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没有隐瞒,立即把遭遇典韦的情况说了出来。
夏皇都有些吃味:“你就出手相助,换来了一位六品武者的投靠?而且还是忠心耿耿的投靠?”
萧锐乖巧地点头,道:“儿臣觉得,出手相助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因素才是他投靠的最大原因!”
“哦?”夏皇来了兴趣,问道:“什么因素?”
萧锐由衷道:“始于颜值,忠于品质!”
“咳咳…”夏皇被呛到了,一旁的海大富连忙上前,轻抚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萧锐无奈道:“父皇,儿臣说错了吗?儿臣的颜值可是继承了父皇的英俊,儿臣明面上是陈述自己的英俊,实际上是赞美父皇的神武。”
话音刚落,萧锐又道:“父皇!海大富瞪儿臣!他竟然敢质疑父皇的神武!”
海大富吓得差点跪了,是什么让我满腔泪水,是因为殿下的招式来的阴狠。
夏皇没有理会萧锐的胡闹,而是由衷道:“这是你的机遇,有六品高手保护你,朕也不用担心你的安全了。你也够胡闹的,竟然故布疑阵声东击西,让禁军护送你的马车北去,自己带着两个人偷偷南下,万一遇到大危机,单凭一个护卫能保护你?你那三脚猫的武艺有什么用?”
“儿臣知错了!”萧锐立即乖巧的认错。
夏皇又道:“从云和县离开后,准备去哪里?”
“儿臣斗胆,敢问父皇要去哪里?”萧锐反问道。
夏皇道:“去福州,去闽中府看看明王,朕把他发配福州,治理这座大夏国最南部的州,也不知道他步入正轨了吗?福州地形复杂,百姓疾苦,想要治理好实属不易。”
果然!萧锐猜的没错,萧远也是陛下的儿子,把他发配这么远,内心也是牵挂的。这次微服私访,正好去看看。
“哎呀,那可不巧,儿臣得西去,福州有五哥管理,儿臣就不用巡视了,还是西去,听说赣州都是贪官污吏,儿臣已经抑制不住惩治他们的冲动了!”萧锐一脸的惋惜。
绝对不能和陛下通行!萧锐可不傻!
谁知,夏皇点点头,道:“好!皇儿有心了,朕很欣慰!你陪朕一同去福州,看看明王。”
萧锐:…
我他么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是我年少耳聋了,而是父皇年长耳背了?
我要去赣州,我要去赣州!
“怎么?你要抗旨?”夏皇一瞪眼,问道。
萧锐满腔悲催,脸上却只能欣喜万分,道:“这是儿臣的荣幸,儿臣自然愿意!父皇,海大富又瞪儿臣!”
所以只能把内心的郁闷发泄给海大富。
海大富忍着内心的悲戚,已经习以为常。
天色较晚,萧锐便没有打扰陛下休息,便离开了客栈,返回了宅子。
第二日,能寻找到的陨铁越来越少,于是萧锐让金钱豹和沈万三将陨铁运回杭州府,好生看管,同时安排云和县县令吴明山继续寻找陨铁,这几日郭嘉也调查了吴明山,他虽然有问题,但都是小问题,所以萧锐就饶了他,留着他为自己寻找陨铁。
随后,萧锐跟随夏皇出发,一行人朝着福州行去。
马车中,萧锐陪着陛下聊天,天南海北畅所欲言,基本上都是夏皇在说,萧锐在听,毕竟萧锐没有离开过国都,见识浅薄。
总不能让萧锐给他聊前世的见闻吧,虽然能把陛下哄得一愣一愣,但是自己还得费劲心思圆话,太累。
赶路是枯燥和乏味的,更何况是伴君如伴虎,萧锐感觉不到乐趣,倒是李元芳和典韦高兴了,赶着路还能和燕青、沐尘以及那位孤傲的青莲剑客比试,爽死他们了。
终于,一行人来到杭州境内最南的县城,泰顺县。
再往南,就进入福州境内了。
越往南,一眼望去都是群山峻岭,萧锐看了一下山势,估计都在600~1000米之间,也因为众多的大山影响了交通,交通不利便不利于经济发展,百姓们只能偏安一隅,固守一地。
虽然朝廷也专门修建了官道,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年久失修。
“父皇,要想富先修路,福州在大夏国之南,虽然属于偏远之地,但因为仅靠大燕国,军事方面比较重要。瞧瞧这官道,坑坑洼洼,估计一下雨,都是泥泞,真该好好修修了。”萧锐说道。
夏皇笑道:“福州离国都太远,几乎没有太大的存在感,户部不愿拨银子,工部没法修。户部就算拨了银子,层层剥削后,还剩下多少银子?如果让地方来修,福州的财政也无力承担。不过你说的话很有见地,要想富先修路,路是互通有无的关键,如果让你来解决,你可有好主意?”
又来了!萧锐暗暗翻白眼,这一路上陛下考究自己多少次了,大大小小的事,从为人处世,到地方仁政,再到国家大事,能用来考验的问题都要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