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将军生气了么?”泫然欲泣的模样,在惊人成熟的风气中有着致命的诱惑,
“没有。”
尤里安不知道女人是如何做到如此毫无罅隙的切换的,但是却知道对方方才连续看了几眼他身后的城堡。
“将军为何会放着庆功的晚宴在一旁,出现在这里?”
“有事。”深吸一口气,尤里安开口,尤里安回答有些生硬,想来即便是再不识趣的人也能感受到他的疏离,可是面前这位享有盛名的女士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般,不止没有退却,反而借着说话的间隙更进了一步。
“是么?”尹芙好似无意般开口:“可是,我刚刚似乎看到您从那里......从那里出来。那里是将军的府邸吗?”
又是一眼扫过身后,尤里安眼神中划过了一抹寒光:“你有什么事么?”
尤里安的声音很是平静,可话间的不耐与冰冷却直白而直接,他不知道对方放弃晚宴来到这里的目的,但却知晓她对自己不怀好意。
“卡”探向胸口的手被冰冷的大手捕捉,拦在了相距不到一指的位置。
“将军似乎有些不解风情呢!”拦住的热情过火的手掌,却没有拦住那带着挑逗的手指,
尤里安没有低头,却感觉到了一根手指越过了他大手的封锁,纤细柔软的指头轻挠着他敞露的胸口,
一下,一下,
好似春雨浸润着大地,带着发自灵魂的搔痒。
......
“够了!”尤里安终于忍不住爆发,将女人的手甩开。
头一次,他是如此讨厌‘礼服’这个东西。
比起那穿了很多年虽然有些许磨损却依旧坚实又牢靠的甲衣。礼服虽然舒适却太过柔软也太过脆弱,
明明只是被稍稍用力,便立刻失去了应有的‘保护’能力。不仅那一排扣子尽数崩落到不知何出,那敞开了一大半胸口上,也留下了那位女士醉酒发疯后留下的抓痕。
而尹芙的手指,刚刚就是落到了这些尤里安没有注意到的痕印上,那简单的一挠一勾,好像一只手,撕破了他全部的伪装。“你到底要干什么?!”
甩开,退后,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是一面墙,
看着那靠墙站立的高大身影,尹芙脸上的笑容又怪异,又妩媚:“将军真是好正直的人呢!您的故事,在整个诺克萨斯现在已经无人不知了。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宴会上那些热情的眼神么?”
“每一个,都想要将你一口完全‘吃掉’!嘻嘻......”
又是一步紧逼,在尤里安的视线里,尹芙的眼神明亮又赤裸,带着完全不加掩饰的光芒:“其中也包括我哦?”
“月色明媚,春宵寂寞。璧人在前,难道将军不想做些什么么?呼——”身躯娇软,手掌似火,
一切都是尤里安从未体验过的新奇,
有一个瞬间,他感觉那些被手掌触碰过的地方好像燃起了火焰,火焰从肩膀到胸口,再从胸口一路向下,
那种感觉让他立刻回忆起不久前在城堡阁楼上有意无意间的触碰,
那时的他还不懂为什么一个醉了的人会那样动作,只将一切当作是压抑爆发下的宣泄,
但是现在,伴随着耳畔炙热的芳息吐露,
尤里安头一次感觉到了身体最本能的欲望冲动。
那种冲动赤裸而火热,带着不加掩饰的波涛,要将他吞没在欲望的浪潮之中。
“可人儿,我知道......”
“我知道你的城堡就在不远处......带我走吧......占有我吧!”
“我是你的人”
“今晚之后,我将永远属于你!”
......
“不!
!”
情海的浪潮颠阿颠,美丽的人儿你闭上眼。
美好的事情总是有着最美丽的外衣,
当一个成熟、妩媚、热辣又充满激情的女士,向你发出‘占有我’这般最热情的邀请时,试问有谁能够全然无动于衷呢?
尤里安承认,在这一分一秒,他的心底有一种被勾起的强烈欲望,
它热情如火,深埋在心底二十载未曾有人触及,
就好像沉埋地下的女儿红,挖出启封的那一刻才是最赤诚的美丽。
尤里安不是圣人,他自认自己也十分喜欢这种柔软与坚强的触碰,
可是,他无数次憧憬过那一切的发生,却只在爱的海洋之中。
不是这里,昏暗的灯光、冰冷的街道上;
也不是在那千米外只去过几次的城堡中;
更不是与一个只见过第一面的人;
所以,他拒绝了,拒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