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试了这么久,总算有了些结果。
但是不知为何,我的病情仿佛比以前恶化地更快了,而且,我感觉这段时间以来更加容易犯困,总是打不起精神来,这些似乎是在收到那个包裹后才开始的?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知道。
明天就要出发前往戈瓦勒大道了,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也对妻儿交待完毕。但我撒了个谎,说自己是去疗养一段时间。我为什么要撒谎呢?真奇怪。
时间总是过得很块,我的时间似乎不是很多了,但是我一直都在忙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候,给自己解决一下问题。
昏暗的房间和外面的有着鲜明的对比,屋内已是烟雾缭绕,房间的时钟指针刚好8点10,电视中播放着早间新闻却是静音状态,房间中没有一点动静,似乎这个房间本身就没有人存在一般。地面上到处都是啤酒瓶,杂乱的房间让人无处落脚。
突然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伴随着震动,手机四周一些纸屑也随着震动,一只手从沙发的位置伸了出来,随后抓起了手机。
陆秋坐了起来,原本在他身边的易拉罐也随之落在地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