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诸葛流萤不敢久呆,又怕被认作女主人,所以匆匆离去。
几人回到大厅,萧锐唉声叹气,问道:“先生,你说萧青青还记恨我,后日我去汝阳王府,一旦事情暴露,汝阳王会不会当场关门放狗?”
贾诩却看向芍药,芍药刚刚已从魏广口中知道始末,此时听到萧锐的话,忍不住地怼道:“殿下,何止是放狗,我估计萧青青都想亲自杀了你!”
“我明白。”萧锐叹道。
谁知芍药却道:“你不明白,还以为咱们的殿下这么聪明,必是情感小能手,没想到是个愣头青。萧青青真是因为你对她啥啥而生气?”
萧锐纳闷了,问道:“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其他吗?”
芍药无语了,道:“没听过一句话,好女怕郎缠吗?意思就是说再好的女子被男子一直纠缠,也会心意所属,更何况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给你讲个典故,话说很久以前一男一女两小无猜,互生情绪却又不告诉对方,都蒙在鼓里,后因醉酒两人私定终身,但男子觉得对不起女子,怕女子会怨恨自己,所以百般道歉,甚至赔偿家产背井离乡。后来女子终生未嫁,临终说道:我愿死后化为石桥,任风吹雨打,等你从我桥上路过。”
萧锐由衷道:“真感人,但这和我有啥关系?”
芍药反问道:“那你知道女人为何要化身石桥等他路过吗?”
“为啥?”萧锐问道。
芍药郑重道:“等男子路过石桥,直接桥塌,摔死这个负心汉!”
“…”萧锐无语了。
贾诩笑了,道:“殿下还未明白吗?萧青青不是恨你做错的事,还是恨你不承担。你虽然说了愿意赔罪,甚至愿意认打认罚,但这也是推卸责任的表现。”
萧锐道:“等等,让我转一转!”
这和他的思路不对啊,前世去酒吧伶仃大醉碰到类似的事,次日醒来只要自己说愿意赔罪,大把的票子送上,女孩保证不哭哭啼啼,立即喜笑颜开。
说不定还能再洗个荤澡。
为何到了这里,自己如此有诚意,反倒成了推卸责任。
贾诩又道:“殿下,萧青青的芳心系在你的身上了,她努力地说服汝阳王帮你对付韩家,还让你去见汝阳王,如果她真的记恨你,会帮你这些事情吗?咱们要对付韩家的计谋,她也许看不透,但瞒不住汝阳王!”
萧锐猛然明白,是自己用前世的思维来处理这个时代的事,这个时代的女子忠贞,萧青青也是如此,两人既然有了关系,萧锐该做的不是赔罪,还是勇敢承担负责。
一经点透,萧锐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临近上午,唐王萧炎来了。
一来到,就对萧锐一脸姨母笑,气得萧锐翻白眼,骂道:“你来这里就是傻笑的?笑完赶紧滚!”
萧炎笑嘻嘻道:“七哥,你好猛啊,流萤姐都被你拿下了,你不知道现在满京城都传疯了,议论纷纷,什么版本都有。还有说你俩私定终身后已经定下婚约,而且冠军侯已经同意了,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滚!”萧锐没好气。
萧炎不恼,继续道:“而且不仅我不知道,似乎父皇也不知道。”
萧锐一挑眉,问道:“这事怎么扯到父皇那了?”
萧炎道:“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早朝大批御史弹劾你,说你品行不端,有损皇家颜面,尤其是那个郝云,简直把你骂成了欺骗人家无知少女的恶徒。”
“他?”萧锐怒了,郝云那厮不是要投靠自己吗?自己还等他投名状,点他一次,这厮投名状没有送来,怎么反而咬上了?
萧炎又道:“七哥,大燕使团都走了,大哥、四哥今早都上早朝了,你还以处理使团善尾工作为由,没去上朝,又被御史狠狠参奏了。”
此时的萧锐哪有心思上朝,所以便去都察院告了假,理由嘛,自然扯上大燕使团上面。
御史就是一群平头哥,你不找他们事,他们也会找你的事,萧锐在乎的是陛下的意见,所以问道:“那父皇怎么说?”
萧炎道:“父皇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听。”
萧锐这才放下心来,只要陛下不怪责就好,他作壁上观,那自己就能想办法操作了。
话又说回来,流言蜚语中必是坏话,怎么还传他和诸葛流萤定下了婚约?
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