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知道死活,居然敢真的投了小鬼子,认贼作父,无耻!”队部里陈龙大怒,唾骂这盖山河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张四方,你的师兄丁发根就在二分关,离着鹰嘴崖也不远当然,鹰嘴崖的土匪们也在三岔口,面对两个团的伪军,你敢去守住鹰嘴崖吗?”面对新成立的第三连,陈龙使用了激将法,丁发根是张四方的师兄,可这家伙背叛师门,投靠日本鬼子,自然是在打击的行列。
“队长,俺们第三连虽然刚成立,可第一第二连支援了一多半的老兵、干部,新兵只占三成多点,俺有信心守住鹰嘴崖的山道。”张四方保证道。属实步兵目前是差点,有三成的新兵拖了全连的后腿。可架不住队部划拨下来的独立机炮排被编入了连里,毫不夸张的说,目前的第三连才是真正的第一战力。
“去吧,给俺拿下鹰嘴崖,盯死了土匪们,一个鬼子、伪军也不要放进来。”陈龙拍拍张四方,给予了莫大的鼓励。
鹰嘴崖进山的道路有两条:一条大路,可以通汽车一条小路,要翻越山岭,只能容步兵通过。
“来,埋上炸药,把这几段山崖给俺炸了!”张四方倒是有自知之明,直接命令炸塌了三段山崖,把进山的大路堵死了。这样一来,别说什么坦克大炮了,就算是想运进一两挺重机枪,也得费老了劲。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张四方可知道他这个连长的来之不易,接连两次受伤,这才换来了陈龙的亲睐,他可不敢有什么失误。
“这几段山崖统统挖断,崖上修建岗哨位,俺倒要瞧瞧鬼子汉奸们是插了翅膀还是咋的,还能飞上来?!”张四方撇撇嘴,对着几个搭档道。
“连长,这样确实是稳妥多了,不过,俺们这出击也成了问题了呀!”指导员陈耀算是有进取心的,他担心的是怎么出击打鬼子的问题。
“出击?就俺们这一个连,守着偌大的鹰嘴崖,对面是两个团的伪军,俺们还能出击?!”张四方可是知道他那个师兄的本事,而且鹰嘴崖的土匪也算是久经战阵的,真要对上,三连这点人估计都没有还手的份!
“敌强我弱,守是上策!”副连长鲁铁伢点头赞成张四方的办法,毕竟陈龙给的命令就是守住鹰嘴崖,这么一改造,真是称得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别说一两个团的伪军了,就算是河源县的鬼子伪军齐聚,三连也能守上十天半个月的。
“他们倒是很鬼,直接就掐断了进出的山道,也是个办法吧!”陈龙接到三连的报告,笑着说道。张四方很谨慎,这是好事。他目前忙着的,可是和一帮技术人员研究着怎么打通老虎洞和鹰嘴崖的连接:要既能方便地实现转移,还要不能让人轻易地发现,钻了空子。
“啥?鹰嘴崖被人抢了?”黄家大宅里,正在团部喝茶的盖山河见到了一脸狼狈的留守山匪。尽管下山投靠了和平建国军,可为匪二十来年的盖山河还是舍不得自己的老巢,留了三十来个靠得住的老弟兄守卫着山寨。
“是呀,来人号称是中央军独立旅的,前边和俺们谈着,后面却派人夺了俺们的大寨,上下夹攻,弟兄们都死逑了啊!”这个死里逃生的土匪至今还心有余悸:二十来个脸上画着油彩的汉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挎着一色的花机关,似乎从天而降一般从山顶上杀下来,弟兄们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啊!
“咋?从山上先夺了大寨?俺们后山道不是堵死了吗?滴水洞你们又挖开了?”盖山河很是好奇怎么就会一下子有人能夺了山寨的。
“没有啊!滴水洞被二爷炸塌了,至今还是堵着的俺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咋上的山寨。”报信的土匪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行了,你下去吧!”盖山河看看他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让他下去休息。
“大哥,这可是个蹊跷事啊。凭俺们鹰嘴崖的地形,除了前后两道山路,还能怎么上山啊?”飞天猫听得也是一头雾水,难不成还真有人会飞?
“小猫,老二和参谋长都不在家,你带着三营去跑一趟,鹰嘴崖那可是俺们的后路,看看究竟是个咋回事!”盖山河终究还是不甘心。所谓狡兔三窟,尽管龙口镇这个团部十分舒适,可他还是心底不踏实。
“连长,这特战队还真是厉害,那么高的山崖,看着都眼晕,他们是怎么爬上去的啊!”指导员陈耀带着人在疏通后山的滴水洞,他看着边上高高的山崖很是感慨。
“特战队那可全是百里挑一的好汉子,别说这几十米高了,俺还见过他们徒手攀登玉皇顶呢,好几百米的陡崖,就那么噌噌的上去,本事海了去了!”张四方倒是有幸见识过特战队的训练表演,那些家伙简直就是猿猴一样的敏捷,每天都在玩命的训练,学不来的!
“还真是亏了他们啊,要不然,强攻的话,恐怕死伤会很多。”陈耀亲自带人走前山和土匪谈判,吸引注意力的,他自然知道强攻的代价。就那道通天梁,那么一座木桥,只要架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