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外。
李建超招呼着一位新朋友。
这位新朋友是个二十五岁左右是青年,中等身材,相貌堂堂。
“建超,这次你帮我搭线,联系到陈川,我得好好谢谢你。我和陈川是校友,我是他上一届的学长。掐指一算,我得有一年没见过他了!”青年道。
李建超端着酒杯,胳膊揽着一穿比基尼的小妹,认真看着青年,道:“你和堂弟是有几分像,不过,他比你帅,可惜天妒英才,他死在米兰。我听说,你去米兰为他报仇了?”
“家里逼着去的,我这点本事能报什么仇,废了一条腿,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我知足常乐,只想安静的做个有钱人。”青年道。
许久之后。
陈川推开卧室门走出来。
看到跟李建超站在一起的青年,不由得一愣。
“陈川!”那青年快步走过来。
“君天德。”陈川惊讶的看着青年。
目光落在青年的左腿上,看起来是瘸着的。
一瞬间,健康探测发动,青年的信息出现在视网膜上。
姓名:君天德
年龄:24
健康:良左腿枪伤,胫骨粉碎
君天德也是琴大毕业,毕业后和陈川在一个公司上班过,也就是安蒂在的那个广告公司。
当时陈川有了系统,开上了豪车,这哥们还借过车。
后来陈川离职了,就再没见过这位老兄。
这一次在游轮上再相见,陈川和君天德都挺高兴,拉着叙旧。
“我打听到陈哥和德哥是校友,就给德哥找来了。”李建超邀功道。当下,三人一起喝起酒来。
君天德简单把自己这一年的遭遇说给陈川听。
“你知道君天秀吧,那是我堂弟,他为家族做事死在意大利。后来我家里人找到我,让我也去,我去了那边,也跟当地的黑手党打起来,结果腿上中一枪,现在还没好利索。不过不要紧,医生说,会慢慢复原。”君天德道,“我主要是可怜堂弟留下来的那位,她叫王甜雨,老家在京郊一代,是个典型的京城美女。我在堂弟的葬礼上见过她,后来又见了几次”
君天德喝着酒,说起这些事。
陈川和李建超对了个眼神,默默的听。
君天德继续说:“都是一家人,堂弟为家族客死他乡,我也不能坐看他的人现在无依无靠。君家收回了王甜雨的一切财产,那个女人现在无依无靠,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所以,我打算帮她,成为她的依靠”
“等一下,你想怎么着?”李建超瞪眼问。
“帮她,说白了就是娶了她,以后我养她。怎么了,你俩被我的这种精神感动了?”君天德道,“她到底是我们君家人。”
“你喝醉啦?你取寡妇?”李建超看着他。
“没有啊,才三瓶,早着呢。”君天德道。
李建超眨着眼,看向陈川。
李建超知道,自君天秀出事后,王甜雨是和陈川走得近。他皱眉,又问:“天德,你知道你说的那位弟妹王甜雨,和咱们陈哥是朋友?”
“是吗?我不知道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君天德一脸惊讶问。
李建超替陈川回答:“陈哥在南方的共享单车项目,需要融资,当时君天秀找上门,成了陈哥的生意火伴,两方就认识了。后来,天秀死在米兰,他老婆王甜雨很难过,也多亏陈哥帮忙,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
“这样啊,那陈川,我替天秀谢谢你啦,谢谢你曾照顾过甜雨。”君天德端着酒瓶来碰杯,“来,我敬你一杯,以后,甜雨就由我来照顾了。”
陈川很想说的是,王甜雨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照顾。因为他老公死之前,给她留了一笔遗产。
这笔之前有三样东西:第一、位于巴黎第八区蒙田街道的高级公寓楼房一套,面积121平,售价28800欧每平,含税总价是350万欧。
第二、一块百达翡丽镶钻鹦鹉螺,价值170万。
第三、一袋钻石,约有200颗,每颗1克拉左右,每颗价值10万元左右,那这些价值是2000万。
也就是说,换算成软妹币,这份遗产价值近5000万元。
对于巨富来说,这不算多。
但是对于王甜雨一个女人来说,也足够她一辈子生活。
光那一袋价值2000万的钻石,存到银行吃利息,只要生活别太奢靡,也足够。
所以,当君天德表态,要照顾王甜雨时,陈川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只是李建超在旁道:“德哥,你现在是君家人,也算有钱的,竟然找个寡妇结婚,佩服你。以你现在这条件,找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姑娘不好吗?这船上就好几个没开箱的。”
“所以说,我重情重义。我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了。”君天德道。
李建超笑了笑,眼睛的余光注意着旁边陈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