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的人维持朝局,才会力保。所以你明白朕的意思了吗?”
萧锐惊愕道:“父皇把弹劾你的清流们杀了一遍?”
“杀一遍不至于,挑几个带头的,仔细查查就会发现他们的罪恶累累,比如勾结贼首夜王,意图谋反,这样的反贼,自然直接诛杀,以儆效尤。”夏皇笑道。
萧锐竖起了大拇指,啥叫仔细查查就会发现他们罪恶累累,还勾结反贼夜王,父皇啊父皇,你当我不知道夜王是你的棋子吗?看来了,你是直接玩一手诬陷,杀鸡儆猴。
但这话不能戳破,戳破就没有父子情了。
“儿臣明白了。”萧锐自然也明白了夏皇的教诲。
夏皇道:“你刚刚提到,几位国公都未派人购买邀请函?”
“儿臣入宫前,瑞国公和靖国公正好派人来过,但其他国公想必繁忙,一时忘了。”萧锐回道。
瑞国公和靖国公派人来,自然是萧泽和萧炎的作用。
夏皇点点头,道:“明日早朝你就不用上朝了,朕会点点那些繁忙的人。在忙也得关心百姓,慈善也是积德!”
“是!”萧锐心中乐开了花,他进宫来一是为了汇报情况,二就是借父皇的口,好好点点那群自视清高的世家门阀,哼,不是不愿意来买邀请函吗?不好意思,明天涨价了。至于第三...
“父皇,还有一事。你的字画写好了吗?还有后宫捐赠的宝物,明日能不能交给儿臣了?另外再派一些锦衣卫给我。”萧锐说道。
夏皇无语道:“又不会少你的,明日一早朕就派人给你送过去!记住了,不准贪污。”
“儿臣是那样的人吗?”萧锐立即义正言辞。
两人浅尝辄止几杯,时候也不早了,萧锐便告辞出宫。
就在萧锐起身时,夏皇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左副都御史郝云是第一个买邀请函的?暂不提他的俸禄够不够,就是那性子,也不太可能购买邀请函吧!”
萧锐心中一惊,没敢说话。他竟然忽略了这一点,陛下能察觉出来问题,其他老谋深算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这样岂不是泄露郝云和萧锐的关系了?
就在这时,夏皇突然道:“我已经让杜少年出面了,郝云买下的邀请函当着很多督察院官员的面,交给了杜少年,是他替杜少年买的,杜少年想带自己的侄儿见见世面,杜家是大户,不在乎一千两银子。”
萧锐暗暗松了一口气,凭夏皇这样一个虚晃的遮掩,就没有人猜想郝云和萧锐的关系,依然隐藏在暗处,替萧锐出谋划策。
但是,却瞒不住父皇了。
但随后,萧锐就在心中苦笑一声,不是现在瞒不住,就很久以前就瞒不住陛下。也许在上次对付韩莫北时,就已经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自己还入宫汇报个屁啊,凭父皇的手段,早就知道所有的经过了。
所以萧锐拱手应道:“儿臣明白了。”
夏皇又教导了一句:“凡事要思虑再三,随便一个纰漏,便能让你的努力白费。”
“儿臣记住了。”萧锐更加恭敬。
“下去吧。”夏皇挥挥手,让萧锐退了下去。
夏皇又饮下一杯,起身来到殿前,望着外面飘飞的大雪,思绪不知想到了什么。等海大富拿来披风,他来回过神。
“陛下,外面太冷,还是回殿内吧。”海大富恭敬道。
夏皇点点头,忍不住叹了一声,问道:“海伴伴,当年你帮助过孝圣贤皇太后,朕登基后,便一直跟随朕的身边,你应该知道朕的犹豫吧!”
“小人明白。”海大富恭敬道。
夏皇问道:“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把大夏国的未来寄托在风险之上?不如选择一位没有牵扯的皇子......”
海大富素来懂得明哲保身,不敢乱说、绝对不乱说。
但今日,他犹豫了许久,道:“小人只记得,当年陛下一无所有时,从来都不惧怕任何困难,陛下曾说,人活着就该只争朝夕。此话一直铭记在小人的脑海中。”
“只争朝夕。”夏皇喃喃念叨,随后笑道:“倦了,移驾吧。”
“是!”海大富立即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