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已经在这座满是钢筋混凝土的牢笼中生活了很久,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扇长宽不到30厘米的长条窗户还往里透着一丝微亮。所有人都把梁成当做神经病一样的对待,而梁成和外界唯一的联系则是通过手边的稿纸。
房门外那已经生锈的风扇轴承不断的转动着,那充满节奏的转动声无时无刻的传入到梁成的耳中,突然梁成听到钥匙触碰到锁芯的声音,紧接着房门打开了。
看到律师出现的那一刻梁成知道自己自由了,接过律师递过来的衣服走出房间,外面的眼光很是刺眼,梁成眯着眼睛大口的呼吸着,室外那新鲜的空气也再一次充实到梁成的肺中。
回到家中梁成坐在电脑前发呆了很久,当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梁成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梁成实在不愿意再回忆之前的那些事情,可是梁成答应过他们,一定要亲手将这件事情完整的记录下来,因为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太离奇,以至于梁成现在依旧无法接受。
某位名人说过:人生没有正确答案,当然可以理解ChéngRén生只存在错误。而人生最初也是最严重的错误就是出生在这个世界!
梁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在长达多年的学习生涯结束后梁成终于毕业了。毕业后的梁成没有第一时间寻找工作,而是接受了一个出游的邀请,并希望可以借此机会脱离那座让梁成沉沦了21年的城市。而整个故事,则是要从梁成决定踏旅程的那一刻开始说起……
垂直坠落,自由落体,身边巨大的爆炸声让梁成产生了耳鸣,睁开模糊的双眼,四周被火光照亮着,一阵剧痛夹杂着绝望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紧接着梁成陷入了模糊的意识状态。
梁成在脑海中不断的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徒劳,因为随之而来的一阵剧痛让梁成彻底的失去了知觉。而早已睁开的双眼也开始变的越发的模糊,梁成看到四周的火光逐渐的汇集在一起,光亮变得异常的柔和、洁白。
嗡……嗡……嗡……
身边手机震动的声音让梁成逐渐的脱离了刚刚那种梦幻的感觉,梁成从床坐起然后晃动着头部,起码这么做能让梁成快速的清醒过来。
清醒点后梁成拿起一旁放置手机直接贴在耳朵,随手按下接听键说道:“喂?”。许久,电话内没有回应,梁成正准备看是谁的时候,电话内只剩下了一阵忙音。
“有病吧。”本身就有起床气的梁成看了一眼手机的号码,然后就把手机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沙发。
毕业离开学校已经一周了,各种时期的同学们都在忙着参加各式各样的聚会,而梁成却独自一人在家消磨时光。大学毕业恐怕对于不少人来说是一种新的开始,但对梁成而言这个节点的意义却不太一样。
梁成对自己的大学丝毫没有任何的牵挂,无论是日常琐碎的事情,还是相伴的同学,梁成都没有任何的挂念。但梁成同时也不讨厌他们,只是没有什么交集罢了。
四年的大学生活让梁成感觉自己根本融入不进去,梁成的存在就仿佛消失了也不会有人问起来一样,也许梁成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毕业对梁成来说就是另一种层面的解脱。
从床下来梁成走到了窗前,此时窗外的世界已经被夜幕吞噬,路边闪烁的霓虹灯给这个城市添加了些活跃的气氛。往远处的商业街看去,路的行人仿佛没了灵魂一般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
“梁成就要离开这里了。”梁成心中不断的提醒着自己。
两天前,一个朋友突然找到梁成问梁成有没有空闲一同旅行,来找梁成的时候他的手紧紧的拽着张皱巴巴的旅券。梁成说的这个朋友叫查理斯,梁成们之间的相遇非常的巧,因为梁成们之间的相遇也在旅游的时候,不过更巧的是梁成们两个居然还是同乡。
查理斯身高挺高的,190的个子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的存在,虽说梁成们之间年龄比较相近,但他的脸早已写满了沧桑,和梁成相比较他更像是一个快40岁的中年大叔。
自次一别后,梁成们之间就没有联系了,直到这次的碰面,他的样子依旧没有什么改变。他从人群中出现,将一张褶皱的旅券交给梁成后,稍稍叮嘱了一下集合时间和地点,便又消失在了人群中。
梁成站在玻璃前听到窗外时不时会出现的几声警笛声,想起查理斯给自己的旅券梁成又一次拿了出来,打开壁灯然后饶有兴趣地再次看起了这张已经褶皱的旅券。
旅券没有标明日期,仅仅是在旅券最底部的位置用粗体印刷着活动时间,而票根的章也已经模糊不清。而旅券背面的注意事项和旅行规则的内容也仅仅是把某度的内容照搬来罢了。
如果不是当初一起旅行时的印象,恐怕梁成会认为查理斯是个骗子,但是查理斯是一名干员,这也值得梁成信任。
旅券的背面用加粗的字体写着“旅游协会”几个大字,而背景则是用ps将一些不知名的风景拼接在一起形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