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锐和夏皇探讨推背图之奥秘时,东厂内却极其热闹。
夏皇下令,由东厂审讯抓捕的赵国刺客,所以沐尘便将无崖子、钟灵等人转移至东厂死牢。不过,旸组织的头领荆风并不在其中,这是汝阳王和他们做的交易,荆风的平安无事和青铜龙柱,让无崖子和钟灵愿意以身犯险指认萧锐。
只是没想到的是,沐尘刚到东厂就听闻魏忠贤染了病,自然也就无法参与审讯,便让负责审讯的三司掌班负责提审。
审讯很顺利,结果也出乎众人所料,这群人竟然不是赵国刺客,而是被列为逆贼的旸组织成员!与此同时,更加劲爆的消息被提审出来,这些人竟然和太子殿下合作
刹那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三司掌班不敢擅作主张,收集了所有证据后,直接将此事禀告魏忠贤,谁知魏忠贤染病,肚子痛得厉害,便让他直接将消息送入宫中,直接禀告了海大富。
海大富听到情况后,愣在养心殿外出神。
他是真怕了太子殿下,能躲远点就躲远点,现在倒好,又给自己递了刀,让自己捅太子殿下的后腰,海大富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事瞒不了啊!”
海大富咬咬牙,只能拿着口供进了养心殿。
萧锐正在欣赏一篇奏章,这是福州刺史,也就是明王萧远派人送来的,文中说福州的官道已经整修一新,余下八成都是华丽的辞藻,赞美当今陛下文成武德、仁政爱民、体恤百姓萧锐一直以为自己是四字成语小达人,没想到明王也是,其拍马屁的功夫让萧锐自愧不如。
感慨之时,就看到了海大富一脸苦大仇深的走进殿里,手中还拿着纸状。
萧锐立即猜到了是什么,于是故意问道:“海公公,你真是太辛苦了。”
海大富的脚步一顿,恭敬道:“太子殿下廖赞了,奴婢何德何能能承受殿下如此夸奖?”
萧锐笑眯眯道:“海公公不仅仅担任司礼监掌印,还肩负着东厂。东厂现在的职权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重,而且直达圣听,深得陛下信任。不过嘛,站得越高,越要警惕和小心,万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后果也是不敢相信的!海公公,你说本宫说得对不对?”
海大富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感觉手中的口供重如泰山,殿下这是几个意思?敲打自己的?还是只是提醒?
“殿下教训的是,奴婢明白了,时刻记在心中。”海大富回应道。
夏皇刚好批阅完奏章,问道:“出了什么事?”
海大富上前,咬着牙把口供呈给了陛下,并道:“陛下,此事牵扯太子殿下,奴婢不敢自作主张,还请陛下恕罪!”
一旁的萧锐惊讶道:“牵扯本宫?海公公,你可不能听信谗言,胡乱指责啊!”
海大富赶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还请陛下和殿下明察!”
夏皇打开口供细细浏览,脸上的神色并无太大异样,看过之后,便道:“皇儿,你也看看吧。”
萧锐起身,恭敬道:“是!”
他接过口供,只见上面无崖子和钟灵承认自己是旸组织成员,并参与暗杀了十三位朝廷命官,并暗杀大皇子萧烈,同时两人也承认是受太子萧锐指使。东厂已经根据两人口供,搜查了济人书院,找到了贾诩和两人合作往来的一些内容和资料,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物证,墨旸盒!
墨旸盒被被陛下赏赐给了萧锐,萧锐为了利用旸组织,便把墨旸盒交给了无崖子。如今无崖子他们已经得到了墨旸盒中雕刻的四张图纸,这个盒子自然就没有用了。
如今拿出来指认萧锐,非常合适。
萧锐看完内容,深吸一口气,接下来就是他演技爆发的时刻了。
你说说,自己是做太子,还是当影帝啊!真是太难了!幸好前世搞仕途,练就了一身伪装技能,此时才能信手捏来。
“父皇,这是污蔑!这绝对是污蔑啊!”
萧锐慌忙起身,躬身不起:“这是敌人的栽赃嫁祸,敌人太阴险,海公公又太天真,凭两个旸组织的刺客指认,再加上一些不算证据的证据,就说是儿臣指挥他们杀害朝廷命官!这简直是儿戏!还请父皇明察秋毫,还儿臣清白。”
海大富张了张嘴,没敢说话,自己都是老货了,还天真么?
夏皇则问道:“口供中提到了墨旸盒,朕把它赏赐了给你,现在却在刺客手中,莫非是他们盗走?”
“一定是!陛下真是料事如神!定是儿臣搬进宫中,咸王府守备不严,被刺客抓住了机会,偷盗而去!”萧锐肯定道。
夏皇侧着头看着萧锐,但是萧锐的表情是气愤、委屈、坚定的。好吧这些表情附带的含义,都是萧锐自己认为的,自己的演技必然蕴含了这些表达,陛下必然能感受得到!
“你不承认,但证据摆在这里,朕不能不为遇刺的朝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