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那三个拉一个上刑,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然后再把他们两个关到一处”山田一郎看来很懂得心理战,就是要让有问题的人背上害人的心理负担,更容易乱了分寸,露出马脚。
“啊”烙铁过处,焦臭与惨呼同行,又一个无辜者被打得血肉模糊后,被施以烙铁。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矮壮的跑堂和烧炉子的被关到了一间屋子里。屋里地上铺了点干草,就是他们的栖身之处了!
“组”跑堂的沉默了半个多小时候,见四下没人,这才抬眼看向烧炉工。
“嘘!”烧炉工瞪了他一眼,指了指门口,打了个手势让他安静。如此又静待了快一个小时,确实觉得安全了,这才看过去问道:“咋啦?”
“俺们俺们这样要不就认了吧!连累了别人”跑堂的艰难地舔了舔嘴唇。
“说什么疯话呢!你想叛变?”烧炉工眼神变得陡然凶狠起来。
“没,没啊!”跑堂的缩了下身子,说实话他是被那个烙铁酷刑给吓到了,“组长,俺,俺只是想着俺们不能再连累别人了”
“你不要太妇人之仁了!抗战哪有不牺牲的?这都是日本人做的孽,不要有什么愧疚!”组长毫不在意地摆摆手,陡然他却看到了窗外阴险狞笑着地几张面孔:山田一郎、西门三厂、周四郎都在。
天,这什么时候有个窗子的?不是墙板的吗?!组长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