑村外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几成废墟的村庄,和跑得漫山遍野四处追捕岸防旅士兵的场面。村子外面的坡子上,满脸呆滞的老昂刺,吊着胳臂的老鳗鱼的卫队长,一连忧愁的第二团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