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稍微后退半步,并朝他的同伴们打了个陆仁看不懂的手势,随后用平稳的声音安抚道:“先生,我建议你还是放下那幅画,你就算带出去,也找不到地方销赃。”
“我为什么要销赃?你这是看不起我?”
陆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安保头子,理直气壮地口胡道:“老子大把钱!我就是喜欢它,想把它挂在卧室天天看!”
“这个,先生。”
有点跟不上陆仁脑回路的安保大队长又后退了半步,斟酌着语言说道:
“你的样貌已经暴露在监控摄像头里,我们也全都记得住你的样子,如果你执迷不悟,非要把这幅画带出展厅。”
说着,安保队长踏前半步,威胁道:“你将面临巨额赔偿,并在监狱里度过下半生!”
“切,你没听过人皮面具和缩骨功吗?”口胡得越来越嗨的陆仁大笑道,“你们所见到的我这个样子,又不是我真正的样子。”
“再说。”陆仁踏前一步,狞笑道,“我还没试过破产和坐牢的滋味,可以感受一下。”
“你!”
安保队长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十几条,跟神经病无话可说的他只能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让出道路。
陆仁看不懂那些手势,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蛾子,只能戒备着四周,把挂画当作盾牌挡在身前,小心翼翼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