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那就是一桩人命案啊。
便在这时,超室的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谁是马冬梅家属?”
“我,我,我,我是她老公。”大春噌的一下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医生吓了一跳。
“别担心,你爱人问题不大,就是腰扭伤了,需要静养几天,孩子没事。”
一听这话,大春松了一口气,猛地抱住医生:“谢谢你医生,如果孩子没了,冬梅一定不会嫁给我的,谢谢你医生。”
可怜的白大褂被他搂得透不过气,直到王雨提醒,让他放手,这才保住一条小命,赶紧找借口带着护士溜了。
马冬梅的母亲和大春的父母也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给没有过来的亲戚朋友打电话报平安。
“夏洛,夏洛家属呢?谁是夏洛家属?”
这时给夏洛看诊的医生也从里面走出来。
等待区的人面面相觑,没人动弹。
“夏洛家属没来吗?”
张扬一看这些人里就自己跟夏洛走得近,只能上前一步回答问题:“医生,我行吗?他是我哥,我是他弟。”
“亲哥吗?”
“啊,是。”
“既然这样。”医生说道:“一个好的消息和一个坏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张扬说道:“好的,先说好的。”
医生说道:“好消息就是脑子没大碍,睡一觉基本就能恢复意识。”
其他人闻言颔首,婚礼黄了归黄了,起码没闹出大动静,死人啊重伤啊什么的,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别急着高兴。”医生面无表情说道:“我们在夏洛先生的血液中查出了病毒,阳性。”
张扬琢磨半天:“?禽流感吗?”
医生解释道:“通俗的讲,就是咱们平时所说的艾滋病。”
张扬嘴角连续扯动:“医生,你没搞错吧?要不再查查?”
“已经查了好几遍了,没错的。”
这话等于盖棺定论,给夏洛判了死刑。
等待区的人全都睁大眼睛,直到王雨拍着折扇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大家才清醒过来。
“老师以前怎么教育你们的,不要有了一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没有节制地放纵欲望,现在怎么样?自食恶果了吧?”
大春慢慢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好嘛,他没把夏洛打死,这货自己把自己玩儿死了。
孙非本想询问张扬知不知道夏洛妈的电话,给打一个吧,让在海外旅游的老太太赶紧回来多见她儿子几面,可是往他脸上看时,却发现张扬的表情不知道该用“哭”来形容还是该用“笑”来形容。
他这什么意思啊?他不是夏洛最好的哥们儿兼跟班儿吗?