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经去世了,好久前的事了,好像是为了等一个男的。你也知道,女孩十几岁就该嫁人了,她拖到二十都没嫁,父母气的赶她出门,没过多久,就一个人消失了。”
老人没听完,就走了。妇女茫然地盯着他苍老的背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没有注意到,一滴晶莹落在了地上。
从那以后,村口的石板处,总有一个老人在一座石板前坐着。手里拿着个葫芦,口中嘟嘟囔囔的,眼里总是蒙着一层水雾。
又过了好久,人们才发现老人倒了。他还是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青衫,腰上别着个葫芦,安详的倒在那座他守着的石板。
“闲云悠悠,以枪为笔,绘绮罗锦绣。烟雨袅袅,以酒为歌,忘白衫衣袖。”
“终究,是一场少年忘她的劫,你没渡过,我没走过”
程家公子自小生活优渥。所谓何不食肉糜,便是程公子之言。当然,这是程公子三岁的时候的言语。
之后程家掌家意识到这样子可不行,要是培养出一个败家子,这程家的百年基业可就完了。
于是就将程家公子扔出去历练去了。
要说程家的基因还真是强大,程家的小少爷长大后,愣是将程家的生意又上了一层楼。
但是有一件事一直是程家老爷和夫人放不下的事。那就是传宗接代的大事。
奈何程公子虽然长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但是好像没见过接触过什么人。旁侧敲击后只套出了一句话。这等庸脂俗粉,我看不上。
夫妇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早知道最近世风日下,两人可不想再多一个儿子了。
说来也奇怪,这感觉说来就来。这天程家公子程阳正在街上视察自家产业。忽然就瞥见了一个姑娘,不施粉黛天然去雕饰。
刹那间的相遇让程阳理解了什么叫做怦然心动。
鉴于这二十多年第一次出现的感觉,程家公子决定让手下的小跟班前去打听一番。
打听来的消息竟然是,这姑娘是陈家里面新来的姑娘。何谓陈家里面?其实就是个很强的家庭。
程阳当下心底一震,赶紧又让去打听娶姑娘的彩礼是多少。
一百万两白银,这是回报过来的价格。
程阳呲了一下牙,这价格都快赶上他家一个月的收入了。
这钱显然是不能问老爹要的。
于是程阳就将注意打到了风城的另一座销金窟,天下银库中。
要说风城,只有两个地方程阳看不透,那就是陈家里面和天下银库。这两家不知道有什么本事,但是程阳从小就被老爹吩咐,别招惹这两家,否则出了事他也护不住。
程阳多次向老爹打听,但是老爹都讳莫如深。
要不怎么说程公子是天才呢,这本事更是天赋秉异。很快就在银库赢够了一百万两白银。
临走之时,银库放下狠话,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一次,让程阳好看。
程阳当下就耿着脖子喊到,我爹是风城首富谁敢动我?
当时银库的主管一脸诧异的看着程阳,那种目光当时的程阳并不懂的是什么含义,等到明白了其中缘故之后,每每回想起来就感觉恨不得挖条地洞钻进去。
但是当时刚赢了一百万,正高兴呢,哪有心情顾及这些。
于是匿名将一百万送到了陈家里面,点名要娶那个名字叫做陈欣萌的姑娘。
然后诸事介毕,回到程府。发现府中气压低的可怕,好像是老爹和老妈吵了起来。
走到屋子外面,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故人之女,好不容易救了出来,怎么又能让她重入火坑?”
“还有今日生意亏损了不少。”
屋子里的气压低了下来,程阳挠了挠头,想让父母高兴一点。于是进了屋子,对着双亲说道“爹娘,孩儿今天娶上了一个姑娘,花了一百万,你们猜这一百万哪里来的?”
程夫人闻言程阳有看上的姑娘心底的烦闷瞬间被冲散了不少,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
阴恻恻的问道“姑娘是不是陈家里面的?一百万是不是天下银库来的?”
程公子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咽了咽唾沫,“怎么了娘?你放心,银库我打我爹的名号了,陈家也收钱了,要是不放人,我带人去把它砸了。”
程夫人顺手拿起了身边的鸡毛掸子,抽将过去,“我道是谁,敢在风城撒野,原来是你个子,你娘的嫁妆你也敢动,活腻了是吧。”
看着程阳的惨状,程家掌家捋了捋胡子,唉,都说了让你不要去招惹这两个地方了,你看出了事老爹护不住你吧。
一顿胖揍之后,程公子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外公当年乃是风城产业的扛把子,膝下只有一女。嫁给了本事以后,自然是拿家业当嫁妆了。
至于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